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简初宁(时宴简初宁)无广告免费阅读-时宴简初宁小说最后结局如何
我感觉如果不报警,今天可能会出事,值班的几个工人肯定打不过一大群地痞流氓。
邓晶儿很快打来了电话,我把刚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后,她答道,“懂了,陆玺诚已经在联系宁时宴,意意你赶紧离开那里,不安全。”
“好,马上就走了。”我当然无心多留,今天来这里纯粹是心情不好加脑子发热。
第二天一早,纪氏二化项目发生地痞流氓闹事的新闻就登了出来,好在警方及时赶到,否则很可能闹出人命。
闹事团伙是以刘三爷为首的地痞流氓团伙,早就是派出所的常客,每次都是一些小喽啰背锅,刘三爷则是顺利脱身。
他虽然只是个地痞流氓的头头,可是向来性子恶劣,会去一些小公司闹事,主要招数就是派小混混假装去应聘,然后找点理由闹起来,再讹钱。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A市很多小公司都栽过。
纪氏虽然不用惧怕这种流氓团伙,可是一旦纠缠起来,多少会麻烦,我算是帮了纪氏一个小小的忙,也压根没想过让他知道。
我想纪氏也不会去关心谁报的警。
到了大概下午五点左右,我收到了于一凡的信息:晚上八点,颂风茶楼。
我回了个“好”以后,便去泡澡换衣服,又简单地化了一个妆。
到了六点半我便赶去了颂风茶楼,我一个人点一壶茶,边喝边等于一凡,到了快八点的时候,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可是进来的人却不是于一凡,而是宁时宴和陆玺诚傅杰三人。
陆玺诚看到我时瞪大了眼睛,“咦,还真被人订了!”
在他们身后跟着的茶艺师十分抱歉,“几位先生,我们不会骗人的,雅竹室在今天下午一点就被一位先生订下了。”
傅杰指着我,“她是男的?”
几人身上有些酒味,应该是刚应酬完,来喝点茶解解酒劲。
“这个我也不清楚。”茶艺师尴尬地答道。
就在这时,于一凡的声音响了起来,“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
宁时宴他们一同回头,于一凡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面色沉静淡然,一如平常。
宁时宴的目光在我和于一凡身上流转了一圈,随后发出了一声让人很不舒服的轻笑声,“呵,你订的这里?”
“嗯。”于一凡没有否认,黑眸看了我一眼。
“她怎么在这里?解释一下。”宁时宴伸出去,指尖对准了我。
越是平静越是危险,这是宁时宴不爽的预兆。
气氛一瞬间有了一些不安的感觉,陆玺诚和傅杰对视一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只能是干瞪眼。
于一凡示意那个茶艺师先离开,我以为他接下来就会好好解释一下,以他的智商撒个谎很容易。
结果他一句“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差点让我被口水呛死。
不仅是我,陆玺诚和傅杰也是目瞪狗呆,下巴都快掉了。
“什么意思?”宁时宴的声音就像是在冰窖里冻了徐久一样,散发着寒意。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见其他人应该不需要向你解释,况且简初宁已经不是你妻子了。”于一凡目光平静地看着宁时宴,口齿清晰。
我倒希望他含糊不清一点,起码能让我暂时好过一些。
我只是想来和他聊聊诊治的结果,以及遇到了蔚蓝的事情,而不是来成为修罗场的中心人物。
对于于一凡的言行,我要是作为旁观者,必然高呼一声“牛逼”!
只可惜我不是旁观者,我此时承受着来自四个男人四种不同的眼神,心理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宁时宴的眼神仿佛锋利的刀刃,能把我的骨头都给剜出来,而于一凡则是比较沉稳冷静,陆玺诚满眼震惊难以理喻,傅杰完全陷入了怀疑中,我看到他头上的问号快要显出实形了。
“我最近心脏不太舒服,所以约于医生问一下。”我无奈地编了个理由,我是和宁时宴离婚了,他管不到我,可是我深知他的性格,不要惹麻烦。
“不会直接去医院吗?”宁时宴阴森森地问。
我的反骨立马被激活了,“宁时宴,你没权利管我这些吧?我去医院看病,还是约医生私下聊聊,那是我的自由。”
“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啊,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陆玺诚一看宁时宴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跳出来当和事佬。
“闭嘴!”
“闭嘴!”
我和宁时宴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检查结果那么糟糕,而且我最讨厌的人再度出现,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和于一凡聊一聊,更多的是想要倾诉一下,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陆玺诚立马焉了,赶紧缩缩脖子闭了嘴。
我拿起包故意对于一凡说,“这里碍眼的人太多了,走吧,我们换个清净的地方谈。”
于一凡点点头,并没有顾忌宁时宴的意思。
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宁时宴的声音再度响起,“于一凡,你现在是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吗?”
他的眼底是彻骨的寒意与怒火。
于一凡停住脚步,面无表情,“没有,如果你能记住你已经和简初宁离婚了这件事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不会被影响。”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宁时宴不再干涉我的事情就行。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在这里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没再管这两人想干什么,直接下楼离开。
等我要上车的时候,于一凡跟了上来,“我们就在车上聊聊吧。”
第169章幼稚的炫耀
“于一凡,你没必要为了我而和宁时宴闹成这样的。”我心情很烦,说话有些冲,“你不觉得让我很难做吗?刚才那个情况你随便编个理由都可以。”
“我们并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为什么要编理由?”于一凡反问我,我们两个在车边站着没动,我的脸色很臭,他倒还算平常。
我心里忍不住地嘀咕,真的没有任何暧昧吗?我总觉得不对劲。
于一凡忽然俯身凑近我,淡淡的皂香味从他衣服上传来,很好闻。
他的眼眸锁住我的视线,“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两个不够光明正大,所以心虚?”
我一惊,立马摇头否认,可是于一凡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没事,我有时候还希望你心虚一下。”
我现在不心虚,我只感到震惊,他这话在暗示什么?
“今天不太适合聊天,我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聊。”我的心绪凌乱,有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匆匆甩下这句话以后,我就迅速上车离开。
于一凡被我直接扔在原地,幸好他没有跟着上车,不然真的社死。
我心烦意乱地驾车回了家,我爸妈还没有睡,两人在讨论纪氏二化有小混混闹事的新闻,见我回来了,我妈首先敏感地问,“意意,你去哪里了?”
“不是去找那个姓纪的吧?”我爸更直接。
直到如今,两人依旧不忘时刻警醒我,不要再与宁时宴有任何联系。
我立马否认,“没有,你们不要瞎担心。”
我爸妈对视一眼,还想继续说,我却先一步上楼休息去了。
现在时间还早,我根本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脑子里都还是很混乱,就这样折腾到了大半夜我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我爸一大早就叫醒了我,“意意,今天有画展你替我去一趟,一个老朋友办的,他算得上个国画大师,我有个会议走不开。”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但嘴里头还是应着,“哦,好。”
“十点半要赶到啊!明月长廊那边。贺礼我给你放桌上了,记得带着。”我爸匆匆说完这些,就离开了。
我懵逼地起床,睡眠不足的影响就是我此时脑子里空白一片,直到去洗漱完毕,才感觉脑子恢复正常。
我画了个淡妆,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裙,带着我爸的贺礼便出了门,已经九点半了,我还得开车过去。
明月长廊离我家不算远,但是里面九转十八弯,光是走路就得耗点时间,我赶到画展时,正好开始了。
我对绘画不太懂,鉴赏能力也就中等偏上,还是受了我爸的熏陶,我在一个转角处,认真地欣赏一副名叫《冬雪江》的水墨画,突然听到了陶叶的声音。
“何远之的作品现在越来越有价值,有些珍品还十分难买到,要是今天能挑一副合适的送给我妈,她一定很喜欢!”
我心里一惊,扭头看到陶叶和蔚蓝手挽着手,亲密地说笑着,在看到我的那一霎,她们停了下来。
陶叶的脸色一沉,见我如见仇人。
蔚蓝倒是淡定地看着我,精致的眉毛往上一挑,不像陶叶那样充满了敌意,反而是有一种轻蔑和不屑。
我和她前两天才在医院见过,自然没什么太惊讶的。
但是今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颇有女人味的大波浪卷发下,白皙清纯的脸蛋画上了浓妆,更具有冲击力的艳丽感,和一身难以忽视的大牌衣服首饰,让她看起来像一个大明星。
怎么突然换风格了呢?
我不清楚原因,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想遇见她,她的胆子是真的大,宁时宴让她消失在A市,她似乎不当一回事。
“徐姐,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对吧?”蔚蓝先开了口,语气微扬,带着一种自得。
“蓝蓝,和这种人打什么招呼,她不配!”陶叶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厌恶地抨击我。
我勾唇讽刺地笑笑,收回视线抬脚就走,继续欣赏着前面的画作。
蔚蓝的外表变了,可是一个人的本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