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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美文欣赏完整版,裴月凌砚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分类: 名言名句  时间: 2024-01-03 16:57:00  作者: 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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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府祖上是开国功臣,世代承爵,赶着安国公这一代,更是福泽深厚,尚了皇帝亲妹,永嘉长公主。

凌砚不仅是国公世子,还是公主儿子,皇帝的外甥。

裴月这不过脑的举动可把甄渊吓坏了,扣着她的脑袋叫她给凌砚赔礼道歉,可她倔,别说道歉,头都没低一下。

好在崔家并未追究,此事本该打哈哈就过了。但裴月看不惯凌砚那副清高倨傲的世家子弟嘴脸,表面上说就此揭过,眼底流露出的那种鄙夷不屑的神色不要太明显,明晃晃视她如草芥虫蚁。

爹可忍,裴月不可忍。当晚她尾随醉酒后在湖边纳凉的凌砚,趁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一招“恶狗扑食”,完美利落将凌砚推下了水。

这身板看起来还挺壮实的少年居然不会凫水,在水里扑腾挣扎半天,终于引来仆人相救。

春寒陡峭,湖水冰凉,因春闱考试耗尽心神的凌砚,在这一场落水后风寒缠身,病情愈重,甄渊差点没提着裴月去以命抵命。

事后,将军府给安国公府送上厚礼赔罪道歉,但都被一一拒回,两家从此不再来往,连在朝堂见面,安国公都不用正眼瞧一下镇南将军。

子不教,父之过,裴月从那以后被父亲圈在府中,修身养性,学礼明仪。

简而言之,裴月长达四年的苦哈哈教养生活,皆因凌砚而起。

不仅如此,这个小心眼的郎君还会公报私仇。

去年及笄那会儿,父亲特允她出府遛弯。裴月偷瞄瞄地去了赌坊,正赌钱赌得兴起,中途碰到凌砚带人过来查案,不由分说地将她逮捕,和罪犯一起压入刑部大牢。

抓人,关人,不审人,作为刑部二把手,凌砚以权谋私,天天给她吃清汤寡水的要命牢饭。

不过五六日,裴月从牢房出来时被折磨得两眼发白,两腿打飘,腹中酸水泛滥。看到那身绯红官服,想也不想,上前抱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前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之后,裴月神清气爽,大摇大摆回家,晚上想到凌砚气得发白的俊脸,还破天荒地多吃了两碗白米饭。

“凌砚,你想干什么?”裴月见凌砚正在解官袍,思绪被拉回,拽床上的衾被遮住身体,警惕万分地盯着他。

凌砚褪下外衣放到一旁,穿着素白中衣上了榻,闻言挑了挑英挺的眉毛,“甄娘子,半夜如此跑来我房中,你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

他面颊绯红,眼底泛欲,豆大的汗珠沿着清隽的轮廓滴答往下淌,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凌砚是个天生的美人,裴月心里一直承认,但天天顶着张死人脸,脾气还差,长得再美让小娘子也难生绮思。

真不知道那些背地里嚷着非他不嫁的长安贵女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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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她理亏,望着凌砚衣下的一团凸起,裴月面上掠过一丝窘迫和羞涩,作出了温婉的淑女模样,细声解释:“崔大人,这实在误会一场,楼里边认错了郎君,其实小女子想找的另有其人来着。”

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她以商量的语气试探道:“大人,要不我给您找几个会伺候的花娘,费用您放心,都记在我账上,包管您随意玩。”

这话说得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畅欢楼的鸨母呢。

凌砚心中气笑,面上不显,只冷眼看她。

许是灯光昏黄,许是酒意上头,醉眼看人,榻上这个容貌娇美、身姿丰盈的妙龄少女,竟与记忆里那个粗蛮丫头相差甚远。

小娘子乌睫扑簌,红唇微翘,湿漉漉的眼儿看着他,既有少女的娇憨,又带勾人的妩媚。

想到方才手中绵软的触感,凌砚难得起了几分逗弄心思,一本正色说:“我觉得不用花娘,甄小娘子就可以。”

裴月张着嘴巴愣住,她没听错吧,凌砚要她以身伺他?

狠狠啐了一口,裴月气愤地骂:“色胚,禽兽!”说着扔开衾被,抬腿往他身下一脚踢过去。

可惜她三脚猫的功夫在凌砚面前着实不够看,他一个侧身叫她踢了个空,还转手握住了她的脚腕。

裴月双手双腿并用挣扎,想要竭力甩开凌砚。凌砚也是醉了,一个重心不稳栽在她身上,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

身体内强压的烈火熊熊燃烧,药效并着酒意一起上涌,凌砚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裴月的嘴巴,将这吵闹的小娘子“就地正法”。

窗外的迎春花在月光下袅袅绽放,春夜露重,一滴滴水珠从花蕊垂落。

房内烛火摇曳,照见裴月两眼含泪,唇瓣沁血,似是疼极。

凌砚松手,低声问:“头一次?”

明知故问,裴月恨恨瞪过去一眼,可眸中盛泪,丝毫没有威慑力。

见凌砚面上纹丝不动,她凶巴巴地嚷嚷:“凌砚,你个莽夫,你快放开我!”

“不疼了,又有力气了?”凌砚故作讶然,随即嘴上正经道,“色胚,禽兽,莽夫,这一会儿你给我安了这么多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说着身体力行地用各种方式证明。

第3章 我很舒坦

途中裴月杏眼微眯,红唇微张,声腔都变了调。

凌砚俯她耳边小声问:“满意了?”

裴月立时清醒,见他眼底的神色别有深意,瞪着圆圆的眼睛不屑反诘:“满意个屁!粗鲁莽夫,技术这么差,楼上的小倌都比你会伺候人!”

凌砚顿时黑脸,眉头皱起。

裴月言行粗俗、行事不羁他早深有体会,但居然拿他和畅欢楼以色侍人的小倌相比,且不说身份地位,单单男人的尊严和脸面都不能容忍。

明明身子青涩,还装出一副风月老手的熟稔姿态,若不是切身体验,他以为她早没了清白。

畅欢楼二层是什么地方,长安女子寻欢作乐之地,客人多为一些风流浪荡的孤寡妇人,其中还有个别未经人事的闺阁娘子,好奇去里面一开眼界。

凌砚琢磨着裴月的话,越发觉得她有去过二楼玩乐的嫌疑,心中既生气,又厌恶。

本想离去,可身体叫嚣着宣泄,凌砚索性扯过旁边的衾被盖在裴月脸上,谁做的孽,谁负责。

裴月闷在被子里啊啊乱叫地哭:“凌砚你敢,你个不要脸的变态!”她挣着身子大叫大嚷,很快脑子却被感官打乱,搅成一团浆糊。

裴月在晕过去之前想着,明天一定要找老鸨退钱,把最俊的郎君挑错了不说,分量下得还这样多,不合格,不合格!

第二日裴月一觉睡到大中午,本以为凌砚早该拍拍屁股走人了,没想到他还很好心地留在房中等她醒来。

应该是沐浴过了,人模人样地披着件鸦青色的袍子,坐在窗户底下品着一盏清茶。

春日映窗,他侧影清隽,神色疏淡,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清冷味道。

与昨夜那个拖着她大开大合纾解的郎君大不相同,若不是身子还疼着,她都以为劳累大半夜,是场美梦了无痕。

“醒了?”凌砚听见窸窣声响,转头看过来。

裴月想说话,发觉声音哑得厉害,盯着他手中的茶盏。

凌砚心神意会,倒了杯茶水端过去,裴月毫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完。

“还要……”能说话了,娇声沙哑,语意暧昧。

还要什么?都不能好好说人话。

凌砚听得身下一紧,端着瓷盏的手轻微颤了下,又倒了两杯喂到她嘴边。

裴月连连牛饮三杯茶水,才觉得恢复了点气力。低头瞄了眼身上,腰间和腿上大片青紫,但好在清爽,应被他清理过了。

床尾放着一套桃粉衣裙,裴月蹙眉,嫌弃又勉强地拿来套在身上。

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穿衣,偏凌砚这会儿装得守礼,目光朝向窗外。

两厢寂静中,裴月听到了凌砚略带拘谨的言辞:“甄娘子,我无意毁你清白,但木已成舟,你若需要负责,我们崔甄两家结亲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是可以还是不可以,说得这样牵强,官场上的那套官腔使得很溜嘛。

裴月平平地应了一声,摆了摆手,“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也没狗咬得疼,破身疼一瞬,舒坦好几回,看在他人美物大的份上,就不计较了。这次没睡到徐陵,下次还有机会。

至于安国公府那样死板规矩的门户,婆母还是永嘉长公主,想想都难搞,还是留给其他贵女去受这份罪吧。

裴月的口无遮拦,听得凌砚直皱眉头,但心中亦松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田契地契等递过来,“一点心意,请娘子收下,日后若有别的需要,还可再来找我。”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后手了呀,银货两讫,防止她以后赖上。

本来花钱睡人,结果睡错还意外得一笔横财。

裴月毫不忸怩,笑眯眯接下,口中还不忘拿腔作调地恶心他一句:“那裴月以后有需要,还能不能再找崔大人?”

凌砚不理会她的戏谑,面不改色将她昨晚说出的话如数奉还,“崔某粗鲁莽夫,技术生疏,娘子还是拿着钱财去二楼请小倌伺候吧。”

末了,他也不忘刺她一句:“钱不够了你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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