季末祁斯年(季末祁斯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小说-季末祁斯年最新章节阅读
“欢迎欢迎,怎么能不欢迎,快坐下,小月,添餐具。”
爸爸正愁没人和他喝酒,大哥就来了,可把爸爸乐坏了,和大哥干掉一整瓶红酒。
大哥不断的和爸妈说我在学校里多么的优秀,说我的画被教授当作示范拿到课堂上进行展示,说我靠自己的本事,一次就赚了小二十万,还说我现在已经是隐形的小富婆了,以后爸爸妈妈肯定能跟着我享福。
一顿饭,大哥用他的七寸不烂之舌把我爸妈哄得喜笑颜开,不住的给他夹菜、倒酒,反倒我这亲生的只能坐在旁边做陪衬,还要打小支使,不时的拿这个取那个。
饭后我爸和大哥兴致大起的杀起象棋,一老一小大呼小叫的,为一颗棋子下在哪里争论不休,谁也不肯让着谁,一下子就把节日的氛围给抬起来了。
好容易爸爸累了,说要躺一会儿,妈妈要照顾爸爸,让我招待大哥。
我把他拉到我房间按在我书桌前坐下,我拿个小凳子坐在边上,终于有机会问我憋了一顿饭加上五盘相棋的话,“大哥,你干吗跑我家来吃饭啊,阿姨不生气吗?”
“我妈恨不得也来呢,生什么气。”
“啊?”
阿姨也有来的心思?我满肚子疑问的趴在桌上,把脑袋凑到大哥面前,还没说话,淡淡的酒香就窜进我的鼻腔。
那时我的想法是大哥可真好看啊,喝了酒的大哥更温柔了,一只手放在桌上拄着头的造型真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狗狗,让人很想要欺负呢。
我看着大哥柔顺的头发,手痒痒的想像他揉我那样,也撸一撸他。
“想干吗?”手还没抬起来,大哥就伸手固定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再往前了。
我不配合的歪着脖子摇落他的手,又一次凑过去,“我不干吗,就是想知道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柔柔地注视了我好一会儿,伸出手捏住我尖尖的下颌,突然凑过来。
我只看到眼前一黑,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距离我已经不到五公分,我清楚的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薄唇微微的抿着,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似乎在努力的抑制着什么。
我抽抽鼻子,哦,今晚的酒,真香。
从没和任何异性离得这样近过,祁斯年也没有,我不由小心肝扑扑地跳,慌乱得不行。
只好努力的把脑袋往后挺,结果用力过猛,后脑勺磕在书架上,疼得我哎哟一声。
大哥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因为受不了我眼泪汪汪的控诉,伸出大手给我揉后脑勺,嗓音低柔地损我,“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我没好气的白他,“还不是你,突然离那么近干吗,吓我一跳。”
他闷闷的坏笑,戏谑的盯着我微微发红的脸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眼角的异物是不是眼屎。”
“你才眼屎呢。”我气得啪的打开他的手,结果震得自己手心发麻。
下意识的用手去抠眼角,真的有个异物,真的是眼屎!
小型社死现场。
看着我屈辱的盯着指尖上那块小小的眼屎,大哥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大哥笑得太开心了,像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罂粟花,美艳惊人,带着毒。
受他的情绪感染,我也没忍住的跟着他笑,笑得肚子都疼了。
后来大哥告诉我,他们的饭菜也做好了,正准备吃,结果就看到花蕊站在窗外。
来都来了,又赶上过小年,能不让进来吗?
让都让进来了,又赶上饭菜刚摆上桌,能不让吃吗?
叔叔阿姨虽不乐意,但小儿子乐意啊,大过节的也没法多说什么,只好认了。
就这样,花蕊成功的在小年这一天,登堂入室。
说实话,我还挺佩服她的。
“未来的弟媳妇儿来过节,你做哥哥的还跑了,多不好啊。”
“我啊,管不了那么多。和那样的人一桌吃饭,我膈应。”
我:......
我们一家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启程的,大哥脸上挂着锅底的把我们送到机场,全程冷着脸不理我。害我好话说了三千六,才施舍我一句早点回来。
第一次在外边过年,感觉还挺新奇的。
酒店里什么都是现成的,我们只负责吃喝玩乐,开心极了。
除夕那天,我们和很多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一起在酒店大堂吃了顿年夜饭。
酒店特地新装了音响设备,大家又唱又跳的,特别热闹。一个新疆来的小男孩戴着瓜皮小帽跳了段颇具民族特色的舞蹈,将整个自办晚会推到高潮,现场掌声雷动。
第53章狂浪
意犹未尽的回到房间,已是晚上九点。
我站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边的万家灯火和天空不时腾起的绚烂烟花,心情异常的平和。
视频电话突然响了,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大哥。
视频里的大哥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上去不太开心。他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举着电话和我聊天。
他说祝我新年快乐,问我有什么新年愿望,我说我想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想听一次现场版的演唱会,还想大哥越来越帅,想依靠自已的本事赚更多的钱,让爸妈享福。
大哥呵呵的笑,夸我乖,要我快点回去,他说花蕊天天的来,都快把他烦死了。我们家要是再不开门儿,他就要上街上流浪去了。他当然不可能去街上流浪,就是逗我开心,我非常配合的笑得肚皮疼。
大哥絮絮叨叨的说年夜饭吃的多么没有意思,又说花蕊在年夜饭的桌上表现特别不讨喜,全家除了祁斯年没一个人待见她。他说他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结果我们要出去旅行,弄得家里冷冷清清的,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回来了。
总之絮絮叨叨地足足聊了一个小时,直到我答应一定尽快回去,他才挂断电话。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总觉得大哥挂断电话前的那个眼神依依不舍,还带着点被忽略的幽怨。
凌晨时,祁斯年发一条朋友圈:这个春节,不再冷情。下方配了一张图片,是花蕊安静睡着的脸和靠在床头的半个肩膀。
肩膀上有块三角形胎记,是祁斯年。
我看着那张亲密的图片,并没有预想中的难过或忧伤,反而扯起唇角笑了。
相同的环境,不同的人,感觉也完全不一样。
祁斯年找到了他快乐和幸福的源泉,我祝福他。
在大哥的一日一催之下,爸妈带着我意犹未尽的在正月初八那天回家了。
照例的,叔叔阿姨又张罗着吃团圆饭,说这次不去饭店了,在家里吃。她自己准备,我们先休息,等着吃现成的就好。
妈妈以太累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为由婉拒。
这几年每次聚餐都要发生些事情,我们真的已经对聚餐有阴影了。
我睡醒时,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客厅里笑声不断。
走出去一看,大哥又在和爸杀相棋,两人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十多天不见,大哥还是老样子,帅得不像话。看到我出去,大哥的眼睛越发的明亮。
他回家以后我妈一脸促狭的和我爸悄悄说,大哥本来还有些心不在焉,但见我出来之后,眼睛亮得冒光,这小子怕是对咱女儿有啥别的想法。我爸向来纵容我妈,不管我妈是对的还是错的,一致拥护。他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