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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他应该不是沈家的侍卫,是慕容家的,这些年我一直查那个男人,查不到半点音信,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慕容府的人,难怪,对了,你夫人好像成天往慕容府跑的也挺勤快吧?”
言明冷笑着道:“今儿我的小厮在城外十里亭亲眼看到你夫人送他出城呢,好不恩爱的架势。”
陈念瞳孔骤张,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了。”
他转身便要走。
言明在他身后嬉皮笑脸的喊着:“陈大人最好查查清楚吧,会咬人的狗不叫,沈婉菲装的一副老实样子,你又怎知道她在你背后玩什么把戏呢?那个侍卫我查过了,叫闫望,沈婉菲出嫁之前一直陪着她在沈家,沈婉菲出嫁之后才到慕容府,这可是她贴身侍卫,她至今跟你说过一次没有?若是没有,那可不就证明有鬼?”
陈念脚步未停,翻身上马离去。
只是紧攥着缰绳的手,依然是青筋暴起。
他的确是直到今日才第一次听闻这个名字,她和他说起过那么多那么多是过往,而这个人,她从未提起过,既然只是一个侍卫,为何连名字也不曾跟他提起?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直到今日才发现,似乎不是那样。
当然他也并不全信言明的话,言明是个多卑鄙的人,他心里清楚,但这件事也的确有可疑之处。
等回府之后,他便安排自己的心腹去查这个叫闫望的人。
而沈婉菲还在他之后回府的,她一进门便看到陈念的心腹小厮东来匆匆出去,倒是也没多想。
“你今日回来这么早?”沈婉菲问道。
陈念眸光沉沉的看着她:“你去哪儿了?”
“去慕容府了,我们要去扬州的事情,我去跟倾烟说一声。”沈婉菲低头倒茶,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
她的确是为了这件事去慕容府的,只是隐去了后来她出城送闫望的事情。
倾烟说的对,她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
陈念看着她还有些红肿的眼睛,显然是哭过的,他想起言明的话,他们在城外的十里亭,郎情妾意依依不舍。
原来她还会为了别人哭。
“怎么了?”沈婉菲察觉到了陈念的情绪似乎不大好,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陈念摇摇头:“没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对她坦诚。
可他不知道她已经是第几次了。
过了几日,东来便查到了。
“就在前几日,慕容大人举荐了他府上的一个叫闫望的侍卫,前往林城,加入林州军,如今已经任命为林州军的副将了,这个闫望具体什么来头,小的查不到,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早在十年前就跟在慕容大人身边了,原先是慕容大人安排给慕容夫人的侍卫,慕容夫人那时候还未出嫁,在沈家。
只是后来,那侍卫就只跟着咱们少夫人了,少夫人去哪儿他都在,只是七年前,他突然销声匿迹,言家少爷这些年一直在打探这个人的消息也没打探到,直到最近这个闫望突然又出现了,才知道他原来这些年一直隐身在慕容府了。”
东来犹豫着道:“这个闫望一定不是普通的侍卫,看慕容大人对他的看重便知道,而且身份成迷,根本查不到底细。”
陈念的眼神渐渐的冷了下来,扯了扯唇角。
这样一个曾经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边的男人,她只字未提,前几日他去林城赴任,她亲自相送,还哭的那样伤心,他有这么一瞬,突然发现自己好似从未了解过她。
他们夫妻五年,同床共枕,而他似乎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
沈婉菲刚带着岁岁去给婆母请了安,这会儿回来,便感觉这屋里气氛很冷,东来匆匆看了她一眼,连忙退下。
“这,怎么了?”沈婉菲有些怔怔的,她从未见过陈念这样冷的眼神。
陈念抬眸看着她,眼神清寒:“婉菲,你有什么瞒着我吗?”
沈婉菲心里一紧,却摇头:“我,没有。”
陈念扯了扯唇角:“是吗?那闫望是谁?”
第八百五十六章 矫揉造作
婉菲面色一变,僵在了那里。
陈念站起身,向她一步步走来:“他是谁?”
沈婉菲张了张嘴:“他······”
“是你的侍卫?”陈念冷冷的掀唇。
“是,也不是······”
“你去慕容府是为了见他对吗?”
陈念觉得很荒唐,却又觉得很可笑,他们成亲五年来,他对她从未有过半点疑心,他以为深爱他的妻子,这么些年来原来还有另一个男人。
他一向自诩聪明,洞悉一切,他以为他的妻子柔弱单纯,需要他的保护,可到头来,算计他最深的,竟是她。
他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了下来,像是万年的寒冰。
沈婉菲连忙摇头:“不是!我和你成亲之后从未再见过他!”
“是吗?前几天你不是还去城外给他送行?”陈念冷笑,语气愤怒:“婉菲,我还以为你从不会撒谎。”
夫妻五年,他自以为了解的妻子,在这一瞬,突然面目模糊。
沈婉菲面色发白,她慌忙道:“我,我那是因为,因为······”
她急切的抓住陈念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之前出事了,昏迷了七年,是最近才醒来,我这些年只见了他这一次,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
沈婉菲看着他清冷的眼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没有对他动过心?”
沈婉菲睫毛轻颤,一滴泪滚下来,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陈念觉得自己的一颗真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生生拉扯撕碎,他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你给他送行的时候那样难过,看来还是我阻碍了你们,你如今是不是后悔嫁给我?若是你没有嫁给我,如今兴许还能跟他一起走。”
沈婉菲哭着摇头:“不,我没有!”
陈念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的转身出去。
沈婉菲僵在原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陈念离开了侯府,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冲击,她是他真心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这些年来,他尽心尽力的护着她,爱着她,想要给她一切。
可到头来,发现她或许并不那么需要他,他甚至不敢问她,她真的爱他吗?
陈念一连几日没有回家。
侯府上下自然也有了些风言风语,侯夫人有些意外,因为他们夫妻感情向来很好,平日里连小吵小闹也没有的,怎会突然有这样大的矛盾,侯夫人将婉菲喊去问话,婉菲也不敢说。
其他的几个妯娌得知了此事,自然也免不得趁着这个机会来数落她,落井下石。
而这几日陈念都住在醉仙楼了。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婉菲,他害怕从她那里听到更多的谎言,害怕证明她原来真的不爱他。
他让人打探到了更多的事情。
原来她嫁给他是被家里逼迫的,原来当初那个男人在北萧出事之后,她曾孤身一人去北萧找他,并且将他带回来,原来那个男人在她身边守了三年,他昏迷之后,她为他守了两年。
她这样乖顺的人,却能为了一个男人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他承认,他是嫉妒的,他嫉妒沈婉菲对那个男人热烈的爱,嫉妒那个男人陪在沈婉菲身边的那五年,比他们这夫妻五年更刻骨铭心,他分明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在这一刻,那个男人醒来的这一刻,他好像成了一个局外人。
那她爱自己吗?陈念并没有什么信心,因为她从未为了自己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她一直那样乖顺,那样柔弱。
“陈少爷,喝口醒酒汤吧。”一个模样娇柔的少女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捧着一碗汤放在了小桌上。
陈念抬眸看她,她便怯怯的垂下眸子,双手紧张的绞着。
他突然想起了他们的新婚夜,她似乎也是这样,紧张又不安的怯怯看着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醉的有些迷离的眸子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