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谢祁宁全网首发完整小说主角宋怀瑾谢祁宁在线阅读
“嗳那好酒放在那老爷一个人喝太可惜了,正巧殿下也在,你们两个人喝才对味儿。”小九说完这句话,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一边跑一边回头冲他喊:
“老爷我去买马车了~”
谢祁宁原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又抖了抖身上的雪,两股颤战的进了屋,外面也忒冷了。管家看见了心疼的去熬了锅姜汤,催促他喝下去。
谢祁宁端起碗十分痛快的一口闷了,心里有些感动还是有人真正关心他的,却见陈伯又麻利的给他舀了一碗连声道:“老爷快喝,再来一碗,去去寒,莫要染上病了,耽误了明日的上朝。”
谢祁宁:……………………
由于怨念太重,当天晚上谢祁宁就做了个梦,梦里还是在凉州城的时候,太子殿下也不知怎的非说他是个女人要扒开他的裤子看看。他自然是不愿意,于是两人就闹掰了,太子殿下让人把他绑回了京城,不让他睡觉,每天须得点卯答到,不然就不给他饭吃……
“老爷,老爷,该起床上朝了,老爷……”
冬日里天亮的晚,第二天天还没亮,谢祁宁就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喊他。
他微微睁开眼,面前是小九清秀腼腆的脸,见他醒了嘿嘿笑道:“老爷快起身吧,该去上朝了,马车已经备好了。”
看了眼外面依旧黑漆漆的天,谢祁缩在被窝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微微抬高了嗓音含糊道:“现在才什么时辰,就要去上朝?”
小九大着嗓门开口:“老爷,都已经卯时了,您快起来吧,昨日您不是说要卯时去上朝的吗,现在起来还来得及吃个早饭再去。”
谢祁宁又想起方才那个梦,一时间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只得郁卒的起了身,穿好衣服。
陈伯已经做好了早膳,有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谢祁宁慢吞吞的吃着早膳,一旁的陈伯和小九就趴在一旁目光殷切的看着他吃。
他吃不下去了,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纳罕道:“你们盯着我做什么,想吃就一起吃,平日里也没见你们跟我客气过。”
陈伯十分慈祥的笑了笑,道:“老爷快吃的,我们不饿,你快吃好我们送你去上朝,第一天去可千万不能迟到。”
谢祁宁又捣了捣碗里的粥,心情十分悲愤:“我不吃了。”
一旁的小九听得这话,十分麻利的取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兜头披在了他身上,然后开口:“老爷既吃好了,那我们就快去上朝吧。”
谢祁宁面无表情的被推搡着出了门,甫一出门,当即又打了个寒颤,妈妈的也没人跟他说外面那么冷啊。
雪倒是停了,抬头望去还能瞧见晴冷的天空上几颗星星在闪烁,却是比昨日下着雪的时候更冷。
他围着披风还冻的上下牙齿打颤,于是当即颤抖着声音道:“妈妈的太冷了,老子不去了,老子要回去睡觉……”
小九同陈伯双双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将他给驾到了马车旁,小九苦口婆心的开口劝说:“老爷您就去吧,马上就到年关了,您也多挣几个钱我们也好过个好年。”
谢祁宁继续悲愤道:“究竟我是老爷还是你们是老爷,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嘤嘤嘤……”
说完又抽空看了眼面前的马车同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这一看眼皮子又抽了抽,当即颤着嗓子问:“这马车同马多少钱?”
小九又是十分含蓄的笑了笑,然后道:“诶,不多不多,也就五百两。”
谢祁宁偏头热泪盈眶的看向他:“你家老爷我每天起早贪黑的一个月也才六十两银子,你这一辆马车就花去了你老爷我五个月的工资——”
“嗨,多大点事儿,钱没了再赚就好了,我相信凭老爷的ʝʂɠ聪明才智升官发财肯定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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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自此后谢祁宁就开始了每日早起去宫中当值的苦逼日子,幸好他在东宫也不需要做什么,隔三差五的还能偷偷喝个小酒,再同休假的小团子纪晏迟一同去喂喂球球。
不知不觉中,时间倒是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年关。结束了一天的当值,谢祁宁兴冲冲的就往宫外走去,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啦,这还是他来京城中过的第一个年,委实是容易让人心胸澎湃。
“阿宁——”冷不防被人喊了一声,谢祁宁一脸莫名其妙的回过头,见太子殿下一身黑金蟒袍正站在他身后。
“殿下可有事?今日当值已结束了,我要回家了。”
宋怀瑾眉头微微蹙起,道:“近几日京中不太平,你还是先别回家了,在东宫里待一段时间再说。”
谢祁宁疑惑:“京中怎么要不太平了?我看着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小九同陈伯还在宫门口等着接我回家……”
语还没说完脑中突然又灵光一现,蓦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嗳,我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我用骨哨召来小白给我师父送信,问他可需要帮助,他却一直没睬我。可前几日却又不明不白的托小白送了封白纸,上面什么字都没有,我想着他应当不至于老糊涂让小白送张白纸过来,这上面应当是有些机密的,只是不知道要用火烧还是用水浸,我怕给搞坏了,就一直没看。”
他说完又看了眼太子殿下隐隐有些颤抖的面皮小声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第42章风波起
宋怀瑾面皮抖了又抖,随即眉头又狠狠蹙起,道:“你怎么不早说?”
谢祁宁当即不要脸的开口狡辩:“诶诶诶,殿下,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天天在宫中当值,忙的要死,哪有空想的起来这封无字天书……”
宋怀瑾似笑非笑的逼近了他两步,一双深邃的凤眸睨了他一眼:“天天忙的要死?是忙着偷偷喝酒还是忙着同纪晏迟翘课一同去喂球球?”
谢祁宁继续梗着脖子狡辩:“反……反正我就是很忙。”
宋怀瑾微微叹了口气,眉目间依旧很是严峻,再说话时语气却已软了下来:“如今朝中内忧外患,朝堂局势不明确,今年年末待到番邦各路前来朝拜时,京中势必会来一次大清洗。外患自然就是西域各国虎视眈眈,而内忧则是秦丞相及其手下党羽。”
经他这么一说事情就有些不简单了,谢祁宁弱了气势畏手畏脚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细声道:“喏,殿下,那张白纸就在这里,你快去看看可有什么密信。”
宋怀瑾看见这皱皱巴巴的一张白纸,动作顿了顿,却还是伸手将其接了过去,然后扬声喊:“秦墨。”
秦墨便走了进来,谢祁宁稀奇的“咦”了一声:“好几天都没见过秦侍卫了,我当你这几日没在宫中呢。”
秦墨随意冲他拱了拱手唤了一声:“谢大人。”又十分恭敬的看向宋怀瑾行了一礼,这天差地别的态度使得他又是努了努嘴。
宋怀瑾便将手中那张白纸递给秦墨,道:“去查查看这张纸上可有什么玄机,查出来立刻来报。”
“是。”秦墨恭敬的应声下去了。
谢祁宁又想起来一件事,他虽说不回家了,但小九同陈伯还在宫门口等着,便边往殿门口跑边喊:“诶诶诶,秦墨你先别急着走,你先去宫门口走一趟,告诉小九和陈伯一声,说我今天不回去了。”只是待谢祁宁跑到殿门口时哪还有什么身影,也不知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