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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都做得出,挺恶心人的。
“她不是喜欢你吗,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你多少年,怎么还对你那么不好啊。”
“过去的时候她对我是什么感情,我没有仔细想过。现在嘛,我倒不觉得她对我的感觉是喜欢,而是对于优秀的人的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至于为什么她想要占有我,这个我还没弄清楚。”
“能为什么,”我酸酸的拧了把他腰上的软肉,疼得他咝咝的吸气,“还不是为了你这张妖孽的脸,妖精似的,四处勾人。”
“这倒是真的,毕竟我从六岁那年起就在蓄谋勾一个人。好在最终成功了,不然我都打算孤独终老的。”
大哥聪明的转移话题,还同时讨好了我,博士的怀商果然不是我这读研的人可比的。
聊得正开心,有人按房间的门铃,大哥起身打开门,快递小哥抹着汗把餐盒和一束火红的玫瑰花递过来,临走时一再的叮嘱给他好评。
我看着满桌佳肴却没有胃口,因为我知道,吃过饭,大哥又会离开的。
不管昨夜发生什么,大哥和滕静的契约还在,学校和滕家的合作还在,从哪方面来说,他都要回到滕静那边,继续他未完成的事。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大哥几次想要开口劝我,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柔声的要我再吃一点,他说我瘦了,看着心疼。
哪怕我一再的有意拖延时间,饭也还是吃完了,我放下筷子,感觉到心口阵阵难受。好像所有的饭菜都堵在喉咙口,噎得我生疼生疼的。
在这之前,大哥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他只看了第一次,便将手机扣在桌上,再没有理会。
端看大哥那脸色,不用猜也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滕静忍到这会儿才打电话,还挺了不起的,最起码能忍这一点一般人很难做到。
大哥看穿了我的想法,好心的为我解惑,实际上是又一次炫耀做为男朋友,他是如何用阴谋阳谋让自己守身如玉的。
“她准备一整瓶加了料的酒,我喝了两杯就感觉到不对,趁她不注意和她交换了。后来,酒桌上的人都识趣的先一步离开,她又和我说喜欢我,让我别拒绝她。她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跟着我就满足了。我听着恶心,一个掌刀把她打晕了。”
我吓得一哽,唾沫没咽好,呛得直咳嗽。
一掌把人打晕,那得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滕静还活着,命挺大的。
她那种人几乎是睚眦必报,大哥的做法在她看来无异于羞辱,她不可能白白受了这一掌,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成倍的讨回来。
大哥他,以后会受多少苦呢?
电话被接通,大哥放了免提模式,滕静的声音清晰的透过来。
之前的滕静说话时总是柔柔的,笑容也是软软的,特别有大家闺秀那种温婉和顺。
今天的滕静和我印象中大不相同,声音嘶哑着似乎夹杂着很深的疲惫,说出口的话明明应该是委屈和抱怨。听到我耳朵里,却只有气愤和无奈。
“清尘,你不在会所,昨夜睡得好吗?”
我翻翻白眼儿,睡得好不好的,你心里就没点逼数吗,问这个有毛儿用,纯属没屁搁郎嗓子,闲地。
“托滕总的福,昨夜过得相当不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那边没了声音,只剩下轻浅的呼吸声。
我不厚道的偷笑,滕静听了这话以后会是什么表情,可以想象得到。
“我打电话是提醒你的,下午三点钟的会议很重要,不要迟到。”
大哥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默默流泪。
他说宝贝你等我回来,我说好,我会一直等你。
没有问他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也没有问我可不可以给他打电话发视频,就那么平平淡淡的,他说我走了,我说再见。
因为不是每个问题都会有答案,而有的答案,早就种在了彼此的心里。
离别总是伤心的,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那个该死的救命之恩,要报到什么时候呢?
最近我常常在想,滕静这种自私又城府极深的人,是什么让她在危险来临、自身难保的情况之下,义无反顾的救大哥呢?真的爱到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连命都不要了?
如果她是言情小说的女主角,我可能就相信了。但这段时间的接触让我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或许骨子里的她,比我所知道的还要更加的深沉几分,便不由对她当初的所作所为生出那么点质疑。
不到二十四小时,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快节奏的喜怒哀乐。
两点五十五分,大哥给我发了条消息报平安,他要我安心的等着,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我看着窗外瓦蓝的天空,一朵云恰好飘过去,掠过我的窗棂,不知去往何方。
疲倦袭来,我抱着被大哥深爱过的自己,缓缓的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手机上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大哥在叮嘱我别忘记吃饭。
大哥他终于要冲破桎梏,无视那条为期两年的契约,摆脱滕静的精神束缚了吗?以滕静的为人,她会不会又想出更阴狠的办法对付大哥呢?若是她继续以救命之恩相挟,大哥会不会再一次妥协呢?
这该死的救命之恩!
别骂我没有良心,你们被这种女人救一次试试,包管你无数次祈祷,宁愿没有被救过最好。
师兄的电话恰到好处的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只顾着温衾软被了吧,事业还要不要搞。”
当然要啊。
收拾停当赶到师兄指定的地点,师兄正趴在半山坡,弯着腰研究一块赭红色的石头,见我过来,兴奋的扬起石头,双眼直冒光的朝着我摆了摆。
第434章修路
收拾停当赶到师兄指定的地点,师兄正趴在半山坡,弯着腰研究一块赭红色的石头,见我过来,兴奋的扬起石头,双眼直冒光的朝着我摆了摆。
“这就是咱们要找的矿石吗?”我也来了精神,扔下背着的大包,蹲在师兄身边,捡起块一样的小矿石拿在手里观察。
这时,一个老乡从远处走过来,手上拎着个大大的蛇皮袋,里边装满这种矿石,“司先生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说的那种石头。”
我和师兄抻着脖子朝袋子里看了看,大部分都和我们手里的石头相同,每块石头上都用特殊的笔记着不同的数字,应该是某种特定的记号。
师兄指着几个大块的问老乡,“这些是在哪里找到的,有做好标记吗?”
“做好了,每个地方我都记得很清楚。”那位老乡放下手里的袋子,顺势坐在司南旁边,抹了把额头的汗,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个本子,本子上画着简陋的地形图,把带编号的石头和地图上标记的数字一一的对应给师兄看,师兄惊讶于老乡的理解能力,居然和他交待的一模一样。
老乡得到师兄的表扬和肯定,开心的咧着嘴笑,还讨好的说,“司先生,都找到这么多了,是不是会在这里开矿啊。”
“那要看储量,如果矿石比较分散,数量也不多,开矿是不可能的。反过来,如果矿石储量够大,聚集性也好,开矿的可能性很大。”师兄拿着块石头掂来掂去,乐呵呵的回答老乡。
“哦。”老乡有点失望的靠在山石上,笑容淡了许多,“唉,开不了矿,修条路也行啊。有了通到外边的路,娃们就可以到外边去上学了。咱们种的那些好东西,也能拿到外边去卖了。年年的落在地上烂掉,可惜哩。”
老乡的话触动了我和师兄的心,那张饱经风雨的脸上沟壑纵横,粗糙的大手,累弯的腰背,无一不在述说着生活的艰辛。
说实话,我家里的生活条件在普通百姓里算很好的,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