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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把水果篮递出去，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又结巴。

“之、之沁......”

沈之沁回过头，脸色一僵，随即情绪激动的说道：“慕南栀，你怎么出来了？”

慕南栀弯着腰，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将果篮递出去，声音微不可查。

“对...对不起。”

她窘迫又笨拙的讨好，认为只要卑微到尘埃里就可以得到沈家人的原谅。

沈之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脚下不着痕迹的挪了一个位置，冷声道：“你的确该赎罪，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姐姐被你害成了什么样。”

慕南栀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

“慕南栀，你干什么！”

沈之沁一把将她推开。

慕南栀不查，身子撞到柜子撞的生疼，却愣是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很快，医生在沈之沁的叫喊中来到了病房，在慕南栀呆滞的目光中，宣布了沈之意的死亡。

沈之沁后退了几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而这时，匆匆赶来的凌澈，脸色阴沉可怕，眸色犀利，声音冰冷。

“慕南栀，之意死了，够了？”

慕南栀看着凌澈阴鹜的眼神，想起监狱里的那段日子，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胡说！就是你，姐姐明明好好的，你一来就出事了，不是你是谁？”沈之沁激动地大喊。

凌澈抬手，慕南栀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惊恐道：“不，求求你别打我。”

凌澈手一顿，他何曾见过慕南栀如此卑微害怕的模样？像是应激反应一般…

可他的心情仅仅只是复杂了一瞬，随即脸上的表情变得更阴狠，“为什么？慕南栀？为什么要这么恨之意？”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看看之意，真的，你相信我！”

慕南栀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期盼的看着凌澈。

“慕南栀，这里没人看你演戏，你也不用装可怜。”沈之沁怒道。

凌澈眼神愤怒，那双握紧的拳头能显示他的隐忍，随即他看向沈之意。

“对不起，之意，是我心软，我早该将她杀了的！”

“不，”慕南栀一急，伸手抓住凌澈的手，“阿澈，我真的没做，你可以看监控！”

还不等凌澈开口，在一旁的沈之沁先开口了。

“慕南栀，病房里怎么可能会有监控？这五年来，姐姐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我们都在等她醒来，可你做了什么，你害她变成这样还不够，非要杀了她才甘心吗？你以为姐姐走了，阿澈哥哥就会喜欢你吗？”

沈之沁越说越激动，一双手已经掐住了慕南栀的脖颈。

常年遭受虐待的慕南栀根本摆脱不了沈之沁，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凌澈才慢悠悠的将她的手拿开，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之沁，这个女人现在死了太便宜她了，我要她活着，生不如死。”

第4章凌辱

慕南栀被凌澈带到了凌家的地下室，整整三天无人问津。

第四天傍晚，凌澈出现在奄奄一息的慕南栀面前，他一身黑色西装，气势凌厉，他一伸手就将慕南栀给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慕南栀，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慕南栀又被他像破布一样扔到了地上。

慕南栀趴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但她顾及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她更害怕凌澈，忍不住身体轻颤。

“阿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晚了，我要你用下半辈子给之意赎罪。”

不等慕南栀反应，凌澈大步上前，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车上，一脚油门朝墓园驶去。

半小时后，车子停下，凌澈阴沉着脸将她拖到一个墓碑前。

“跪下！”

慕南栀吃力的支起身子，呆愣的看着沈之意的墓碑。

“磕头！”

“好，好，好。”

慕南栀被他的眼神吓到，看了一眼沈之意的墓碑，没有丝毫犹豫的磕了下去。

凌澈不说停，慕南栀便一直磕，没一会她的额头已经青紫，有血迹渗出。

凌澈蹙眉，心里的伤痛并未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更加焦躁，他痛苦的蹲下身，满脸柔情，声音低沉又缱绻，是慕南栀很久未曾听过的温柔。

“之意，是我对不起你，我暂时还没办法将杀害你的凶手绳之以法。”

慕南栀身体僵直，微微转头，声音嘶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之意的死跟我没关系，我是被陷害的，凌澈，求求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可她卑微的哀求不仅没有得到凌澈的信任，反而让他勃然大怒。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慕南栀，你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吗？”

慕南栀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一下，不敢多说一个字，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按在沈之意的墓碑前。

“今天你就跪在之意的墓碑前忏悔，直到你愿意承认是你动手杀了之意为止！”

慕南栀只能照着他的话做，跪在地上，一遍遍重重的磕着头。

凌澈冷笑，“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忏悔吧。”

“不，不，不要留下我，我害怕！”慕南栀抱住他的腿。

“你没有害死之意的话，是不会害怕的，慕南栀，五年的牢狱都没让你反省，以后我会亲自教导你，今天晚上只是刚开始。”

说完，他不耐烦的踢开慕南栀的手，大步离去。

她想跟上去的，可在看到他冰冷愤怒的双眸时，她生生停下了脚步。

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周围寂静无声，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打在慕南栀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墓园阴风阵阵，虫鸣鸟叫不绝于耳，仿佛除了她再无生气。

“阿澈，你在哪，我好害怕，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她低声说着。

突然，她后面出现一道身影，她吓的跌坐在地。

“小姑娘，我看你在这里很久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让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吧。”一个苍老关心的声音响起。

刹时间，那颗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爷爷，没有人会来我接我了。”

老人叹息一声，“晚上凉，你去我那住一晚上吧。”

慕南栀正要应，但想起凌澈的话，她堪堪停下脚步。

“我，我不敢去。”她低声说。

“有什么不敢的，放心吧，爷爷不是坏人。”

她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顿了顿，她小心翼翼的说道，“爷爷，那我就住一小会，我实在太害怕了。”

慕南栀跟着老人回到了小屋子里，吃了些老人给的零食，心里与身体的双重温暖让她放松了警惕，很快就在椅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年少时，她与凌澈一起玩闹，一起疯狂。

她在树上不敢跳下来，凌澈会张开双臂，笑道，“别怕，我会接住你。”

然后，她就真的跳了下来。

可，他怎么就突然收回了手，她摔的好疼啊！

“阿澈……”她委屈的喊着。

“慕南栀！你为什么要杀了之意？”凌澈的声音是愤怒的。

“不，不，阿澈，之意不是我杀的，不要打我。”她挥舞着手，猛然惊醒过来。

第5章 死的应该是她慕南栀

“看来，你睡的很好。”凌澈冷着脸站在她身前。

“你害死了之意，凭什么还能睡得怎么安稳，你不配！”

慕南栀突然身子一轻，她被重新丢回了车里，再次回到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

凌澈取下墙上的鞭子，缓缓向她走来，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后背被墙面抵住，退无可退。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慕南栀哀求道，哪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凌澈生气了，但五年的监狱生活让她明白，要是不想挨打就得求饶。

凌澈阴沉着脸，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鞭子划破空气，狠狠的落在慕南栀的身上，留下一条青紫的血痕。

“慕南栀，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当初是怎么敢对之意下手的？”

鞭子挥舞的声音在慕南栀的耳边再次响起，身上的刺疼传来，她护住自己的手，嘴里胡乱的说着。

“我错了，别打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凌澈的双眸猩红，挥舞鞭子的力道加重。

“你现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