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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听说你以前是李离的保镖,不做业绩的?”
“是的。”傅璟天不卑不亢颔首。
“真遗憾,我不需要保镖,以后要辛苦夜先生做业绩了。”克劳斯像个正规单位,吩咐下属做事情的领导一般客气。
“好。”傅璟天从容不迫,回答了一个字。
克劳斯看了手腕上的百利达钻表,微微蹙眉。
“都十一点了,耽误大家休息,实在抱歉,大家都去休息吧。”
所有人没敢动。
克劳斯对着徐栀初一笑,“我在房里等你,早点回来,我美丽的公主。”
他转身上楼,步伐优雅,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徐栀初瞄了傅璟天一眼,他居然好整以暇的对她微笑。
“我现在可是公主,以后给我小心点。”
傅璟天站在徐栀初面前,执起徐栀初的手,低头吻了她的手背。
他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说话,“美丽的公主殿下,臣愿意为您鞍前马后,一辈子侍奉你。”
他说话的时候,唇一开一合,像是亲吻一样,叫徐栀初手背都麻了。
徐栀初颤栗了一下,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他抓的更紧。
傅璟天抬起头来,对她微笑,“回去睡觉,明天我可是要和你一起做业绩,请多多指教。”
“那你先叫一声老师听听,我可不白授课。”
“苏老师。”傅璟天从善如流。
徐栀初笑的肩膀抖动,“刚刚克劳斯警告我,说你过几天就死了,你小心一点。”
傅璟天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上楼,“我要是死了……”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在她耳畔道:“你就带着我的遗愿,去第二区找赵耀,他那里有最高机密……”
徐栀初本来是开玩笑的,也没把克劳斯的话当回事。
如今听傅璟天亲口说出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会死吗?”
第94章该死的诱人
“当然,没有人可以做到不死。”
傅璟天拉着她上楼,没有回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徐栀初握紧了他的手。
在她眼中,傅璟天是无敌的,他睿智冷静,各方面都优秀完美。
她从来没想过傅璟天会死,有一天会离开他。
两人已经走到五楼,傅璟天停下,靠在栏杆上,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婉婉,你要习惯生死离别,对任何人,任何事,不要投入太多。”
傅璟天说完,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她的嘴角,转身进屋了。
徐栀初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眶酸涩。
心里宛若被一块巨石压住,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明白傅璟天只谈风月不谈感情的理由了。
维持现状就好,有了自行车,还要什么法拉利。
徐栀初整理好情绪,进屋拿衣服去洗澡,看见傅璟天和克劳斯在下国际象棋。
徐栀初走到傅璟天身后瞄了一眼,战况很激烈。
克劳斯道:“苏小姐,我和夜先生约定好了,他输了,以后你睡我上铺。”
这个房里的规矩,谁睡谁上铺,就是谁的人。
徐栀初一笑,落落大方,“这样呀!”
克劳斯看了一眼棋局,“要不,你帮帮夜先生,我不介意你们两一起上。”
他很自信,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赢了傅璟天,才能让徐栀初彻底心服口服。
“观棋不语,这是我们中华美德的传统。”徐栀初弯腰亲了傅璟天嘴角一下,“夜先生你加油,我去洗澡了。”
她拿了干净的衣服,对着克劳斯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听见克劳斯道:“苏小姐真迷人,她就像是血色玫瑰,孤傲危险,却又带着迷人的妖艳。”
傅璟天笑而不语。
“夜先生,苏小姐好像不怎么在乎你会不会输。”
徐栀初大步离开了门口,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
克劳斯绝对没拜读过孙子兵法,当然,就算读过,也读不懂。
傅璟天表面上的确是节节败退,实际上,他的棋子已经对克劳斯的棋子形成了包围圈。
就等克劳斯掉入包围圈,一举歼灭。
徐栀初洗澡回来,不出意料,克劳斯输了。
克劳斯看着棋局研究了许久,“夜先生,以后我们每天来一局,谁赢了,苏小姐陪谁。”
“先生,苏小姐是独立的个体,她不是一个物件,也不是商品,没有人能够决定她该做什么事情,如果有,那个人也只能是她自己,我和苏小姐交往,给了她最起码的尊重,很显然,克劳斯先生不知道怎样尊重女性。”
这句话,把克劳斯怼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虚伪的绅士,真够恶心的。
徐栀初在心里也傅璟天竖起大拇指。
克劳斯沉默了一会儿,松口了。
“苏小姐,我绝对是尊重女性的,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
“我不喜欢外国人。”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会让你喜欢的。”克劳斯笃定的回答。
徐栀初笑了,“那你加油哦!”
王千雪回来了,推开门看见三人聊得‘很愉快’。
“大家好,那个,袁媛怀孕了,我想要搬她房间去照顾几天可以吗?”
这个借口,鬼都不相信。
但是她提出来了,自然是不想再陪克劳斯睡。
好不容易从李离的魔爪逃出来,她怎么可能再一次落入另一个魔窟。
徐栀初急忙道:“我没意见。”
傅璟天:“我听婉婉的。”
克劳斯一心扑在徐栀初身上,想要征服她。
对王千雪这个乖乖听话的女孩,只有笑起来好看,就不那么感兴趣了。
“我也听苏小姐的。”
王千雪都想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上演姐妹情深。
甚至还和袁媛串通好来哭一场,哪知道这么容易得到全票通过了。
王千雪生怕克劳斯后悔,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那些名牌包包,化妆品,全部抱在怀里,拔腿就跑。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了说一声:“婉婉,我没搬走的,全部送给你。”
这话自然暗示徐栀初帮她保管,等用完了再回来拿。
她关门的动作,都那么的快,生怕慢一点,就有东西困住她的脚了。
克劳斯那张平静的脸出现一丝诧异。
以前王千雪每一次在床上,都说喜欢他,夹着他的腰,让他干死她。
今天跑得比兔子还快!有点不正常。
于是,克劳斯对徐栀初道:“你们中国人,对姐妹比男人还要重要吗?”
徐栀初不假思索点头,“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克劳斯这一次听懂了,“那你什么时候把夜先生脱了?”
“我穿的挺好的,没准备脱。”徐栀初勾着傅璟天的胳膊肘,踮起脚,亲了他的脸颊,故意秀恩爱。
傅璟天搂着她的细腰,在她退开的时候,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情色霸道,缠绵蚀骨。
一吻结束,徐栀初羞红了脸,“我睡了。”
有克劳斯在,她慢慢地爬上上铺躺下,闭眼就睡。
傅璟天伸手给她盖好被子,“晚安。”然后也在下铺睡了。
克劳斯盯着上铺的徐栀初,她面容绯红,唇被吻得娇艳欲滴。
仿佛亲一下,就能吸出香甜的汁出来。
眉眼如画,神秘的东方美感,该死的诱人。
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