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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喜欢我,我也喜欢画画,为什么只能亲一次呢?”
“我们互相喜欢了,所以,当然是想亲就亲了。”
郁惊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迷迷糊糊抬眼,撞进男人低垂下的专注眼眸。
薄唇染了一点艳丽血色。
他哑声问道,“郁娇娇,我能不能想亲就亲?”
郁惊画犹豫着点头。
下一秒,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
谢与抬手掐住了郁惊画的脸颊,微微用力,软唇便不受控的完全张开。
郁惊画眼睫急促眨动,整个人都软塌塌地黏在谢与怀中,被男人汲取走所有的气息。
浅色眼瞳漾着水光。
郁惊画想,我把他撞疼了,我要亲亲他。
于是,小姑娘勉力支撑起身体,手臂圈住谢与的脖颈,舌尖慢吞吞迎了上去。
湿软的。
粘腻的。
等谢与放开了郁惊画,她整个人都泛起了红晕,从脸颊到脖颈,连同长裙布料覆盖的胸前,都软红一片。
润白脸颊被谢与的手指压出一点红痕。
郁惊画抿了抿滚烫的唇,有些不高兴。
他咬她!
郁惊画试图板起脸,却不知道自己眼波潋滟、说话还带着轻微气喘的样子,分明又软又甜。
“谢与,你怎么咬人啊?”
谢与懒散抬手,用指腹压了压少女柔软下唇。
声音里听不出歉意,反而只有餍足。
“宝贝这么软,忍不住多用了一点力,弄疼了吗?”
他往前倾身,尾音缱绻,“那我亲亲宝贝,就不疼了。”
等被亲了又亲。
郁惊画气喘吁吁,扯住他衣领下的领带,卷在手掌上,严词拒绝,“不能再亲了!”
谢与搂着郁惊画的腰靠回座椅上,眉眼压低,有些失落。
“才亲这么一会儿。”
“画画是不是厌倦我了,现在连亲都不让亲了。”
郁惊画:“……?”
柔软白皙的手掌上卷着丝绸质地的纯黑领带,泛着粉的指尖虚虚压在缎面上,精致得像是费心制作出的洋娃娃。
她听谢与胡说八道,脑袋晕乎乎的,张了张嘴,却辩驳不出。
只能先拒绝,“反正,不能亲!”
但又看不得谢与委屈。
小姑娘歪了歪脑袋,认真想了片刻后,语调铿锵,“可以我亲你。”
谢与喉间滚出一声低哑轻笑。
他摊开手,往后靠在椅背上,疏离冷感的眉眼压低,流转蛊惑。
嗓音低磁,带着分明的诱惑。
“好,郁娇娇亲我。”
郁惊画扯着领带直起身,认认真真将唇印在谢与的唇角。
亲一下。
就挪开。
软唇顺着下颌,一点一点地往下亲。
温软印在喉结上,带起一阵湿漉。
谢与敛眸,手指收拢,冷白手背青筋微鼓,脉络浮动。
他的克制,郁惊画半点儿没有察觉。
她还在履行自己的承诺。
亲完就往下挪。
然后被衬衫领口挡住了。
郁惊画扯了扯领带,微微仰头,迎着谢与的目光,软声询问,“这里,可以解开吗?”
谢与胸膛起伏,很轻地喘息。
眼眸漆黑,像是盯上了猎物的大型猛兽,现在所有的隐忍,全都是为了之后加倍的讨回。
他嗓音低哑,“可以。”
郁惊画的右手还缠着领带,她下意识想挣开,手腕却被谢与压住了。
男人靠近了些,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就这么系着。”
郁惊画慢吞吞哦了一声,长睫垂落,专注解着领口的那颗纽扣。
衬衫做了暗扣,需要撩开一层布料,再加上谢与低着头,郁惊画指尖一滑,总容易蹭上男人的喉结。
会上下滚动的。
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
温热喉结。
郁惊画撩起长睫,指尖用力,便将那枚纽扣从扣眼中推了出去。
领带早就被她歪歪扭扭的扯开一点弧度。
衣领自然散开。
露出冷白平直的锁骨。
郁惊画悄悄咽了口口水,浅色圆眼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脖颈。
她依偎上去,嗅着那点熟悉的清冽苦木沉香。
无意识撒娇。
“谢与……”
温软唇瓣,带着湿漉水汽落下。
熨帖在蓬勃肌肤上,那点热意穿过骨血,张扬在鼓动的脉络之中。
郁惊画微微仰头。
随着她的离开,热意褪去,变成了水渍蒸发后的冰凉。
她眼尾垂落,看着乖巧柔软。
指尖点在刚吻过的那一处。
语气天真又纯粹,
“可以留个痕迹吗?”
第107章“你就是宝宝。”
商务车停在了云水筑的地下二层。
司机悄无声息的下车离开。
后座宽敞又柔软。
束缚在郁惊画手掌间的领带,终于被解开。
丝绸质地的一条。
蒙在眼前。
柔软又贴肤,绝对不会勒伤脸颊肌肤。
只是吸饱了泪珠,难免会有几分沉甸甸的冰凉。
……
郁惊画做了个梦。
梦里,她攥着一个冰淇淋甜筒在吃,只是冰淇淋化得实在太快,不停往她指间流着。
正着急的时候。
谢与出现了,他抬起郁惊画的手肘,让她压在窗沿。
然后帮她一起解决。
冰淇淋是红酒夹心巧克力味的。
郁惊画吃得微醺,明明被谢与抢走大半,还软绵绵地道谢。
只是之前滴落的冰淇淋没办法吃。
就只能留在坐垫上。
郁惊画有些可惜,被谢与抱着哄,说他会擦干净,然后,再给郁惊画买一个甜筒。
小姑娘困倦地眯眼,浸在浴缸的温热水流中,半梦半醒间,坚定拒绝。
甜筒,她自己会买。
才不要吃谢与买的!
-
夜色深黯。
软被中,郁惊画眼尾洇着湿漉的红,搭在枕边的手腕还有磨出来的浅浅痕迹。
她睡得很沉。
谢与将自己清洗完,顺手把弄脏的软绵布料一起洗了。
放轻动作出了卧室。
他将布料扔进烘干机,又下楼,在落地灯昏黄光线中,走进了厨房。
谢与接了一杯冰水。
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机,终于分出心神,去看今晚的消息。
指尖滑过不重要的信息,停顿在一条短讯上。
发信息的,是集团下属的医药研究所。
战战兢兢和他汇报,他们在将郁惊画的基因数列进行匹配时,系统运转,意外进了秘密数据库。在三个小时前,这串数列被驳回了,同时,数据库将之锁定。
这也意味着,郁惊画的基因数列,再也不能进行亲缘匹配。
谢与长睫垂拢,指尖一动,回了个“知道了”。
冰块碰撞,杯壁水珠沾染上他的指尖。
谢与神色淡漠,单手返回到手机桌面。
然后点进了通讯录。
指尖敲击着手机屏幕,他简洁编辑完一条信息,发了出去。
也没再管。
收起手机,将冰水喝完,迈步往楼上走去。
还不忘把烘干机里浅色蕾丝边的布料拿回主卧。
掀开被子躺上床时,郁惊画迷蒙撩起眼睫,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将自己整个人蛄蛹进谢与的怀中。
语调含糊,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轻哼。
“谢与……”
谢与低声应了,她才安心地闭上眼,呼吸清浅。
谢与虚虚抬着手腕,指尖还有一点冰凉,没碰她。
他静静垂眼,凝视着那张脸庞。
思绪繁杂,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只是回忆起餐桌上梁漫的话。
凑过去,低头,吻了吻郁惊画的脸颊。
唇瓣无声轻碰。
——“不要宝宝。”
——“你就是宝宝。”
-
郁惊画起床后才得知,柳姨请了一个月的假。
回去照顾刚出生的孙子和儿媳。
她蜷起腿缩在餐椅之上,裙摆垂落在小腿下方,隐约露出细瘦踝骨上很浅的一个齿痕。
郁惊画无意识碰了碰。
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坐着宽敞但动起来狭窄的后座……
谢与总喜欢摩挲她的脚踝,然后用温热的唇,印下一个痕迹。
郁惊画耳尖发烫,强行让自己收回思绪,看向正慢条斯理往身上套围裙的男人。
有些不确定,“你做吗?”
郁惊画下楼的时候,谢与刚从健身房上来,简单冲了个澡,穿着棉质柔软的家居服,领口扣子解开,露出颈侧的一点灼红。
此时漫不经心弯折手腕,指间勾着黑色的系带,用力,收拢。
将围裙的系带在身后打了个结。
勾勒出劲瘦腰身。
闻言,谢与懒散侧头睨过来一眼,带着很淡的笑意。
“怎么,不相信我?”
他抬手拉开冰箱,语调悠悠,“我在外读书那几年,都是自己做饭的,不会送你进医院。”
郁惊画是不会做饭的,她会做甜品,却不喜欢热油溅到手上的感觉,最多就是帮着打个下手,洗洗菜。
见谢与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有些好奇,踩上拖鞋往厨房里走。
“那早饭吃什么?”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谢与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听到郁惊画的话,敛眸想了想。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