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情根已深种,偏有人来抢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庄绾霍时玄-完结版小说情根已深种,偏有人来抢
霍时玄转头看向庄绾,想起来他去找她的时候,她刚吃了两口蒸蛋羹应该还没吃饱,就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先吃点饭菜,糖葫芦一会再吃”
庄绾刚咬了一口冰糖葫芦,抬头,嘴里含着东西,模糊的应了一声。
“嗯”
冰糖葫芦把她左边的腮撑的很圆,看起来可爱极了,霍时玄眸色深了深,手指发痒,玩心起,就抬手捏她的脸。
庄绾在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脸时,下意识往后撤开身子躲避他的碰触,霍时玄摸了个空,只指尖碰了下她的脸。
“你躲什么!”
他不高兴,特别是听到谢谦和曲佑天打趣的笑声,觉得丢了面子,便从怀里拿出那个羊脂白玉镯子,见庄绾微变的神色,满意了。
谢谦眼尖的看见了镯子,起身就夺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
“呦,这可是个好东西”
曲佑天见蓝菱一直盯着镯子瞧,温声道:“想要?”
当今局势,遗憾太重
蓝菱是女人,又在艳香楼多年,惯会察言观色,见庄绾见到镯子时慌张的神色,就猜出那镯子是庄绾的。
她抿着唇,朝着曲佑天笑颜如花,“嗯,挺喜欢”
闻言,曲佑天伸手去抢谢谦手里的镯子。
庄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玉镯,见谢谦来来回回的拿在手里看,动作大大咧咧,生怕他摔了,正紧张着,又见曲佑天去抢了,更害怕了。
她着急,伸手拽了拽霍时玄的袖子,霍时玄本来是要抢回来的,见庄绾着急的模样,故意挑着眉道:
“你刚才是不是嫌弃我了?”
庄绾咬着唇,嚼碎嘴里的糖葫芦咽下去,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兮兮道:
“那是长姐给我的,就一个了,我就那一个东西了,求你”
她说着话,还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意思是他随便揉随便掐,只要把玉镯给她。
霍时玄瞧着她泪湿湿的眼睛,莫名有些烦躁,使劲掐着她粉嫩的小脸威胁道:
“不准哭!哭一声我就摔了!”
庄绾吸吸鼻子,硬是把眼泪憋回去,霍时玄满意了,松开手,起身去抢玉镯。
曲佑天已经从谢谦手里抢过来,正递给蓝菱,霍时玄在蓝菱伸手前直接把玉镯抢走了,哼唧道:
“这是我女人的东西,你女人想要你自己给她买”
蓝菱的脸色白了白,曲佑天伸手捶一下霍时玄,“真小气”
霍时玄没理他,拿着镯子在庄绾跟前晃了晃,本来还想自己收回去,但听她说是她长姐留给她的,也没了逗趣的意思。
拉起她的左手,这是当初她割腕的手,结疤后霍时玄特意弄来了药膏让春喜给她抹,已经基本看不出疤痕了。
霍时玄把玉镯给她戴手腕上,庄绾惊讶的看看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好心。
“谢谢”
她把手收回来,低声说了句谢谢,霍时玄看她一眼,哼唧两声没再理她,转头继续跟谢谦他们说话。
蓝菱坐不下去了,盈盈起身,皙白的手指按着额头,歉意道:“时候不早了,蓝菱该回去了”
她话落,霍时玄和谢谦同时踹了脚曲佑天,曲佑瞪了两人一眼,放下筷子起身。
“我送你”
蓝菱忙道:“不用,曲公子留步,我自己走就行了”
蓝菱坚持不让他送,曲佑天深深的看她一眼,重新坐下,只是喊来自己的侍从,让他去送人,蓝菱见他脸上已经有愠色,便没再拒绝他的好意。
蓝菱走后,霍时玄抓了把花生米扔嘴里,斜睨着曲佑天道:
“不是我打击你,就你娘那山中母老虎,你想把蓝菱娶回去,简直是做梦,如果你没办法说服你娘,就尽快断了对蓝菱的心思,以免日后麻烦”
谢谦十分赞同道:“玄爷说的没错,曲兄,虽说蓝菱卖艺不卖身,但到底是艳香楼的姑娘,你可得想清楚”
曲佑天喝了口闷酒,揉着眉心道:“放心,我娘最近没心思管我,她烦着呢”
曲家的开源镖局之所以在扬州做的风生水起经久不衰,是因为曲家朝中有人,他舅舅是兵部侍郎。
可如今改朝换代,齐王赵子勋当了皇帝。
曲佑天说起这事,抬头看向霍时玄,不动声色的朝庄绾瞥去一眼,霍时玄摇头,表示没事。
不管这个叫李绾的到底什么身份,她都是良太妃送来的人,显然,是勤王阵营的人,所以只要不是对勤王不利的话题,不必避讳她。
曲佑天看见霍时玄的暗示,这才开口道:
“舅舅是丞相庄仲举荐的人,当初齐王和勤王分庭抗礼,舅舅跟随丞相支持了勤王,如今丞相府出事,勤王离京”
曲佑天的声音凝重深沉,霍时玄和谢谦听得认真,谁也没注意到庄绾听到丞相府时微微颤抖的身子。
谢谦听出曲佑天的意思,脸色也是一阵难看,叹息道:
“赵子勋这个人,阴险狠辣,睚眦必报,如今他上了位,怕是,当初丞相和勤王阵营的人都得遭殃,你舅舅是,怕是我二叔也撑不住多久”
他二叔是翰林院编修,曾是丞相庄仲的学生,也是丞相阵营的人,赵子勋刚登基,不会马上收拾这些人,不过应该也快了。
三人聊起如今的局势,谢谦手里的折扇甩的啪啪响。
“暴君在位,怕是要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了,听说赵子勋还是齐王时,就十分看不起商贾,咱们这些人,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了,我们家老爷子现在天天愁的睡不着觉”
说完,他看向霍时玄道:“玄爷,这事你怎么看?”
霍时玄扔起一粒花生,仰头张着嘴,花生直直落入口中。
“先太子最后一战虽然打了胜仗,但北燕窥探大周多年,隐患犹在,赵子勋再蠢也不会不知道,一旦边关再起战火打起仗来,除了英勇兵将,粮草和军备物资也是关键”
谢谦用折扇敲着脑袋沉思,少许,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赵子勋暂时不会动扬州?”
雅间里,霍时玄继续扔着花生米,姿态慵懒随意,说的话也漫不经心。
“扬州是块肥肉,每年交税捐款最多的就是扬州,如今内忧外患同在,赵子勋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在这时候动扬州富商”
扬州的富商一乱,整个大周的商贾就乱了,国危时,朝廷不会动扬州,但若大周处于盛世,赵子勋第一个要动的,也是扬州。
谢谦一听这话,细细揣摩少许,松了口气,唇角勾着笑意。
“也是,回去我同老爷子说说,几天没睡好觉了,可把他吓坏了”
霍时玄正经时说的话,谢谦一向奉为真理,这小子浑的时候是真浑,清醒的时候比谁都清醒。
世人只知他离经叛道,吊儿郎当长歪了性子,实则他脑子灵活,经商有道,更是那暗中操控扬州商贾命脉的人......
简言之,霍时玄此人,明着粗鄙,内有乾坤。
三人又聊了几句,谢谦突然想起一事,看向曲佑天道:“还考武状元吗?”
曲佑天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