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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没有乱来
顾谨言心下反感,皮笑肉不笑:“许先生,话可以随意说,但也请你注重一下场合,况且,我跟你,还没熟到是可以聊这些内容的程度。”
许烽全当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也不知道他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讨了好彩头,听说只有一晚便怀上了,不过堂哥也太不小心,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连个安全措施都不做,把人小姑娘吃干抹净还不想负责。”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刻意提了一句:“那女人还是鎏金的。”
他笑眯眯看向顾谨言:“你知道的吧,堂哥向来是鎏金的常客。”
顾谨言眉目不动吸口气,站起身,“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再这么继续听他说下去,怕忍不住自己会给他一巴掌。
“着什么急?”许烽抬手按住她的肩,生生地将她按在原位,挑起眼皮,桀骜一笑:“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想走,还是说,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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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庆典来的人多,林家虽然之前跟许家面上有些龊语,但生意上还是有往来,这次也俨然在邀请之列,来的是林氏父子。
林长关近来是春风得意,早前因为林知鸢遭受的非议难堪,通通消失不见,城南地皮那事胶着了半年多他也没拿下,但显然他寻了别的路子,事业上也是游刃有余,风生水起。
夏兮也正面跟他对上了,两人没什么话可说,付之一笑别开脸,各自心里打的什么算盘都深藏起来不为人知。
他虽然忙着社交,但也没忘分了些注意力在顾谨言身上。
回身一看便见许烽按着不让顾谨言离开那一幕,顿时阴了脸,连带着正跟他说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有些尴尬道:“许总?”
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让他脸色这么难看。
夏兮也抬眼,目光逼迫犀利,瞬时又恢复平静,下颔线稍绷紧,薄唇轻启:“你们聊,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接着便脚尖一转。
许烽觉得自己煽风点火、挑拨离间的路数起了些作用,他回想起刚才顾谨言离开前那张脸,分明是带着克制的恼意,不免感觉扬眉吐气。
颇为好心情的继续尝酒。
正喝着,冷不防被人从身后一拍,“啪”的背都麻了,顿时惊得狠狠呛住,脸红脖子粗,回头看清是谁,也不觉得意外。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许烽还在咳嗽,摆了摆手。
夏兮也眼底划过戾色,直接拎起他的后领,生拉硬拽。
许烽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
一路跌跌撞撞的,咳嗽好半会儿才停下,他立马反抗:“我自己会走!你给我松手。”
夏兮也充耳不闻,冷漠无情的把他拽到一个偏僻安静角落里,放开。
许烽都还没来得及站稳,眼前瞬间一花。
“啊操!”迎面一拳砸下来,他差点摔个跟头。
好不容易站直了身,许烽拇指刮了下火辣涩痛的嘴角,半边脸都是木的,舌尖抵了抵,一股子的血腥味儿。
他呸了声,扬起下巴:“干什么呢你夏兮也,老爷子还在外头坐着,今天什么日子你就敢把拳头对准我。”
夏兮也阴冷勾唇,“我打你难道还需要分场合看时间?”
“……”真他妈拽,许烽火大,狠推他一把:“那你闹大了试试?”
夏兮也不为所动,揪着他的衣领,微微眯起眼危险质问:“你想做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对顾谨言动手动脚。”
靠。
许烽怀疑自己险些要被夏兮也勒死,暗骂了句这畜生,终于挣脱他,不耐烦道:“你管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你敢动她,就跟我少不了关系。”
“唷。”
许烽切了声,整理自己的衣衫,不忘冷嘲热讽:“你是把她看得挺重要,不见得人也这么想啊,你跟在她后头舔多少年了,夏兮也,舔狗都没你这么当得犯贱的。”
“少废话。”夏兮也并无耐心,警告道:“你到底招惹什么了?”
“您放心。”
许烽看着他,一字一顿:“我跟堂嫂,好、好、交、流着,绝对没有乱来。”
夏兮也不信,目光黑沉。
“不信啊?”许烽哼哼笑着,吊儿郎当的,“不信那你就自己去问呗。”
第252章 被人打了
夏兮也自然会问,只是他目前抽不开身。
很快就有人过来,把他叫到老先生面前。
自从上次因为假孕的事情过后,爷孙俩闹了嫌隙,至今为止还未破冰,谁也不看谁,夏兮也也不叫人。
老先生瞧着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重重冷哼一声,勉强算是递了个台阶,等着他放软了姿态来哄。
夏兮也就不惯着他,也不顺着台阶往下,转头就走人:“您就哼着吧,我有事儿。”
气得老先生吹胡子瞪眼,“混账东西!”
这里人多眼杂的,自然闹不开,只低低一斥,夏兮也停了脚步,“有事就直说,什么时候您老也搞些弯弯绕绕的了。”
老先生笃了笃手杖,不情不愿的关心:“手好了?”
“没呢,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养。”
就知道胡诌八扯,“伤筋动骨那也是你自讨苦吃,你扪心自问,你长这么大,谁让你吃过这么重一苦头。”
夏兮也面不改色ᴊsɢ:“吃苦耐劳,多好。”
“我懒得跟你说,反正你是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
“您都这把岁数了,颐养天年多自在,还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瞧着吧。”
“行。”老先生点了点头,也不和他插科打诨,肃了肃神色:“旁的事我也不多费心插手,公司的事你总得管吧?成日的泡在那些情情爱爱里头,我还指望你什么?”
商业联姻等于强强联手,这必然是好事,但许老先生也不是个昏头的,总归没个什么好榜样,生的儿子就是个好例子。
属于商业联姻的一类,夫妻俩原是有感情的,但也磋磨得快,人守不住心,变了,开始胡搞乱搞,好好的一个家就散了,现在跑外面野着家也不回,事业上更是一塌糊涂,没个上进心,这一辈儿是挽救不了,家族企业还指望着孙辈发展。
两孙子显然能力出众,也得他欢心,感情的事,插手多了,反而适得其反,老先生这笔账算得清楚,不强求。
“这不是养伤吗,没说不管,您看今天这场面,热闹吧,差不了哪儿去。”
听了这话,老先生脸色好看了不少,“当我不知道?你是甩手掌柜当得好,也好意思厚着脸皮抢功劳。”
夏兮也佯装诧异:“这您都知道?可真是神机妙算,怎么能说是抢功劳,那指示不得是我下达的?”
老先生忍俊不禁,作势要给他来两下。
夏兮也忙安抚他:“可别,您注意些身体。该怎么做我清楚的,公司的事您别担心,折腾不出什么水花来。”
老先生当然信他有这个本事,否则也不会这么放纵他,于私,他也的确更偏爱夏兮也些。
不过,公事是一回事,私事便另当别论。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才重要,切勿急功近利,有些事,要懂得适可而止。”
夏兮也当没听出他的话外音和提醒,随意笑笑:“记着呢。”
这边前脚才讲完话,后脚三婶娘就惊呼一声,急急上前,担忧道:“小烽,你这是怎么了?!”
许烽避开她要来摸的手,遮遮掩掩的,“没事,不小心撞墙上了。”
“胡说!”
三婶娘根本就不信,差点原地跳脚,到底注意场合,眼里的心疼都抑制不住地冒出来。
“这哪里是不小心撞的,我看分明就是被人打了!”
许烽被她一下戳穿有点丢面儿,不自在极了,“都说了没事,没人打我。”
他眼角瞥见旁边一本正经似无事发生的夏兮也,脸稍微抽了抽,还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仿佛把他拎到角落里狠揍一拳恐吓的人不是他。
“嘴角都破了,你脸都乌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三婶娘不满又气急,不知怎么目光就落在了旁边的夏兮也身上。
恰逢老先生一咳嗽,“吵吵闹闹像什么话?孩子没注意伤了,擦擦药就是,大惊小怪做什么。”
三婶娘徒然一个激灵,像是明白了什么,顿时偃旗息鼓了。
却还是不禁看了夏兮也一眼,又担心受怕似的飞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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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言终于摆脱了许烽的骚扰,寻了个清净地方吹风,大厅内凉爽,待得久了浑身泛凉,出来沾点热意,反而舒服许多。
许烽说的那些话,她没放在心上。
她知道他跟夏兮也向来水火不容,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制造矛盾再正常不过。
而且她知道,夏兮也这人恶心起来,连自己都嫌弃,又怎么会乱来。
她跟着夏兮也,在这个圈子里待得久了,一些心机手段,大大小小都见识过,也听了不少三观毁尽的事迹,是以许多事于她来说,只算小儿科,不值得浪费心神。
站了会儿又觉得热,顾谨言打算原路返回,没想到一阵争执突然传进她的耳朵。
原本打算离开的她,看了看自己的位置,脚缩了回去,往里靠了靠。
“你确定还要继续躲着我?前些时候是我忙,没机会逮你,你真以为自己甩掉我了?”
是道女音,而且很耳熟,带着特有的嚣张霸气。
顾谨言情不自禁屏住呼吸,听出这人是谭音。
刚才是有两道脚步声,她几乎可以确定另一个人是谁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略显沉静冷硬的男声:“我没有躲你。”
“那最好不过,我有个事要跟你说,你要当爹了。”
顾谨言震惊,他们竟然发展这么快?!
安静了好几秒,男人才开口:“……什么意思。”
谭音嗤笑,“你说什么意思,你自己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像是被噎住,又顿了顿,余理说:“我记得有措施。”
“是有啊。”谭音漫不经心的,不以为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