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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恨恨地转过身往住处走去……
秋天的傍晚到得格外早,落日余晖洒在地面上,形成大片斑驳的光影。
微风拂过,带起少许凉意。
常挽月和常德回到村子的时候,正赶上常辩等人下地回来。
常挽月下意识地看了看常辩的身后,没见到司君澈。
“嗯,司君澈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他说山上还有块地没处理好,非不用我们帮忙,这不,我们就先回来了。”
常挽月略有所思:想来,他又荒山那边的驻地,联络他的秘卫了吧?
“算了,随他去吧!我们先进屋说。”常挽月回过神,招呼着大家回院子。
“怎么样?收获如何?”
看大家回来了,王流明起身去烧水。
常辩的目光一直在常德背的篓子和常挽月肩头挂着的包裹上游走:空空如也。
“你们不会又被抢了吧?”闻晓试探地问。
此话一落,王流明也不由得仔细听起来。
她不想自己几天的辛苦,被恶霸得了便宜。
“闻主簿,你就不能念我们点好吗?有我在,哪里轮得到他们撒野?”
常德跟着点头:“是这样的,今天姐可厉害了,不仅解决了恶霸,还把我们的货都出手了,关键是,还给闻主簿谋了份差事。”
闻晓愣了愣:差事?什么差事?
“我跟你讲,如果是干苦力的,我宁愿留在村子里种地!”闻晓回过神。
常挽月扑哧一笑:“闻主簿怎么也乱想,我怎么会给您找做苦力的活儿呢?”
闻晓半信半疑地等着她继续说。
直到一封绛红色的信函落到手上,闻晓才彻底回过神:和轩学堂教书先生。
“怎么样?我没让闻主簿失望吧?”
闻晓‘腾’的站起来:“司夫人怎么做到的?”
有这么一刻,闻晓以为常挽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坐下,坐下,别这么激动嘛!”常挽月挥挥手,“今日那恶霸欺负了学堂管事的儿子,我救下了他,于是,我趁着他们父子高兴,就趁机谋了这份差事,月俸六百文加一石粮,试工一天,怎么样?闻主簿是不是很开心?”
闻晓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当即再次站起来,朝常挽月深深一拜:“多谢司夫人。”
闻晓的夫人方氏也来道谢:“多谢司夫人,当家的总算不用埋没在村子里了。”
“不用谢,不用谢!”
常挽月又将卖衣裳挣的钱交给了王流明:“三婶子,这是你赚的钱,你的衣裳款式没问题,你可以继续做了。”
“真的吗?”王流明也有些激动。
看常挽月点点头,彻底放心了,她从钱袋子里,又拿了五十文钱递给常挽月:“这个,是你的辛苦费,多谢。”
常挽月毫不客气地接下来了:“三婶子,你可以尝试不同款式的做法,试着去镇子上卖,逐步在镇子上,乃至整个青州府,打开一个市场。”
王流明笑了笑。
“等赚了钱,一定要给三叔盘个铺子,做香料生意。”
“你这丫头,又来埋汰我?”
“……”
夜深人静,秋风瑟瑟,卷起了泥土的气息。
司君澈还没有回来。
常挽月不放心地在院子里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迟迟见不到司君澈的身影,她心口跳得厉害,
不会是出事了吧?
想及此,常挽月连忙找了件外衣穿上,就要出去找。
才匆匆走到门口,就忽然撞进了一个宽大的胸膛里。
第153章真实的生活
是熟悉的皂角味道。
常挽月抓着他的肩膀:“荒山开发完了?”
司君澈被她逗笑了:“荒山这么大,哪里这么容易开发完,就算人吃得消,驴子和牛也吃不消啊!”
常挽月拉着他进屋:“那我就在耧车稍稍加点动力马达,加快速度。”
“什么是马达?”
“就跟发条差不多,开足了马力,能提高耕种速度。”
常挽月想说无人机其实更方便快捷,但又怕太招摇,吓到大家。
“嗯,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回头我让何铭俊多做几个耧车,你给安装上试试。”司君澈的接受能力很强。
常挽月点了点头。
说完这些话,二人就保持一阵沉默,常挽月铺完床,就坐在灯火下缝佩囊。
今天去镇子上的时候,常挽月就注意到了,镇子上的人买了东西就简单徒手拿,或是直接裹在一块布里拎着,携带很不方便。
于是,她就想到了佩囊,方便人们携带物品。
不仅是佩囊,还有书袋,孩子们上学堂也很需要。
“你还真是什么都能想到。”司君澈顺手拿起一只她做好的书袋试背。
司君澈按照自己的想法背,却背了个七扭八歪,就像是拧了麻花。
常挽月感受到了司君澈别扭地扭动着身子,抬头一看,不由得扑哧一笑:“我这是做的斜挎包,哪有你这么背的?我教你,应该这样…”
常挽月一边说,一边教司君澈怎么背书包。
“这样就对了。”常挽月又看中了他的头发,亲自动手了,“你再把头发梳规矩一些,然后再缠一个布条,再把那扇子拿起来,对,就这样……”
室内烛火闪烁,氤氲出橘黄色的光芒,笼罩在司君澈身上。
一席布衣,面色温和,背上斜挎书袋毫无违和感,反倒有些书生的影子。
果然,好看的人,怎么打扮都好看。
常挽月默默地看了许久。
不知什么时候,一方手帕递了过来:“你要不要先擦擦口水?”
常挽月回过神,尴尬地擦了擦嘴角,便收了针线活儿:“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下地,我们休息吧!”
“待后山开发好,我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吧!”
常挽月抬起头,见司君澈很认真地看着自己:“你说真的?你就不怕我……”
“你又不是她。”司君澈轻声说道。
“我确实不是她,但就不担心,我是想利用你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消失不见?”常挽月也回应他一个很认真的眼神。
司君澈的眼神,微微一僵:“你会吗?”
常挽月莞尔一笑:“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司君澈佯装不悦:“女人果然是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你先提的问题。”
“好啦!你不会真的想让我陪着聊天到天亮吗?”常挽月说着,将用力将司君澈按倒在床上,“睡觉!”
深夜静谧,月光如水……
不知过了多久,常挽月被一阵浓烈的消毒药水味儿熏醒了。
她下意识地撩开了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人影晃动。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常挽月尝试着坐起来,却感觉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绵软无力。
最后,终是被剧烈的头痛感折服,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于教授,她醒了!”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于教授?空间基地的于教授?她回来了?!
她不是应该被丧尸咬死了吗?怎么还能救回来?还有自己在古代生活,从流放冒险,到乡村种地卖货,都是做梦?
不,这绝不可能!
于教授走过来,扶了扶眼镜:“醒了?感觉如何?”
常挽月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