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萧衍(表兄悦我)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表兄悦我全文在线阅读
分类: 格言锦集
时间: 2023-12-16 07:24:55
作者: jiahao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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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裙碧绿, 一根水红缎带细细掐腰,盈盈一握往上鼓是鼓,婀娜多姿。
往常多半垂在身后柔软的青丝梳成发髻, 斜簪一根金钗, 少了几分柔弱乖顺,多了几分藏匿着的妩媚勾人。
萧衍漆眸沉沉, 风将白玉冠束起的青丝吹的飘扬。
听闻面前小女子俏生生唤了他一声二表哥,与在静音堂内急于撇清二人关系时的模样不同。
一切仿若还未发生。
唇齿互触间,郎君唇边微扬,勾起抹戏谑的笑。
如芳园内芬芳无限好,只闻郎君喉间溢出抹呵笑, 清冽如松芝落雪。
暖阳落于发丝, 就连裙裳底下的绣履亦暖意融融, 饶是如此单薄纤细的脊背却逃不过瑟瑟凛冽寒意。
她只觉她貌似无意间惹恼了郎君。
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芝如兰君子模样,朗月清风之颜叫一袭白衣衬的更加出尘,容颜如玉叫人瞧不透情绪,只那一双漆眸若一汪幽深寒潭, 沉沉不见底。
皂靴踏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南栖因低着头,看见一朵凋谢蔫了的花儿落在上头, 叫他无情碾去。
他向前走来,正巧就停在她身前。
挺翘的琼鼻只需抬起眼来就能触上那月牙白前襟。
鼻尖萦绕着那熟悉又清冽的冷梅香,南栖怔愣在原处, 仍作欠身行礼状。
柳腰轻压, 水红缎带下一抹圆润岌岌可危挤在二人之间。
愣神之际,大掌已搭上她的纤腰, 一触即离,将她扶了起来。
再抬眸入目是郎君清冷的面庞,微哑的声音酥麻人耳:“身子还未好全,礼数无须这般周全。”
被触过的腰肢微痒,南栖不适地往后退了半步。
落入萧衍眸中却是抗拒,漆眸微凛,一错不落瞧着她后又看向一身红衣骚包的萧衡。
莫名觉得这个弟弟着实碍眼的很。
如玉面庞上薄唇抿成一道平线,看向萧衡面不改色道:“ 今早遇见王三公子,托某告诉你,申时末花想楼一叙。”
花想楼,听着便不像什么正经地方,南栖垂着脑袋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眸光却悄悄瞥了眼三表哥投落在地上的影子。
怎么看萧衍都不像会在这等事上扯谎的人,那便是王三手头又紧又想绿俏姑娘了。他看了眼离得极近的二人,长腿一迈就要外头走去。
忽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道:“南栖,表哥晚边回来给你带御尚坊的糕点,送到院门边记得让下人来拿。”
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若非知道他二人并无血缘关系,萧衍也不至于如此猜想。
园内渐渐静了下来,只闻外头小厮扫洒的刷刷声。
隔得远了,又渐渐没了下去。
站久了两腿酸麻,南栖是不愿再站着了,抬眸看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的郎君,问道:“表哥,你不是说要挑花吗?”
言外之意便是赶他走,莫名萧衍从她眸中读懂这意思。
白如玉的指节挑起那精致小巧的下巴,逼迫她瞧着自己,往常素净的手上,在大拇指处套了个玉扳指。
瞧着是要回院子去换衣裳出门骑射。
南栖潋滟的眸子眼波流转,知晓了他心中意,挑花是假,见不得她与三表哥说话才是真。
她向来乖觉,见好就收。
不过如今嘛,他今早才晾着她,阻了她投怀送抱;现在若是她再主动送着上去未免太显得过于轻易就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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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该叫他猜一猜女儿家的心思。
纤长卷翘的眉睫轻颤,在那张小小的面上投落下一道阴影,南栖面上布着不解,抬眸看向他。贝齿轻轻咬了下唇瓣,唤了声表哥。
眸内天真无辜,懵懂如幼鹿。
若非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任人欺凌的性子,这会儿萧衍也会再次被眼前这纯净无辜的眸子所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掌松开了她的下巴,从娇靥一侧往上,蒙住了那双无数次能骗到他的眼。
巴掌大的面上眸光所见是微微上翘的丰润唇瓣,小巧精致的下巴染着抹红痕,是他刚才触过留下的。
雪肌柔肤在日光下照耀下可见浅浅绒毛,她只消动动唇瓣,一举一动无不勾人。
眼前骤然一黑,南栖略微不安地眨了眨眼,细密的睫羽刷刷如扇子扫过掌心,无声惑人。
她正想开口问怎么了,身前绵软处却霍然叫人一把掐去。
如面团被扔在砧板上,任人搓扁了捏圆了,动作毫不停歇密不透风,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南栖才刚要问唇瓣中却溢出一抹惊呼,浑身发软,唯有两手抵在他臂膀前才不至于跌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知发生了何事,双手慌乱地推搡起来却如触在一堵墙上,使劲推搡也是作无用功。到底是受不住,美人低低啜泣,像小兽般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她向来不是老实的,就是那细碎压抑着的嘤咛低泣也令他心中燃起一团火,漆眸内情/迷意乱。
低沉带着哑意的声音在南栖耳畔响起,似逼迫,似威胁:“叶南栖,你再说一次心悦某。”
落入人耳却又无端带着缱绻的味道,似从万丈深渊下头伸出一双手,抓着人不放,要坠入深渊一起沉沦。
遮住眸子的那手掌移开了,倏然重见天日,南栖被日光刺的流下泪珠。
眨了眨眼,过了好一瞬才看清面前人。
丰神俊朗的面庞就在面前,神色却不再如谪仙般清冷无双,仿若之前的郎君一直是她瞧错了。见她不答,空下来的那指节又捏住她的下巴。
逼迫着抬起头,望进那深邃漆眸。
绵车欠不可明说之处叫他握着,南栖双手抵在他肩臂下,一绺鬓发垂落,美人香汗ʝʂց淋漓。桃花眸中盈着才哭过的水光。
似是怕了,南栖瘪了瘪唇瓣压抑住到了唇边的哭声,眸边挂着碎泪。
断断续续道:“南栖心悦表哥。”
面前人却仍旧不满,只是将手中攥的更紧了些,南栖只得看着他肆无忌惮的把玩,却推搡无果挣脱不得 。
面颊上要滴血般泛着红。
粗粝的指腹抹掉了她眼边泪,郎君垂首引/诱着道:“南栖唤某什么?”
“二表哥”
白如玉修长有力的指节不知分寸,直将车欠肉捏的从指缝中渗出。南栖就连推搡的指尖亦是无力的,从耳畔起浑身酥麻。
郎君却仍旧不满足,意味不明道:“南栖再好好想想。”
她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再唤了声表哥,二表哥。
脑中迷糊不清,暖阳落在面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呜呜咽咽哭着,唇瓣却被吻住,路过如芳园只闻里头细细碎碎的断音,又像是风拂过,带起的叶子簌簌声。
扑簌簌的纤长睫羽挂着泪花,随着娇躯颤抖一点一滴落了下来,也仿若落在他的心头。
二人初见不是南栖以为的湖边相拥,而是观月楼上惊鸿一瞥,她才被姐姐欺负,那泪珠亦如此时般挂在睫羽上头将落不落。
萧衍终究是不忍,收回了手覆唇拭去了她眼边泪,低语喃喃眸中一闪而过的癫狂。
“叶南栖,你究竟有没有心。”
南栖靠在他身前低低喘着气,眼尾泅红,我见犹怜。
所以他便是为了应证她有没有心才要这般吗?
身前被握/过之处隐隐发麻,不用瞧定是发红了。
“夫人,你瞧这如芳园内的花开的多好啊,谭姐儿已退了热,定会无事的,夫人也该出来散散心才是的。”婢子的话由远及近,听着是快要入了如芳园内了。
是大公子夫人,南栖使劲推搡了下从他怀中挣脱开去,整了整被他弄乱的交领前襟。
瞧着她焦急的模样,白如玉的指节替她扶正了发髻旁歪了的发钗。
南栖怔愣一瞬,小声道了声:“谢谢二表哥。”
外头的人却已是进来了。
一身妆花缎长裙的卢清瑶面带愁容,两抹罥烟眉若远山缥缈,似又含无限愁容。短短几日未见,她瞧着仿若又清瘦了些。
被一黄衣丫鬟扶着,向着这边开的正好的芍药走来。
正巧便瞧见了花丛下的二人。
萧衍容色淡淡唤了声嫂子,卢清瑶后头的丫鬟也福了一礼道见过二公子。
南栖平复了乱掉了气息,唇边扬起抹笑行礼道:“见过夫人,南栖还未亲自上门去探望潭姐儿呢,想来姐儿定是快好全了。”
卢清瑶看着面前二人,眼底闪过什么。向来孤高清冷的二弟容色如常,但一身月牙白藤纹云绣袍肩头边那一抹女儿家的口脂却是骗不了人的,至于表姑娘,眼尾泅红,似哭过的样子。
她看破不说破接过话头道:“她已是好多了,再修养几日就无事了。这几日事忙,却还未过问你那日落水后,身子可还好?”
没想到卢清瑶竟会关心她,南栖看了眼静默立于一旁不多说话避嫌的萧衍,在此刻将心中的意图全盘托出:“多谢夫人关心,南栖那日也不曾知道临安的江水竟这般冰冷,落水后好端端的竟不会水了。还好危机关头得二表哥搭救,不然,南栖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这了。”
她竟不太会水,这与大表姑娘说的有出路。卢清瑶跟着大夫人执掌兰陵公府,不是轻易能蒙骗的,南栖这话终究在卢清瑶心底埋了根刺。
水蓝色衣袖下的手心无意识叫指甲戳地生疼。
没人知道,她向来最不喜欢那等装的娇俏可爱实则攻于心计的女子。
曾经,萧珏那位嫡亲的表妹,同她皆是范阳卢氏女。那人就贯来会装样,她可以亲亲热热的挽着萧珏的胳膊唤萧郎,而眼尾余波却高傲的睨着她。
若非出了那桩意外她早已嫁作人妇,这门姻缘亦轮不到她。
卢清瑶知道二夫人的打算,与其让那不安好心的大表姑娘将算计落在萧氏头上,不若成全南栖。
至少能得两情相悦。
之前是她瞧错了,就算南栖没有攀附之心,但若萧衍起了心思,一介孤女无依无靠又能如何反抗。
毕竟,没有人能逼得萧衍来屈尊降贵亲近一人。
卢清瑶来的快,走的也快。
脑中唯余她走到身侧留下那句话:“倘若不愿,告诉我,我能帮你。”
她没有不愿,她怎么能不愿呢。
没有那般高的家世,自然不同簪缨世家所出的贵女般所为。
只是,这番情态终究是被人瞧去了,还好卢夫人不是多口之人。白色大袖滑溜的衣料子触碰到面颊,鬓边一凉。
原是郎君摘了朵莲台别上她的发髻。
乌发如墨,美人眼尾婆娑带泪,大朵粉红的芍药落于发髻上,娇靥低垂之际,娴静而美好。
墨玉雕纹鞶带束于腰间,更显郎君宽肩腰细,立于她身前如玉的指节扯掉她衣襟前因慌乱胡乱系着的丝绦,后又慢条斯理的替她系上。
指节不经意间摩挲过脖颈下三四寸之处,叫南栖颤了颤娇躯。
微微上翘的唇瓣被吻的发肿,此刻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叫那双漆眸内笑意一闪而过。
“可是怨了?”萧衍松开那水红色的缎带,指腹抹过细嫩脖颈下的雪肌柔肤。
墨绿色上襦里隐约沟壑一闪而过。
“南栖没有”听得小女子闷闷的声音,不似与萧衡说笑时欢快。萧衍拉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指节捏着那细细的指骨意味不明道:“你与卢夫人说危急关头还好有我搭救,即是救命之恩,你要如何报答。”
娇靥上微微上翘的唇瓣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南栖心头又像是被大掌攥住了般,命门皆在他手中。
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头淌过,这很不对劲,这样的感觉陌生又令她心慌。
抬眸去看郎君垂首,若汪洋般深邃的眸子,就这般瞧着人,情深似海,令人生出被宠溺的错觉。
明明昨日湖上泛舟才阻了她的投怀送抱,就连借着力上岸拉着他的衣袖亦不允,还让她自重。怎的今日又像换了个人般。
高门大户的贵公子都是这般喜玩弄人心的吗?
他又不喜她,这于他又有何好处呢。
胸口车欠肉此刻又开始微微泛着麻,还有些疼。南栖忽的睁大眸子,好似从上一回见面被他掐过后,每回他都要掐着不愿松开。
若非顾忌着在外边,是不是...
南栖得出了结论,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馋她身/子。
救命之恩如何报答,古往今来都是以身相许,只是这“身”与那些美谈不同。
这是要她亲自开口,自个囫囵地送上门去。
见她不答,萧衍漆眸内低垂,微扬的唇收了笑。
要她亲口再说一次嫁与他便这般难吗?
究竟是为何,以她的身份若是他愿意娶她,不应该欢天喜地应下,紧紧攀附住这个机会吗。
莫非她不愿。
想到这种可能,心中似笼罩了一层阴霾。
娇嫩的唇瓣已叫他亲过了,就连那处也已被他碰过,莫非这些她也要让其他人品尝吗。
越想周身气压越发的浓,那双一错不落盯着她看的漆眸沉沉。
郎君松开了人,清冷的声音透着些寒意:“你先慢慢想着,若想好了来玉清筑寻我。”
语罢,皂靴落于地,无声无息离开了。
人走远了后,绿墨才从外头赶了进来。
一见着南栖便嘟嘟囔囔抱怨道:“小姐,二公子好生霸道,他一来便将奴婢赶至外头守着园子。明明是小姐的贴身丫鬟,竟连小姐身边都待不了。”
她才说完便瞧见南栖好端端却肿了的唇瓣连忙问道:“小姐,你的唇怎么了?”
听得绿墨的抱怨,南栖唇边扬起抹无所谓的笑:“如芳园花儿开的盛,虫儿却也多,一时不察叫虫给咬了。”
可不就是霸道吗。叫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