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凌砚是什么小说_主角是(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的小说(裴月凌砚)最新章节无弹窗阅读
是个在女人上头拎不清的,被仪嘉吹了几句枕头风,竟还想废太子立萧岑这样的蠢货。”
当今文帝共育六子,其他四子皆已分封王侯、赐予封地,唯有萧岑留在长安迟迟未定下名号。
太子萧璟生母早逝,文帝将宠爱的贵妃仪嘉晋位皇后,萧岑身份随之水涨船高,成为嫡出皇子,近年来气焰愈发嚣张,隐隐有压过太子一头的趋势。
宫中亦有流言蜚语传出,若非太子文韬武略,得朝臣景仰拥戴,文帝许会爱屋及乌,废萧璟而另立东宫。
凌砚一向与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萧岑所厌,如今又得太子举荐,查明赈银亏损的真相。
安国公思忖片刻,提醒道:“梦之,二皇子猖狂,又有仪嘉皇后一心偏护,你虽揭发他恶劣罪行,但皇帝爱子,会不会秉公处理这很难说。平日里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报复。”
萧岑平日最爱仗势欺人,御史台的官吏没少上奏弹劾其言行举止,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见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讳的官员,明里暗里吃了他不少亏。
萧夫人听到不以为意,轻蔑笑笑:“这蠢货的手敢伸这么长,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国公夹了块清蒸鲈鱼放到萧夫人碗里,话却朝着凌砚说的:“总之,风口浪尖,万事小心。”
凌砚受教点头。
一路奔波疲乏,凌砚心里还挂念裴月,和父母闲聊几句,匆匆回房了。
房间里裴月刚沐完浴,靠在床上读三字经,一手拿着书,一手摸着肚子,时不时还自言自语。
“宝宝要好好听知道嘛?”
“将来不要像娘亲这样笨蛋。”
凌砚在门边,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轻咳一声,裴月回神,忙将书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啊?”凌砚学着她的口气笑问,走到床边,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动静,揶揄道,“宝宝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读书了?我们家珠珠当了娘,果然进步不小。”
裴月自幼以不学无术出名,此刻被凌砚说得有点脸红,随口胡诌道:“宝宝老是肚子里乱动,我念会儿书哄他睡觉。”
“哦?”凌砚意味深长应了声,手抚上她的小腹,四处游走,“宝宝乱动是想父亲了。”
他向上握住柔软雪团,贴近她耳边呵气,“珠珠想不想我?”
裴月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娇哼道:“谁想起你啊!”挣着去推他的手,佯作不满,“黑的跟炭似的,别摸我。”
申州一行,风吹日晒,凌砚脸和手上的皮肤相较之前确实黑了不少,可离炭还远着呢。
裴月就是故意埋汰,凌砚收回手,解开衣衫,显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体还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应,环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里,细密的吻不断向下。
裴月心里没解气,这会儿自然不愿他称心如意,捂着雪团不给吃。
“珠珠……”凌砚无奈抬头,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别胜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
因着怀孕,裴月的身段比之前丰腴几分,颤颤巍巍,只待来人采撷。
可惜她抠得一点不给。
凌砚馋得只好去亲她红润的唇瓣。
裴月呜呜叫着,被他亲疼了,在他嘴唇咬了一下。
凌砚吃痛松开,裴月用清透的圆眼瞪他,娇声叱:“凌砚,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粗鲁死了!”
她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思索道:“你去申州,当地官员难道没给你送女人?这么饥渴难耐!”
凌砚瞧她凶巴巴的样子,更想逗弄,半真半假说:“送了,好些个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听出来他是戏谑语气,裴月心口还是泛酸,近日来的委屈一齐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骂:“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色欲熏心的禽兽!”
对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馋她。
本是句玩笑话,但裴月又哭又骂,凌砚急了,柔声哄道:“珠珠,我跟你说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饿死了,我忙得脚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
他拉她的手,缓缓下移,示意着:“不信你摸摸……”
裴月含泪看他。
凌砚吻去她睫毛上一滴泪珠,低声引诱:“全都给珠珠好不好?”
“不要、不要你!”裴月羞恼瞪他,提气报复,凌砚耐不住,一个多月的思念通通交代给她……
第19章 后悔娶你
完事后,床上一片狼藉,凌砚抱起裴月要去浴室,可她不依,累得眼皮儿都睁不开了,还要强打起精神和他说事。
身体是舒服了,裴月心里还有口气堵着,不吐不快。
她手指戳着凌砚的胸膛,小嘴吧吧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被你娘罚抄《女则》、《女戒》,还关了一个多月的禁足,不让我出门。”
裴月私会徐陵一事,萧夫人晚饭时提了一两句,凌砚听听便过,并不打算与裴月真计较。
这会儿听她诉苦,不计较不代表不在意,凌砚不想偏护她,岔开话题道:“外边人多乱杂,你挺着肚子多有不便,留在家里安心养胎也好。”
裴月听到“安心养胎”四字立马炸了,萧夫人也说让她在府上老实养胎,敢情在他们家人眼里,她只能做待产的母猪生崽?
裴月“腾”地一下坐起来,眼珠瞪得圆圆,咬牙质问:“我不过是和徐陵喝了杯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妇德有亏?”
凌砚无意争吵,撇开眼不与她对视,用淡然的语气道:“珠珠,我的心胸没那么宽。”
没宽到妻子与别的男人私会,还能不生气不当回事。
裴月不想琢磨他话里的言外之意,依旧不依不饶:“所以,你觉得你娘做的是对的?”
凌砚见这情形,知道自已应该哄她、偏袒她,但他真的开不了口。
这次是私会,下次说不定是私通,裴月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太没有分寸感了。
喜欢哪个男人,表白不成,就要强迫,睡错了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怀了孕,也可以不用男人负责。连成了亲,为人妻,为人母,还惦记着婚前没到手的郎君。
不知是天性洒脱,还是没长脑子。
想想,凌砚十分心烦意乱,照实回道:“母亲做的虽有不对,却是你有错在先。”
裴月听了更怒,抓过一旁的枕头,狠狠砸他脸上,大声驳道:“我就是跟人喝了杯茶,我哪里有错!啊,我哪里有错!你们就是看不起我,看不惯我,处处挑我的错处,不让我好过!”
回忆起萧夫人说的“若是和离,你可以滚,孩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