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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小霜小说免费阅读-(谢临小霜)言情小说谢临小霜讲的是什么

分类: 运动口号  时间: 2024-01-18 16:15:19  作者: 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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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腿十分修长,因而步子极大,须臾工夫就上了三楼,木纱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她在那人肩头险些撞上门框。

时隔三月,小霜又一次回了青瓦楼。

青瓦楼内一切如旧。

宽大软和的卧榻如旧,那张厚重的曲足青铜书案如旧,那棵矮松盆景也如旧。

雕纹剑台上置着他的青龙宝剑,却缺了一把金柄匕首。

两侧高高的朱雀烛台如旧,通地的软席子上铺着的长绒羊毛地毯也如旧。

哦,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榻旁多了一只圆腹窄口的长陶瓶,内里插了几枝鲜翠欲滴的红梅,在这卧房之内悠悠散着清香。

那人将她轻轻丢上卧榻,扯去她腰间的丝绦,几下便扒了她的衣袍。

小霜的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明知他的心思,却仍旧硬着头皮问道,“公子要干什么?”

那人不言,将她翻过身去,长长的丝绦便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小霜心里惊骇,想去挣开双手,“公子不要罚我!”

她最怕这样的罚。

在这座青瓦楼里,她有无数次被缚住双手捆牢胸脯,也有无数次被那粗糙的麻绳穿过股间,勒进皮肉。

因了她的背弃,他曾施加过无数次这样的惩罚。

她的脸陷进了温软的锦衾里,一丝不着使她微微战栗,她看不见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神情,是欲望,是怜惜,还是只有憎恶和报复,也不知他是不是还似当初一般只把她当成了一个禁脔。

她用力挣着。

但那人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喘息益重,他说,“小霜,我没有罚你。”

她不信,这怎会不是罚呢?

她此时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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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沁出泪光,“公子是在罚小霜。”

忽而他的吻落上了她的脊背,激得她起了一身细细密密的疙瘩。

他仍旧说,“不是罚。”

小霜心里一安,低低喃道,“公子,小霜害怕......”

她细声求道,“小霜愿意侍奉公子......”

她想说,小霜愿意侍奉公子,但请公子放开她的双手。

若被缚住,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像一个无法反抗的容器。

蓦地被那人翻过身来,她的双臂被压在身下。

他已经宽衣解带,里袍领口半敞着,露出了一块结实的胸膛,肩头亦被勾出一段有棱角的骨形。

他垂着眸子,摩挲着她的脸,他说,“小霜,我爱重你。”

他从未与她说过“爱重”二字。

从未。

可他却又重重地一叹,“为什么嫁我的人不是你呀!”

小霜心头一软,不再计较到底得不得自由,轻声软语哄道,“小霜会一直陪伴公子。”

他眉峰蹙着,那白皙修长的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蓦地欺身而入,撞得她紧锁双眉,溢出一声压不住的轻吟。

小霜问道,“公子.....因表姐的话生气了吗?”

定然是罢?

若非如此,便不会与她“算账”。

那人捏住她的下颌,逼她一声声地喊叫出来,但他的口吻却是赞赏不已的,他说,“你今天做的很好。”

哦,那便好。

他又说,“这便是我喜欢的小霜。”

小霜便问,“公子喜欢的小霜,是什么样子的?”

“是一个心有家国,能深识远虑的人,却也是个不服输、不服气,一个被欺负了也能张牙舞爪反击回去的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兰台夫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燕国王后。”

小霜心中动容。

他不是第一次与她袒露心迹,却是第一次似这般倾心吐胆。

原来在他眼里,她竟这般好。

他一次次地怜爱她,“可我更爱重你这幅小女儿的情态。”

“爱重你的眸子,鼻尖,这不点自朱的嘴巴。”

他每说一处,那双修长如玉的手便摩挲到那一处。

“爱重你的脖颈、你的胸脯、你这一把就能握住的腰。”

他坦然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那根骨分明的手滑向她纤细的脖颈,在那一双软绵挺立的胸脯上逗留了许久,又顺次滑向了她的小蛮腰。

“爱重你的臀,你的秘处,爱重你这双玉一般的腿。”

他在他的爱重之处徘徊抚弄,她的身子被他撩拨得一次次生红发烫,撩拨得口干舌燥,亦被他撞击得泥泞不堪。

第224章公子他日日娇宠

茵褥松软,如在云端。

但双手被覆在身下仍旧压得酸麻。

他迫得她一次次流出眼泪,除了告饶完全没有办法。

她只能求他,“公子......不要了......不要了......”

他竟然也真应了,“好......小霜......就好了......”

他嘴上虽一次次这般作答,身子却在一个时辰后才停了下来。

小霜浑身似散了架,阖上眸子想要好好睡一觉,但那人却好似根本不觉得疲惫,将她抱起便往湢室走去。

她已经毫无力气了,公子带她去哪里,她便去哪里。

她就像一匹轻纱缎带,在他那双有力的双臂上如若无物。缚手的丝绦在背后长长地拖着,似乎在他眼里,这沾满他痕迹的躯体是世间最圣洁之物。

“换了。”

换了什么不知道,要谁来换也不知道。

听见他好似这般吩咐了一句,人便被抱着进了湢室。

那双耳青铜浴缶极大,缶身能容两人,此时正袅袅冒着兰草的香气。

小霜想,也好,她就躲在兰汤里不出来,免得公子再生了别的念头。

谁曾想,公子竟与她一同入了水。

他仍旧抱住她没有松手,腕间的丝绦他也没有扯开,他甚至一寸寸地为她清洗起身子来。

小霜不安地扭动着,“公子放开,我自己来。”

他哪里经得起她的扭动,那一向运筹帷幄的手此时捏住她的胸脯威胁,“再动,便在此处要你。”

小霜想去敲开他,双腕却还缚在身后不曾解开,她想咬断他的脖颈,他却坐在她的身后,那她岂能够得着。

她哭唧唧的,“公子......不要了.......”

就是不要了,她筋疲力软,这数日都不曾好好睡过觉。

她不开口便罢,一开口那千娇百媚的声音越发地催情发欲。

她听见公子谢临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坚硬的躯体在水里抵着,他低笑了一声,“那你说句好话。”

小霜哭丧着脸,“我不会说好话。”

她一向嘴巴笨,哪里会说什么好话。

她是连郑寺人都不如的,更别提沈淑人与阿拉珠了。那一个个的,全都有一身甘言美语巧舌如簧的好本事。

背后的人突然俯过身来,那张典则俊雅的脸凑至眼前,“那你亲我。”

小霜面红颈赤,她想起许久之前他也要她亲上一口。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呀?

哦,那是庄王十六年四月二十六日,那一日是他的生辰,白日燕宫举办春日宴,入夜前他回了兰台,他还说“宫里是宫里,家里是家里”。他还在雨里折了一枝木兰簪于她的髻上,还用木犊哄她跳采桑舞,哄她“亲一口,就给你”。

只此一次,她素来皆是被迫承受,是再也没有主动亲过他一回的。

她这样的性子,从前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可眼下呢?

她的身子早就对他倒戈卸甲了。

不管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愿还是不愿,是肯还是不肯,他只要一撩拨,甚至什么都不需去做,那玉杵之内每每都要泛滥得溃不成军。

她想,她是心先输了,身子才输了。

那她输得便没有什么错。

不必去计较从前的调教与驯养,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个巴掌便能拍得响的。

她为家国大义背弃过公子,而她的家国大义却也正是公子最欣赏她的所在,因而公子称赞她是冰肌雪骨,亦是冰魂雪魄。就连万福宫娘娘也曾赞她风骨料峭,赞她有几分胆色,亦有十分风骨。

小霜想,清官也难断家务事,这世上终究没有什么是简单到三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各人有各人的家,各人有各人的国,各人也有各人的民族大义。

庙堂之上的人谋的是权、是国,这世间黔首谋的是命,是家,是前程。

各有各的立场,因而无人有错。

那错的是什么,借父亲的一句话来说,“是这个世道错了。”

是了,是这世道错了。

错的是这诸侯混战的世道,错的是这礼乐崩坏的世道。

在这混乱的世道里,上位者视下位者如猪狗草芥,下位者对上位者颠越不恭。

在这个世道里,人命如牲畜财帛,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太平时尚有一口薄棺,战乱时白骨盈野,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而一个魏国的战俘,竟在燕国活到了现在。

因而公子爱重她,她亦爱重公子,这并没有错。

名分又算什么,待战乱一起,什么都是沤珠槿艳,过眼云烟罢了。

小霜仰头去亲了公子的脸颊。

那人的心砰得一跳,如鼓角齐鸣。

他的手便是那能指挥千军万马的大纛,那大纛箍住了她的下颌,那水润的薄唇便攻伐至她下颌,继而用力地吻了上来。

公子又想要她。

兰汤温温热热的,掩住了公子的雪松香。

她一整个身子都控在了公子的掌心。

公子要,小霜没有不给的。

原先累得睁不开眼,此时被他吻得清醒过来。

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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