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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给他把手指咬掉。
她就恨他恨到了这种程度。
“啪。”林牧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凶狠的捏着她的下巴,不管不顾的把药全部都给她灌了下去。
桑画想要挣扎,想要吐出来,但是被他牢牢的捂住了嘴巴。
待她吞咽下去后,骑在她身上的林牧,这才起身,把她松开。
桑画跑到洗手间想要吐出来。
已经没有办法。
林牧冷眼看着她折腾。
残忍的告诉她:“这药能让牲畜发情,我要你像荡妇一样的自己求我。”
很多年前,他就不应该顾及她什么婚前不发生关系的意愿。
如果他们一早连孩子都有了。
那后来就不会有季郇什么事情。
桑画听到他的话,人像是坠入了冰窖。
她握紧了手,“那就看,我会不会求你。”
她就算是死,都不会跟他发生关系。
但桑画显然还是低估了药效。
发作时她浑身发烫,像是有虫子在爬,让她控制不住想要找个男人的念头。
她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站在花洒下面让冷水从头浇下。
但是都没有作用。
直到她瘫软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去蹭冰冷的墙面。
林牧自始自终都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但慢慢的呼吸却有些乱了。
他蹲下身,蹲在她的面前。
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求我,我就给你。”
意识已经被药物侵蚀的桑画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在面颊上轻蹭。
林牧见状笑了,但是却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就是要她自己开口。
所以他推开她的手,在房间内摆好了摄像机,坐在床边,命令她主动的贴过来。
他会将这一切完全的记录下来。
他的声音,在此刻的桑画耳中,跟解药二字并同。
她过来了,浑身湿漉漉的朝他过来。
林牧缓缓解开了衬衫,冲她招手。
他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引诱着她:“过来,我帮你。”
摄像头上面的红色灯不断闪烁着。
桑画一步步的走过来。
一面是神情的痴迷,一面却又是削弱意志的抗争。
在距离林牧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她忽然用力的抱住了自己混沌的大脑。
下一秒,她眼中狠绝闪过。
在林牧陡然瞪大的眼睛里。
她冲到了窗边,然后往后一仰,人就像是坠落的蝴蝶。
“不要!”
林牧冲过去,却只来得及拉住她的一角衣片。
桑画闭上了眼睛。
既然没办法杀了他,那她就去陪季郇。
林牧趴在窗户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掉了下去。
下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在林牧跌跌撞撞跑过来的时候,重重摔在地上的桑画脑袋后面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送医院!马上送到最近的医院!”
他发号施令的声音在颤抖。
“桑画,你不许死!你听到没有!你要是撕了,我就……就让你跟季郇的那个野种跟你陪葬,还有你的父母!”
“你听到没有?!我会杀了你身边所有的人!”
他用手捂着桑画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把人抱上了车。
她流了很多的血。
呼吸也越来越弱。
像是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世间。
林牧恨极了。
恨她竟然这么绝然。
想要一死百了。
更恨她的这份决绝是为了季郇。
“你跟他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怎么就能那么干脆?你跟他上床的时候为什么就能这么干脆?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行?!我比他先认识你!你第一个爱上的人是我,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行!”
“你说话啊!”
“桑画你不许给我死听到没有?!”
“你死了,我不会放过你任何一个家人,我现在已经是亡命之徒,不介意手上再多几分鲜血,你听到没有?!”
第362章:想要他死
到了医院后,桑画被紧急送到了抢救室。
昏迷中的桑画大脑还是活跃的。
她一身白衣处在一片墓碑前。
那是四方城最大的墓园。
她看到好多人在哭。
自己的儿子,父母,周己,苏挽情,轩彤,叶钦……
她所认识的人都在这里。
无一例外都是红着眼眶。
桑画不知道他们在哭谁,喊他们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询问他们是谁死了。
也没有人告诉她。
桑画愣了愣,所以抬头朝着他们所围着的墓碑看去。
上面写着季郇和她的名字。
还有他们结婚时拍摄的照片。
是合葬。
桑画呆愣了好久好久,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死了。
那季郇呢?
她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了季郇了?
她朝着四周看去,大声喊着“季郇”的名字。
可即使她喊到嗓子都哑了,都没有找到季郇。
她怔然的站在那里,所以季郇是……不理她了吗?
因为她总是在生他的气,不肯跟他和好。
所以他怪她了是吗?
“我以后都不会跟你生气了。”她低声说,“我以后不跟你生气了。”
“是我不好。”她说,“我应该早一点原谅你。”
“我只是不能接受,你说的那么爱我,却对我之外的女人例外,我早就原谅你了,季郇。”她蹲在两人的墓碑前哭。
想要他出来见见她。
以前只要她一哭,他就什么都会答应她的。
但是现在即使她把嗓子都喊哑,眼睛都哭肿了,他也没有出现。
手术台上的桑画落下一行眼泪。
带着呼吸机的她,唇瓣轻动,喊的是:季郇。
手术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林牧站在门外,握紧了手掌。
他身上的血迹让他看起来异常的可怖。
“叮——”
当抢救室的门打开,林牧马上开口:“人还活着吗?”
医生:“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目前还是昏迷的状态,具体的恢复情况还是要等病人醒来后才能确定。”
毕竟伤到的是脑部。
桑画掉下来的楼层不高,原本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她掉下来的时候,脑袋砸在了几颗石子上。
情况才会变得异常危及。
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林牧看到她睁开了眼睛,马上叫来了医生。
桑画看着蓬头垢面的林牧,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带血的衣服,正焦急的看着她。
桑画的眼眸闪了闪。
在医生询问她情况的时候,桑画先是不说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就在医生以为她伤到了语言系统的时候,桑画问了句:“你们是谁?”
医生看向林牧。
林牧按住桑画的手,“你……我是林牧,你……不记得我了?”
他其实不太相信,眼神里带着狐疑。
他曾经装过失忆,所以他在想,桑画是不是故伎重施。
但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恨意,也没有了熟悉,冷漠的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们到底是谁?我爸妈呢?”
林牧看向医生:“她这种情况会失忆?”
这种事情医生也很难给出准确的回答。
毕竟伤到的是脑子,人脑构造极其的复杂,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失忆自然……也在其中之列。
“有这种可能性,但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医生没有把话说死,还留有余地。
在他们对话时,桑画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也在审视着他们。
像是在观察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还记得什么?”林牧问她。
桑画谨慎的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是谁?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我是你丈夫,你不小心出了车祸。”他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