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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岁欢差点怀疑秦瑶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她开口，声音很嘶哑：“你应该去求顾堇，不是我。”
“堇哥哥…不，顾堇他根本不见我……”秦瑶哭的伤心。
宋岁欢没那么多同情心，“恕我无能为力。”
挂了电话，宋岁欢洗漱完后在换衣间跟顾堇撞了个正着。
他刚刚运动洗完澡，头发还是潮的，混着沐浴露的味道，身上除了一条灰白色的运动裤，没有其他衣料。
那朵玫瑰在胸前尤其显眼。
宋岁欢说了声早，随即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你觉得搭配哪个领带好看一点？”顾堇从衣橱里挑出一套烟灰色的正装问。
宋岁欢看了看，在一众花色的领带中，选了一条黑色的，“配这个。”
顾堇没接，眼里含着一抹笑意，意思是让宋岁欢帮他系。
宋岁欢没法拒绝，因为她知道一旦不如这个男人的意，折磨她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
昨晚已经尝试过了，今天她不想再来一次。
“你今天到公司上班？”
顾堇点点头，吻了一下宋岁欢的脸颊，“再不去，老婆都变成别人的了。”
宋岁欢：“……”
她熟练的打好领带，他问：“练过。”
“嗯。”宋岁欢以前给霍其买过领带，虽然没来得及送出去，但她却是练习了很多遍。
顾堇眯了眯眸子，一把扯下领带扔到一边，“突然觉得很难看，你的审美真不怎么样。”
两个人到公司，顾堇兀自下车，宋岁欢跟上，跟一众高管撞到一起。
众人恭恭敬敬的喊“堇总”，对宋岁欢又是另外一种眼神。
那些流言越发激烈，宋岁欢想忽略都难。
同时，公司里关于顾堇的绯闻也多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那些物流部的那些女员工借着工作，天天往堇总办公室钻呢？”
“那个曼达，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不用想都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话说，堇哥真的好帅啊，我觉得比电视上那些明星都帅！”
宋岁欢听的莫名烦躁，敲了敲桌面，“天天这么闲，不用上班的吗？”
自从宋岁欢上次直接开除了人之后，大家无形之中对她有种畏惧，当即散了。
“谦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顾谦的秘书上前说。
公司里避嫌，现在除了会议时碰面，她跟顾谦有什么话都是秘书代传。
到办公室，顾谦又给宋岁欢推过去一款巧克力糖果，“听说这个对低血糖很有用。”
宋岁欢脸热，前几天开会时，她脚步晃了一下，其实是被顾堇欺负狠了。
她说自己低血糖。
没想到顾谦居然记下了。
宋岁欢拿了一颗捏在手里，没有剥开，“谢谢大哥。”
“公司在西南部准备开分公司，我推荐你过去当总裁。”顾谦说。
捏着糖果的手一紧，糖纸发出些许的声响，宋岁欢道：“谦总，我刚刚进顾氏半年，这恐怕不合适。”
顾谦笑得谦和，不出彩的脸上添了几分光彩，“你的能力我很清楚，其实让你在顾氏当一个副总算是委屈你了。”
接着他步入正题：“你也知道公司现在的流言，我不想你陷入到这场漩涡当中，我相信你一定会用能力来堵大家的嘴的，是吧。”
他这一番话下来，宋岁欢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
她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过去。”
“一个星期后。”
“好。”
宋岁欢把糖果放回盒子里，“我最近牙疼，不适合吃甜的，谦总留着自己吃，吃甜的心情会好。”
“对于心里太苦的人，确实应该吃点甜的。”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她没接，出去了。
顾谦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女人很瘦，白色的衬衫扎进西裤里，有致的身材单靠那些布料根本掩盖不住。
想起昨天路过琴房时的匆匆一眼，那白皙的腰肢让他心里起了一团火。
宋岁欢回到办公室，思绪很乱，手指点到微信朋友圈里，她顿住。
顾堇发了一条朋友圈。
图片上女人自胸口以上被截掉，很慵懒随意的扒在顾堇身上。
宋岁欢看图片上的纹身很眼熟。
再一看，跟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顾堇那个狗，居然乘她睡着偷拍，还发朋友圈，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两个人朋友圈的朋友差不多，她看见一个熟悉的微信头像点了赞，瞬间将手机扣在桌上。
无论顾堇什么意思，他想羞辱她的心不变。
……
同一时间。
酒吧。
顾堇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听白景兀自在那叨叨。
“该说你命好呢，还是命不好呢？”白景调了一杯混合的酒，推过去，“你这样天天在公司混日子，还能过得那么舒服，也是没谁了。”
“又不用我操心。”顾堇说。
“上有你妈，下有你哥，外加一个宋岁欢，看起来你好像很多余。”白景话一转，“你不怕公司以后没你的地位了吗？”
“那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能力。”顾堇说。
这时，服务员拦住一个女人，“堇哥说了，今天不让别人靠近的。”
顾堇看了看，道：“让她过来吧。”
秦瑶跑上前，坐在顾堇旁边，也不敢往上扑，“堇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能不能放过秦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顾堇问。
秦瑶顿住，支吾了半天，顾堇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半，“谁告诉你的？宋岁欢吗？”
不知道顾堇怎么一下就猜中了，秦瑶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了给宋岁欢打电话，她一直道歉，然后宋岁欢告诉她顾堇的地址。
顾堇呵了一大声，极其讽刺，他悠悠的问秦瑶，“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我应该劝我爸爸的，都怪我，害得堇哥哥丢人。”
“还有呢？”
秦瑶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什么，“堇哥哥，我上次不该在酒吧加别人微信的，我就是图好玩，根本不想跟那几个男的发生什么。”
顾堇眯了眯眸子，像是信了，“秦瑶，你记好，我最恨脚踏两条船。”
白景勾唇，“你这不是在说你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