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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溟秋顾执扉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快手热推沈溟秋顾执扉(沈溟秋顾执扉)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分类: 名言名句  时间: 2024-01-03 17:03:25  作者: 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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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会心一笑。到了晚上,她就想办法进到红楼里,拉着逝水天南海北的聊。

她会把教坊司的种种,都说给逝水听。哪些要注意,什么人不能得罪,哪些地方可以偷懒,还有各个妈妈的来历……

逝水则会给她讲外面的天地,讲四九城的四季,哪里最美;讲街头巷陌,哪家的东西好吃;讲戏园子里角儿,哪个戏唱得最好。

“桂花。”

沈溟秋打断:“逝水喜欢听戏?”

“她最喜欢听戏,每一出戏的戏文说的是什么,唱词是什么,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桂花忽的笑了:“有一回夜里,她还给我唱过呢,小腰儿一扭,兰花指一翘,唱得像模像样。”

沈溟秋的心口有些发抖。

这时,身后又有一根手指戳过来,不用细想也知道是那位爷。这位爷曾经说过,鼓点一敲,小锣一打,这戏便就开始了。

静尘念念不忘的是一段锣声,他是在提醒她,心魔会不会跟唱戏有关?

很可能有关!

沈溟秋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做了回应。

“逝水最喜欢听的戏是哪一出,桂花你知道吗?”

“她哪个都喜欢听,没有最喜欢,刚开始只要教坊司搭戏台,她就走不动路。”

“刚开始?”

沈溟秋何等敏锐:“那么也就是说,后来教坊司搭戏台,她就能走动路了?”

桂花这个时候,才又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眼沈溟秋,心里感叹一句,好个聪明的女孩儿啊!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爱听了。”

“什么时候开始不爱听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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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想了好半晌,才不怎么确定道:“好像是选上花魁以后。”

沈溟秋问:“为什么选上花魁后便不爱听戏?”

这话她也问过逝水。

“戏点子响了,这会你又没客,咱们去听听。”

“不去!”

“干什么不去,你不最爱听戏?”

逝水走到窗前,指着远处的戏台,愣了一会道:

“她们在唱戏,我们也在唱戏;她们在戏里哭,我们也在戏里哭;她们哭给听戏的人看,我们只有哭给自己看。”

她是不甘心做一辈子的娼妓啊!

沈溟秋眼底露出怜悯,又问道:“逝水选花魁顺利吗?”

桂花摇摇头,“她一开始不想选花魁的。”

“为什么?”

“因为她的身份。”

沈溟秋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唐岐令曾贵为太子太傅,太傅的女儿最后做了花魁,陪男人笑,陪男人睡,这让当时还在位的先太子何等难堪?

按辈分,先太子还得唤逝水一声小师妹呢。

“后来呢,她怎么又有了斗志?”

“后来……”

桂花气愤的脸都变了形:“逝水听到有人背地里说她不是处子,还说她在闺中和她亲爹乱/伦。”

沈溟秋等不及的追问,“然后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桂花一想到这些泼脏水的话,依旧忿忿不平。

“然后她就冲上去和那几个人厮打起来,别看她娇娇弱弱,真发起狠来,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两道轻轻的喘息声,几乎同时响起,一道是沈溟秋的,一道是顾执扉的。

顾执扉再度伸手戳了下沈溟秋的后背。

一个诗礼之家的小姐,别说打架,便是骂人,也是少见的。

逝水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和别人厮打在一起,可见这些话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由此可以判断,她在闺中和唐岐令乱/伦一事,是无中生有。

沈溟秋侧过头,眼神与顾执扉轻轻一碰,便又转过身,“后来呢?”

“后来逝水被关进柴房饿三天。三天出来,人都瘦了一大圈,我瞧着都心疼。”

“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除了夏玉那个贱人,还会有谁?”

桂花冷笑一声:“使出这种龌龊手段,就是想坏了逝水的名声,好没有人跟她争花魁,那骚/货一肚子的坏水。”

“有证据吗?”

“这事要有什么证据,我眼珠子一瞄,就能让那只骚狐狸现原形。”

沈溟秋听她满嘴大话,也不好拆台,又问道:“因为夏玉,逝水就决定争花魁了?”

桂花点点头,“她从小黑屋出来便病了,烧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说……”

“说什么?”

“她说‘桂花,他们都巴不得我们唐家臭了,烂了,腐了,我不能如他们的意,我得好好活着,活到有青天明月的那一天。’”

这话,让所有人心头狠狠一震。

顾执扉甚至是急不可耐的,又戳了戳沈溟秋的后背。

沈溟秋飞快的偏过脸,惊鸿一瞥中,她看到了三爷一张略显凝重的脸。

第三百零三章学生

曾经云端的女子,受欺负,关柴房,被饿整整三天,出来后又一夜高烧。

落魄到如此下场后喊出来的话,一定是发自肺腑。

活到有青天明月的那一天——这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天不清,月不明;

意味着唐家的案子在她眼里是冤枉的;

意味着她没有一头碰死,忍辱负重的来到教坊司,是在等着唐家的案子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那么,谁有本事能让唐家案子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先太子!

换一个角度说,她在等着先太子登上高位。

再换一个角度说,也许、或者,可能唐岐令的春闱舞弊案——有蹊跷。

绕来绕去,终究还是没有绕过唐岐令的案子,三爷的脸色能不凝重吗?

沈溟秋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平静的问话:“桂花,如此一来,逝水该脱胎换骨了吧?”

“又被姑娘料到了。”

那一夜后的逝水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不再事事忍让。

夏玉打她一巴掌,她还夏玉一巴掌;夏玉诬陷她,她当场大声戳穿;夏玉给她小鞋穿,她直接把鞋砸夏玉脸上。

人都是贱骨头,欺软怕硬。

几次下来,夏玉不仅没占到半点便宜,反而被弄得灰头土脸,一下子收敛很多。

除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外,她还一敛从前的清高孤傲,和别的小娘子慢慢打成一片。

小娘子们也会看菜下碟。

逝水的背后好歹还站着一个当朝太子,那夏玉的背后有什么,屁都没有。

“争花魁那一天,就算没有逝水那首诗,那笔瘦金体,夏玉也不可能是逝水的对手。”

桂花眼皮一挑,“她做的诗太烂了,烂到底下的那帮书生们都嘘她,呸,活该!”

沈溟秋小心翼翼地试探,“我知道当天有一个叫岁寒三友的书生跟着逝水进了水屋,桂花,那个岁寒三友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知道。”

桂花:“那人是她父亲的学生,他们当晚没有行房,说了一夜的话,那抹落红是书生咬破手指擦上去的。”

沈溟秋追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选花魁前三个月,向教坊司管事要了我,水屋那晚,我就在外间守着,里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

沈溟秋抬头看了眼黑沉沉的天际:唐之未,今晚我和桂花的偶遇,是你在冥冥之中保佑我找到她吗?

“那个书生叫什么?”

“我只知道他姓诸,我们唤他诸公子。”

“诸?”

沈溟秋侧了侧脸,对着身后的人道:“这个名字很少见啊!”

“的确不常见。”

顾执扉十分隐晦地与朱青对视了一眼。

有了姓,又是唐岐令的学生,又自称岁寒三友,这个范围一下子缩小很多,找起来就容易了。

“诸公子常来教坊司吗?”

“不常来,两三个月来一次。”

“来了几年?”

“大概有三四年的时间。”

“三四年以后,就再也没来过吗?”

桂花想了想,“也来的,每年逝水生辰过来坐坐。”

沈溟秋:“她生辰是什么时候?”

桂花:“二月二。”

二月二,龙抬头。

逝水的生辰竟是那样一个好日子。

沈溟秋心里着实有些唏嘘,“除了诸公子,常来的还有哪些?”

“没有了。”

桂花脸色忽的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后来还有一个唐爷。”

沈溟秋:“唐爷是什么人?”

桂花:“好像也是逝水她爹的学生,有次我听逝水喊过他一声小师兄”

唐家?

唐爷?

姓都一样。

这个唐爷除了是唐岐令的学生外,不知道和唐家还有没有其他的牵扯。

沈溟秋:“唐爷来,一般会在房里做些什么?”

桂花:“和诸公子一样,就是喝喝茶,聊聊天。”

沈溟秋:“他们都聊些什么?”

桂花伸手挠挠脸,“姑娘,如果我说他们聊些什么,我一丁点儿也不知道,你信吗?”

沈溟秋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信!”

“是真不知道!”

桂花回忆道:“逝水也不让我知道,回回他们来,她就把我打发出去,有一回我实在忍不住便问她,咱们俩都这么好了,你怎么不信我?”

“逝水不是不信你,她是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怕连累到你。”

“姑娘,你怎么事事都知道?”

桂花惊讶的同时,眼眶竟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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