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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顾渊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苏澜颤了一下。

顾渊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苏澜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顾渊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苏澜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顾渊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苏澜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顾渊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苏澜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顾渊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顾渊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苏澜睡着时，顾渊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苏澜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顾渊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顾渊掩上门时又看了眼苏澜，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苏澜。

晕黄的灯光下，苏澜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顾渊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顾渊的步子——

第31章 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痛苦吗？

顾渊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清早七点。

简单收拾了下，便准备离开。

秦秘书注视着上司英挺的脸，心中多少有些失衡，同样是熬了通宵，她脸色蜡黄补了几次妆，但顾渊却仍是英挺勃发。

正巧，会议室里还有几个高层。

秦秘书为了显得跟顾渊亲近，她特意靠近了些，用一种非常熟络的语气轻快地说：“陆总，您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回家？我订了您最爱吃的芙蓉酥。”

芙蓉酥……

顾渊并不爱吃甜食，唯一说过好吃的芙蓉酥其实是苏澜做的，但是秦秘书并不知道，她自作主张地以为是大麒麟阁的师傅做的，所以买了好几次。

每次，顾渊都交给司机处理了。

现在秦秘书再提起这个，

顾渊倒是想起，苏澜似乎很久没有做过点心给他吃了，从前他在书房办公，苏澜每次做了新的点心都会第一时间端给他尝尝，她的小脸也总带着期待。

其实，她是想他夸赞她的吧。

但他总是冷淡，吃一口就不再吃了！

苏澜的小脸就垮了……

……

顾渊出神，秦秘书忍不住催促：“陆总？”

顾渊回过神来，他看着秦秘书那张期待的脸，很淡地说了一声：“可以下班了！”

这种拒绝，让秦秘书下不来台。

顾渊不负责她的情绪。

他直接乘专属电梯到了负二楼停车场，坐进车子里时，明明身体很疲惫了需要休息，但他还是想去医院去看看他的陆太太。

半小时不到，顾渊出现在陆氏医院VIP病房。

过道，安安静静。

苏澜的病房门没有掩实，透过门缝，顾渊看见她正在打电话，声音低低地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沈姨，我挺好的！”

“在外面演出呢！嗯，酬劳挺高……您放心……顾渊他没有为难我！”

……

又跟沈清说了几句，苏澜挂上电话。

顾渊正要推门进去，但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微微僵住了……因为苏澜在哭。

她趴在枕上哭泣。

秀挺的鼻子哭得红红的……

顾渊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苏澜哭泣的样子，这让他想起了从前的苏澜总是喜形于色，伤心了就会躲起来哭，像个小孩子一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长大了。

不怎么哭了。

细细回想，应该是乔家出事，乔时宴进局子开始吧！

但是顾渊从未关心过。

他又想起那晚在酒店，他将苏澜按在沙发上强行占有，她那样激烈地反抗……她现在哭，还是因为那个吧！

跟他做那个事，

对于现在的苏澜，真的是那样难以忍受吗？

顾渊不是圣人，他对婚姻的想法极其简单，可以没有爱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性，夫妻若是连基本的性都没有了，那还怎么维系下去？

他轻轻带上门，没有打扰苏澜。

……

顾渊走到过道尽头，摸出烟盒抖出一根香烟点上，修长手指夹着，慢慢地吸。

他看着窗外。

秋意正浓，红枫似火……

约莫过了半小时，一个护士走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说：“陆先生，陆太太今天胃口似乎不怎么好，刚刚送过去的早餐她一口都没有吃，您要不要劝劝？”

顾渊知道，

苏澜不是胃口不好，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不肯离婚，她才郁郁寡欢，她才不想跟人说话。

他没有回头，只淡道：“我知道了！”

护士不敢丙多言，很快就离开了。

其实这几天医院的医护人员一直在传八卦，有的说陆总在外面养了个小老婆，陆太太ᴊsɢ受不了就自|杀了，有的传陆总太爱陆太太，陆太太觉得窒息得了抑郁症……

虽说闲聊，但是苏澜割腕的事情，没人敢传出去。

顾渊将手上香烟吸完，这才回到病房。

经过三天的休养，

除了手腕上的伤疤，苏澜已经能自如活动。

顾渊进来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看书，黑发散在薄薄肩头，蓝白病服松松的，整个人看着仍是带着一丝病气。

顾渊看向小圆桌，早餐是没怎么动。

他轻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