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霄晏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侯门娇,九千岁万福小说)安凌霄晏九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侯门娇,九千岁万福)
安木棉压根不想因为婆家的事去见堂妹,上次丈夫让她过去帮着引荐一尘大师,她没有做到,回去后丈夫虽然没对她如何,还说了一声辛苦。
但是她能感觉丈夫对她的不耐烦,眼神里露出你就是个蠢货。
甚至有一次她看出了丈夫的眼神,这个蠢货什么时候死呢?
她日日生活在恐惧当中,昨天丈夫在婆婆面前为她说话,她知道那是有目的的,是让她办事,更加恐惧。
因为她知道办不成,她现在啥也不是,说起来是伯府的嫡女,是益阳郡主的堂姐,可是伯府不会为她出头,堂妹和她似仇人。
安木棉不想每次以这种方式去见堂妹,她想象的她要高高在上,堂妹低如尘埃,那样的见面,她才算出了口气。
听说堂妹一夜白头,她心里舒服了点,就算是郡主又如何?就算有了名师和大名鼎鼎的义父又如何?
和一个太监纠缠不清,坏了名声又白了头。
她想着,要是回娘家见到堂妹,堂妹有何脸面在她面上趾高气昂?
可是还没等到那一天,又是了婆家利用她去巴结堂妹。
她只是益阳郡主的堂姐,才让婆家想起她。
她再愤愤不平再委屈,也不敢拒绝,甚至不敢表达一点点不满。
南明郡王妃婆媳没进去郡主府,门房说郡主不在。
如今京城人都知郡主府守门人脾气挺硬,也不知是谁安排的人。
有人私下里议论,是晏九的人,那就更没人敢有什么用自家名号嘚瑟,也没人找公输先生、益阳郡主和一尘大师没事串个门聊个天啥的。
南明郡王妃听了守门人的话,快快走了,不走让人看到传出去是她没脸。
在马车里她阴郁地看着安木棉。
越看越气,本来她的儿媳应该是益阳郡主,却变成这个废物。
如果是益阳郡主,这跟着来的好处和人脉不都是郡王府的了?
她哪会成天发愁银子不够用私下里去放印子钱?
回到郡王府之后,南明郡王妃再也按捺不住,抬手给了安木棉一巴掌。
“娶你有何用?你当初在娘家要是不和益阳郡主处处争个高低,抢她入宫名额,她能不顾及姐妹情分不让你进门?”
那年中秋她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当初一眼就看出儿媳不是个好东西。
安木棉捂着脸,眼泪汪汪。
她想到母亲说的话,只要你本本分分,做到一个媳妇该做的,你婆婆做不出那市井人家的亲自对儿媳又打又骂的事情。
可是婆婆不仅对她指桑骂槐,竟然亲手打她。
她当时的想法就是,难怪有些人家娶妻不娶小妇养的。
南明郡王妃见儿媳那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窝囊样子,更是来气。
“你还委屈上了?自从你进门,我们家就不顺,就是你这个丧门星带来的。滚!”
安木棉出去,看到门外的下人眼里的嘲弄,想到成亲那天自己从花轿跌落出来,郡王府的下人就没人看得起她。
这也是因为堂妹。
她慢慢往自己院里走,能想象到丈夫会用什么眼神看她。
突然地,她想起母亲,心里有股勇气,扭头往大门口走。
看见的下人没人跟着,以为郡王妃让她做什么。
安木棉出了郡王府大门,给门房说是二爷让她回趟娘家,郡王府的下人都怕二爷,放她出去了。
安老太太吃惊孙女自己一个人回来,顾氏急忙去了荣寿堂,看到女儿的脸,张嘴问道:“女婿打的?”
安木棉摇摇头,“是郡王妃。”
顾氏浑身哆嗦,像他们这种门第的人家,婆婆作践媳妇,也不会亲自动手,说出去丢人。
“为什么?”
安木棉边哭边说了缘由,重点说她和婆婆去见堂妹,堂妹不见不说,门房说话难听态度恶劣。
婆婆说安家的家教不好,她受委屈不要紧,不能让婆婆说娘家。她解释几句,婆婆说她顶嘴,打了她。
南明郡王府卖画的事,顾氏也知道,丈夫只说了一句丢人,还让她见到女儿之后交代一句,长辈的事不要掺和。
她还没来得及说呢,就发生了这种事儿。
很明显是郡王府想利用女儿,事情没办成,才对女儿如此。
顾氏气白了脸说道:“一会儿等郡王府的人来了,我倒要听听他们怎么说,谁家的规矩婆婆动手打儿媳?”
安老太太让安木棉走近,拉着她的手,哽咽道:“我的木棉受苦了,祖母哪里能想到郡王府那样的人家会做出这种事?”
安木棉看到祖母为她哭了,扑在祖母怀里痛哭起来。
安老太太搂着她跟着哭,用手抚摸她的背。
顾氏忍不住眼泪流下来。
安老太太给木棉擦泪,道:“别哭了,祖母的心都要碎了,都是祖母不好,祖母想着郡王府总是皇亲,那时已经那样了,嫁过去也在祖母眼跟前,总比嫁到外省强,有个啥祖母也能知道,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娘家也回不去。”
顾氏的眼泪止住,警惕地看着婆婆。
婆婆说这话是啥意思?
让木棉记恨自己的父母?
是她和丈夫当初想把木棉嫁到外省。
第222章 堂姐妹见面
顾氏警惕。
可是安木棉却觉得祖母是为她着想,虽然嫁到郡王府是这个样子,但是如果嫁到外地,就像祖母说的,哭都没地方哭去。
越想越觉得整个娘家只有祖母才会为她着想,母亲什么时候体会她的委屈?
安木棉趴在祖母怀里呜呜哭个不停,安老太太一直给她擦眼泪。
“如今你也嫁人了,知道祖母当初说的都是为你好,凌霄那个脾气说一不二,你是当姐姐的,祖母让你让着她点,也是想着一家子姐妹,不要因为斗个嘴置个气伤了姐妹的和气。等到各自嫁了人,在婆家人眼里,你们都是安家出去的闺女,是一家人。谁有个不好,另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安木棉出嫁前就经常听祖母说类似的话,她总觉得不服气,觉得祖母偏心堂妹,她是大的就该让着小的?
现在听到祖母说这样的话,她还是不服气,更多的是委屈,越委屈越哭得伤心,越哭得收不住声。
顾氏更是气得又哆嗦起来,这回是气婆婆,更气自己的女儿,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的话,女儿都听不出来,还在那委屈的哭个不停,好像是凌霄对不住她。
可是她又说不出来让婆婆闭嘴的话。
安老太太也擦着自己的眼角,“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我去叫凌霄回来,姐妹俩有啥当面说清楚,误会解开了,还是好姐妹,这样对你也好,你也别总计较她,到头来自己委屈。”
安木棉听到祖母派人去叫堂妹,她停止哭泣,抽抽搭搭说道:“重阳节堂妹都没有回来……她会听祖母的吗?”
那个意思就是你是祖母,不见得叫她回来她就回来。
顾氏的心凉了,就这样女儿也不忘挑拨离间,明知道自己不如凌霄,婆家又利用她来巴结凌霄,为何不能改变一下?
哪怕假装也行。
偏偏她不服输只想占凌霄一头,就想争那口气,又没那个本事,还想在祖母面前挑拨,让祖母收拾凌霄。
这样的女儿是她生的吗?
安老太太哪里听不出大孙女话里的意思,她擅长用话来挑拨,但对于孙女明显的话,心生厌恶,想得和顾氏一样,自个没本事,技不如人,还想挑拨别人替她出气。
“重阳节那会不是一尘大师病了吗?我总归是她祖母,她孝顺还是有的。”
安木棉虽然这会很狼狈,但是她想看到堂妹被祖母教训的狼狈。
她擦干眼泪,在祖母这里洗了脸,照镜子惊恐。
以前娇美瓜子脸,现在是锥子脸,脸颊下陷,突出颧骨,眼睛红肿,眼里满是怨恨。
她何时变成这样?
郡王府二爷的院子没有镜子,二爷不喜,所以她有时只是洗脸的时候用盆里水当镜子照下,也是照照发髻有没有乱。
怪不得二爷总是用你真丑的眼神看她。
以前谁不说她是侯府一枝花,说她比堂妹长得好,之前心里还嘲弄堂妹白了发不定变成什么丑样子。
可是自己,却是像被抽干了血一样的鬼样子。
安木棉不想留在这里,不想让堂妹看到ʝʂɠ自己这副模样。
她惊慌失措,看一下母亲,猛地一下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二爷不知道我回来。”
安老太太沉着脸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回来哭闹的也是你,这会儿着急走也是你,你回来就是让祖母为你担惊受怕睡不着觉吗?”
安木棉赶紧行礼道:“对不住,是孙女冲动了。”
她话还没说完,门外有婆子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