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悦我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南栖萧衍(表兄悦我)小说结局免费阅读(南栖萧衍)
分类: 励志标语
时间: 2023-12-16 07:24:42
作者: jiahao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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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裳后南栖随着合依回到栖迟院。
明明才一夜半日未归, 竟觉得离开了仿若很久。
拉过泪眼汪汪的绿墨表示她无事,南栖往里头厢房走去,叫了水要沐浴。
虽是无事, 但推她落水之人觉不是无意的, 恍然间眼前闪过一片嫩黄色的衣裳一角。
在厢房一侧贴墙摆着方床榻,泡了一夜水, 身上都是黄泥,不愿脏了床上被褥。
南栖在指摘窗下的桌案上坐下。
等着水来的空隙时间,招绿墨过来问那日的情况,顺带说出心底的疑惑与猜测。
听了南栖一番话,绿墨适才又哭过的眼底一片红, 捏着拳头道:“小姐, 奴婢知道了。此事定然与大小姐脱不了干系。”
“你被推落水后她却去了大夫人和卢夫人那, 说你主动跳水去救潭姐儿。”
原来萧衍在江水中是为了救潭姐儿, 南栖眉睫轻敛,将事情串联起来。
“奴婢求大夫人二夫人救您,大小姐却笑言江南姑娘哪个不会水。”
“好在卢夫人也开口救人,二夫人让艄夫和小厮下水。”
说道伤心处, 绿墨又抱着南栖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小姐,还有你被萧二公子救了,不然绿墨永远也见不得小姐了。”
只有她的丫鬟会关心她, 旁的亲人不是盼不得她好,便是担忧她出了错影响到利益。
南栖回手搂过她。
面上笑着安慰她已经无事了,心中却渐渐沉了下了。
她那个姐姐, 素来不喜她, 但没想到如今已到了恨不得她去死的地步。
既是她不仁,那便休怪她不义了。
厢房门被扣响:“表小姐, 热水来了,可要现在抬进来?”
南栖收回思绪,这事以后再解决,如今得先顾着眼下。
绿墨招呼了人进来,放好了热水后。
南栖转身去了一旁的净室内,可容下三人的大浴桶正腾腾冒着热气。
绿墨一夜未合眼,眼下乌青,圆圆的眼里布满红血丝,在她再三劝阻后去了一旁侧室内休息了。
南栖才松了口气,细腻如青葱的柔夷布着一道一道已经不流血的小口子,指尖轻轻解开丝绦。
料子极其滑溜的衣裳从香肩滑落,露出里头纤浓有度,白皙细腻的娇躯。迈入浴桶中将身子沉入水中,南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她也是去芙蕖阁换了衣裳才瞧见她身前被攥住之处发红,对着铜镜照过去,后腰也有些微淤痕。
也不知道是被礁石撞到的,还是他。
潋滟桃花眸扑闪扑闪之际,脑中闪过郎君白如玉修长有力的指节。
南栖晃了晃脑袋,决定从今日起就要忘掉他。
温热的水流裹挟着,脖颈下那处红肿似是消了些,没有那般疼了。
南栖舒服地靠在桶旁,阖上漂亮的眉眼。
待水快要凉了,休整好的绿墨从净室外头进来,将手探进浴桶中,感受水温已不复温热。
才轻轻推搡着南栖,悄声说道:“小姐...小姐,快醒一醒,水凉了。”
尤在梦中的竹筏上漂泊的南栖正要跌入郎君怀中,小丫鬟的声音却似从天上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全都灌入耳中。
她睁开了眼,潋滟桃花眸中雾蒙蒙,漆黑瞳仁泛着点点泪花,我见尤怜。
知道小姐,绿墨眼中还是掩饰不住的心惊。
她扶着人出来,见到小姐女儿家之处红了一块,盈盈润润的雪色峰峦本该欺霜赛雪,如今却因天边晚霞被染上一抹嫩粉色。
随着动作间,那两团车欠肉颤颤巍巍,是同为女子见了亦要心颤的程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昨夜小姐是与府上二郎君在一块的,那这红肿处,莫非?
绿墨压下心头的想法,兰陵萧氏二公子端方雅致,断来不会做这种欺负人的事。
但这几次见着小姐,他总揽着小姐不放...
绿墨抬头看向南栖因泡久了热汤面上起了绯红,整个人若熟透的蜜桃,慵懒妩媚,睫羽轻颤便流露出的几丝花儿被雨水滋润后的娇艳。
看小姐这样子,又不像是。
绿墨收敛了胡乱猜测,再看及那双手上布满的细小划痕,觉得定是湖中砂砾礁石所伤。
“小姐,可要涂抹些膏药?”绿墨将人扶至屏风后头,这处摆了一方小小的湘妃榻,供南栖沐浴后坐着涂抹脂膏,更换衣裳。
白嫩指尖挑起一块乳白色的膏药,打圈抹在锁骨下,再挑起一块抹在后腰处。
酸麻之感消退了些。
倒真是极好的膏药。
“小姐,二公子送的膏药可真是效果好。之前您手上的疮痕用了三五日便褪去了许多,往年在叶府年年冻,年年用都无用。”
“就是可惜快要用完了。”
南栖背过手去系好小衣,指尖却陡然一顿。
似乎她的东西还落在他那。
不管了,总之他丢掉也罢,烧了也好,那上头也没有留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这是她的物甚。
一件小衣罢了,她叶南栖丢的起。
不过那是上好的蜀锦料子,她也就只有那么一小块,要来临安前裁作了三件小衣。
南栖抿了抿唇瓣。
在衣篓子内收拾衣裳的绿墨这时却问道:“小姐,你的小衣呢?可是落在里面了,奴婢进去找找。”
南栖面上一点一点涨红,顿了会儿阻了她道:“不用找了,落水后被湖边礁石割断了,就丢在江里头,估摸泡烂了被鱼吃了。”
好在是丢在江里头,那倒无事。
绿墨顺了顺她今日一惊一乍,心惊肉跳的心口。
才在梳妆桌前坐下,绿墨手巧,替南栖挽了个交心髻,将唇描成花瓣状,眼角点上了颗小痣。
美人抬眸之际,眼波流转,美的勾魂夺魄,只肖看上一眼余生念念不忘。
南栖倒是难得这般装扮,打开妆奁,里头只有零星几样可怜的首饰,主仆二人却一齐嬉笑着挑了起来。
正往发髻上簪了掩鬓,门扉却被扣响。
毕恭毕敬的丫鬟声响起:“小姐,大夫人院内来人了,说是请小姐过去呢。”
“卢夫人好似也在,说要好好感谢小姐。”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南栖对着铜镜放下了手中那只羊脂玉簪,拿了根攒珠累丝金钗比划着插ʝʂց入发髻。
她细细照了照铜镜,美人发髻墨如云堆,极尽娇妍,略施粉黛,不妆点过盛。一应倒是恰到好处。
——
在前院琼玉楼将这日堆积的事料理完,萧衍才转身去了后头净室。
挥退在书房内守着的下人。
他一向不在玉清筑,除却这一月倒是因南栖回了几趟。
一处宽大的室朝南通光,被做成书房,后头并有一间净室,方便起居梳洗。
挥退了下人,萧衍立于屏风前。
张开双臂,解下丝质鞶带,宽袍大袖垂落。
里衣内藏着极好的一抹水红色小衣落了下来,伸手去接,就软绵绵耷拉在他掌上。
红色的系带细细攀附于指节上,逶迤地垂落下去。
水汽氤氲的室内,未开窗子,似是有琼花香萦于室内。
是她的,郎君清冷的眉眼轻敛,一晃神。
没有了布帛兜着,那今日她是如何回去的。
草籽落于地,春风吹又生,他的心绪难以平静。
将薄薄的那片布帛搁于一旁架上,未传热水,他入了净室内。
只闻淅沥水声。
收拾好后他往大夫人的静音堂去。
大丫鬟撩开帘子将人迎了进去,郎君一声落拓白衣,孤高清冷。
皂靴踏于室内却见到打扮精致的小女子,叫人眼前一亮。
向来素面朝天之颜今日薄施粉黛,梳着交心髻,蝤蛴低垂,眼尾两点黛痣更显风华绝代之姿。
不知为何,就觉得她本来就应该如此打扮。
萧衍不着痕迹收回目光,走向前行礼道:“母亲,昨日儿让母亲担忧了。”
大夫人崔氏坐于主座上,手中拿着茶盏,眸光从二人身上一扫而过。
心中悬着口大石头,今早丫鬟来报了信的,虽说二人分开回的院子,但昨日一整夜衍哥儿可是同这表小姐待在一处的。
现下看着如同陌生人的两人,就连目光间都毫无交际。
崔氏松了口气。
“回来就好,昨夜潭姐儿发起了热,珏儿拿了对牌去宫内请御医。今早烧已经退了,佛祖保佑啊。”崔氏放下茶盏,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你院内下人可伺候着上心,有没有喝了驱寒的汤药?”崔氏一片慈母心,她这两个儿子向来不与人亲近,也不用人多操心,一个赛一个冷,但她仍旧忍不住念叨问道。
萧衍答道:“母亲请放心,儿子一切都好。”
他转眼看向在下首绣凳上坐着的南栖,清冷的漆眸似是不经意扫过这里,又旁若无人的收了回去。
待二人说完了话,南栖才起身福了一礼,娇娇俏俏的声音绵软轻柔一如往昔,细细听去却又仿若少了些什么。
青葱指尖交叠着放在腰侧,欠身行礼:“南栖见过二公子。”
那双潋滟多情时常盈着泪花的眸子却低垂着,瞧也不瞧他。
从上首看去,只能看见她眼尾那点小痣,以及挺翘的琼鼻,小巧精致的下巴。
微微上翘的唇瓣似是抹了口脂,樱桃红,泛着盈润的光泽。
叫人想再尝尝是否真如樱桃般甜。
语罢便又回了下首绣凳上,垂首不语。
也不唤表哥了。
细细品着桌案旁摆的信仰毛尖,萧衍算是尝出味来了。
小女子俏生生立于下首,正好站在窗棂透光处,发丝在日光下泛着光,言语娇柔却不再甜了。
看来是决定好了在母亲跟前与她撇清关系。
崔氏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幕,愁了一夜的心又活了起来,昨夜梦里她仿若都见到柳氏那半老徐娘的面上得逞的微笑。
好在二表姑娘是个好的,衍哥儿也拎得清。
她摆了摆手,丫鬟拿上个檀木托盘,里头摆着一整套头面。
从钗环至耳铛手镯一应俱全。
看着那翡翠耳铛,绿油油的通透颜色,沁了水般。
南栖不由自主摸了摸光秃秃的耳坠,上头竟无耳孔。
表面上看静默吃茶的萧衍眸光顺着那柔夷落在白嫩耳垂上。
漆眸内划过一抹晦涩不明的光又极快掩了下去。
“栖姐儿,你昨夜下水去救潭姐儿的事我都知道了,虽是太过冒险,但你这心总归是好的。我这也没什么,这套头面还是适合你们这等娇俏的姑娘家。”大夫人崔氏绝口不提她与萧衍之间的事。
只当昨夜她救人未成,一番好心特意来道谢。
余光瞥见了郎君如芝如兰的身姿,容色淡淡,仿若不在意她们说了什么。
南栖接过托盘交由身后的绿墨拿着,再次欠身行礼:“南栖谢过大夫人厚爱,原不需要如此的,只要潭姐儿平安无事便好。”
下水救潭姐儿,她在母亲面前又改了口吗。
思及她趋利避害的性子,倒也不奇怪了。
“幸得今早遇上了二公子院上的人,南栖才得以平安无恙的回来。不然江上又要多一具冻死的尸殍了。”她不敢居功,只将话头又抛回给大夫人。
听得她将此事与他撇的一干二净,摆明了不愿同他搭上关系,萧衍气的唇边扬起抹弧度,稍纵即逝。
手掌不由自主用力摁了下手中杯盏。
见她如此识趣,崔氏放下了心。
原先备着威胁的话也无需说了,不用作恶人,自是皆大欢喜。
决定将礼备的再厚些送去栖迟院。
向大夫人告退后,南栖从静音堂退了出来。
她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就和绿墨沿着小道一路赏景一路回去。
碰巧经过上回巧遇卢清瑶母女的梅花园子,满园的梅已经开败,零星散落着几点红。
一梅花树下站着个眼熟的奴仆。
南栖走近了些,是卢清瑶身侧的卢嬷嬷。后头立着个小丫鬟,手上提着一梨花木匣子,见着南栖后行礼道:“见过表小姐,我家夫人本想亲自来道谢的,但潭姐儿此刻身旁还离不得人。知道表小姐来了静音堂,特地让老奴携礼在此候着。”
“一些人参药材,姑娘落了水马虎不得。”
“彩娟,你跟着表小姐去,将东西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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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嬷嬷倒是对这姿容艳极的表姑娘改了观,见她这身段是极好的,面庞稍白怕有不足气弱之症,没忍住提点道。
空着手去,满载着回来。
南栖倒是没有想到叶湘怡撒谎说她主动跳水救潭姐儿有这样的效果。
想来卢夫人现在应当对她,是没有不好的印象了。
除却这家世改不了,她能做的努力都做了,如今便差哄着某位公子娶了她。
浮华院内,焦急等候着消息的女子,穿一身锦缎金丝棉裙,面上细细描过了眉。整个人容光焕发,此刻紧张地看着门边。
黄鹃穿了声嫩绿色对襟棉衣,外罩同色系比甲,此刻气喘吁吁地从外头跑进来。
喘了口气便道:“小姐,二小姐好好的。脸也没有被礁石划破,听说是被二公子院上的人救下的,也没有失了清誉。”
黄鹃手心里冒着汗,唯恐南栖知道那件事,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叶湘怡接着又道:“小姐,大夫人和卢夫人那都赏了东西给她。现在整个兰陵公府的下人都在说二表姑娘艳绝临安,心地善良。”
“还说这样好的表姑娘若能在临安寻个好姻缘就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叶湘怡怒极,一把扫落了桌案上摆着的一樽白瓷粉釉花瓶。
尖利的碎瓷片落在团花绒毡毯上,泛着凛冽的光。
又是如此,这些下人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认不清叶南栖那狐狸精的心。
她厌恶极了这个妹妹。
既然表姨母不帮她,那她便在其中加一把火,让表姨母不得不做出抉择,快速将叶南栖送到刘老爷府上。
平复了心中怒火,叶湘怡面色恢复如常,只是那眸内泛着歹毒的神色。
黄鹃莫名缩了缩身子,只觉大小姐变了,变得越发吓人,不再如以往那般一拱火就着。
“你下去吧,平日若无事替我盯着点我那妹妹的动静,见到她又与哪位公子走的近了便来告诉我。”
...
南栖回了院子,将大夫人给的那套头面搁在梳妆台上,由着绿墨笑的见牙不见眼在那看着,后整整齐齐摆着放入妆奁中。
她打开卢清瑶给的那方匣子,拎着的时候就觉得重量不对。
打开一看除却最上头摆着的几根百年老山参,下层暗格打开竟是一溜十个金元宝及一沓五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
这边的动静引来绿墨的注意,一回头见到金灿灿的元宝呀了声。
二人第一次见到这般多的ʝʂց钱,南栖攒下多年的体己银子还不如着一沓银票多。
伸手摸了摸元宝,觉得这比什么都要来的满足。
卢夫人倒是心细如发,知道她如今最缺的是什么。
有了银子傍身,就是走在外头也不怕了,随便赁个铺面不露脸招个靠谱掌柜的,便是一门营生。
南栖突然福至心头,她若不能得到公子的心,也该得到公子的钱才是。
之前在二公子那是用错了劲,什么也没有捞着。
阖上匣子,将银票收拾好放入床榻旁的暗格里头。
金元宝寻个时候去钱庄兑成银票。
才静下来没多久的门扉却是又响了起来。
绿墨开了门,这会儿外头的却不是小丫鬟,某个人不请自来。
状若好女的面庞艳极,一身红衣,交领前襟敞开着,莫名风流尽显。
南栖自诩她与萧三公子从未见过面,不知他来此处意欲为何?
她起身福了一礼规规矩矩道:“南栖见过三公子。”
却不妨身量极高之人长腿抵着门扉啧了声:“南栖表妹是否太过见外,和我那谪仙般的二哥相比,我才是你嫡亲的表哥。”
“怎得不能唤我声表哥,枉费我带了好东西给你。”萧衡指骨漂亮的指节上挂着根黄麻绳,栓着大大小小的黄油纸包。
瞧着应当是街坊上卖的糕点吃食。
那狭长上翘的狐狸眸轻眯,眸子转向了她这边。
瞧着竟比她这个姑娘家还要艳上几分。
论关系来算,他是姨母的亲儿子,确是她嫡亲的表哥。
见只及他肩头上一两寸的姑娘俏生生立于门边唤了声三表哥。
芙蓉面艳若春桃,比之娇花还艳。
萧衡只觉心里头格外熨贴,有心想要弥补提议道:“今日天气好,表哥带你去府东如芳园品茗吃糕,如何?”
府东,似乎离着萧衍的玉清筑格外近。
如芳园,府上花匠精心栽培了品相极好的牡丹,芍药等的名贵花卉。
南栖听说过,却从未踏足。
正巧萧衡抛了橄榄枝,她也想去看看三表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未拿什么东西,主仆二人便跟着萧衡去了如芳园。
一路上,二人说了会子话,南栖发现三表哥瞧着风流不羁,倒对坊市上的事了解颇多。
还答应了小年过后与她去府外头逛庙会。
恰巧从静音堂归,回玉清筑路上的萧衍听见阵熟悉的笑声。
似有若无,细闻又隐于微风中。
隐约还闻笛子悠扬灵动之声。
“哈哈哈,三表哥,你这笛子吹的再快些。”南栖娇俏的笑声从如芳园深处传来。
萧衍素来朗月清风般出尘眉眼布满阴霾,隐约可见里头藏匿不住的癫狂。
好,真是好的很。
落水救他后又急着与他撇清干系,是担心被人误会吗?
在静音堂内她连一丝眼神都不分与他,转头便与三弟在如芳园内玩闹。
今日特意梳了发髻,点的妆容,莫非也是为了三弟。
都言兰陵萧氏三公子,临安第一风流倜傥之人,甚得女儿家芳心。
园内有风来,带来如芳园内牡丹的淡雅的芳香。
浅浅的,沁人心脾。
心神牵系于一人,他明了心中意。
纤长睫羽低垂,掩下漆眸内所思,郎君容颜如玉,一身白衣周身却仿若萦着墨,浓的化不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皂靴踩在青石板路上,干脆的枯叶被踩碎,发出细绵的渣渣声。
他招了园外扫洒的小厮过来。
清冷的声音低沉微哑:“让花匠去里头挑几盆长势最好的牡丹,送去二表姑娘院子里,供她赏玩。”
小厮握着扫帚的手顿了顿,这事倒是好办,只是三公子还在里头呢。
说是闲人勿进。
他正犹豫着,却闻郎君轻声呵笑,尚是凛冬,暖阳落在身上却觉得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