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颜之秦惜小说,应颜之秦惜全文在线阅读
她大可以依旧经营他们之间纯洁又直白的关系,也不需如此纠结。
或是秦惜许久的不出声,让一向沉稳镇静的应颜之有些紧张,他补充道,“如果你不想的话,能不能先接受我的追求?”
“不用着急给我回复,想好再说,我等的起。”
应颜之拿来打火机,火光打起的瞬间,橘色的光笼罩在秦惜的脸侧,照亮她平静的面容,垂敛的眸,微蹙的眉。
她深呼一口气,面对应颜之而坐,容貌秾华姝丽,但双眸沉静如水,声线轻熟清冷,“我现在就能回答你。”
“我对你没有一点感觉,以后也不会有。”
她的话说的笃定没留半分余地,又接着说。
“我想是我们这段关系影响你的正常恋爱了。现阶段我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要向你说声抱歉,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停止了。”
话落之后,空气似乎凝结静止了几秒。
应颜之倏地笑了,他眉眼低敛,指腹摩挲过指上黑玉扳指,压着声音问,“停止?”
“没错,还是要谢谢你,这半年多我挺快乐的,你的人和你的活都不错。”
最重要的话说了出去,秦惜就有些口无遮拦了。
应颜之指间夹着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白色烟雾,他的面色逐渐沉冷阴凉。
临了了她还要夸夸他的硬件条件。
应颜之不知道应该夸秦惜些什么,是夸她做事果断,还是夸她铁石心肠。
秦惜面上自然,其实是也强压下了心底的情绪,有些话,既然说出了口,也就收不回来了。
秦惜故意笑着问他,“你可能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吧,祝你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应颜之捏着烟的手指逐渐泛白,他嗓音沉沉,“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
他从不是个轻率的人,在大事上更是斟酌再三考量再做,可秦惜说他对于这段感情只是一时冲动。
应颜之眸底压着怒火,他的视线掠过她,直白到冒犯,刚刚的情绪和现在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秦惜看着他的样子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应颜之抬起秦惜的头,尽管怒火中烧,却还是控制着力度不想伤到她。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她的下巴,面色冷漠,声音暗哑,“你把我当做什么?”
秦惜直视着他,面色冷漠,“枕边挚友而已。”
她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应颜之的耳际。
霎时,房间里的空气降到冰点,窗外的风声好像也静谧了一遭,昏光映在两人的脸庞打下一抹阴影,气氛冷寂而压抑。
应颜之看着她,漆黑的眼沉郁,直接拿指腹掐灭烟,最后一缕灰白色的烟雾掠过他阴鹜的眉眼和深邃的眸底。
他眉头微敛,倏地笑了,受伤的那只手已经紧紧握拳,青色的筋条分明可见,拳头阴狠的砸在墙上,凌厉的冷风铺过秦惜的侧脸,她闭上了眼。
下一秒洁白的绷带便出现了血迹,足以看出应颜之使了多大的力气。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他冷淡到冰点的声音,“好,别后悔就好。”
秦惜的心瞬时抽痛了一瞬,眼睫颤抖的睁开,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你的手…”她声线略微急切的说。
第44章 谁放不下?
应颜之眼眸黑沉冷漠,恢复到了以往的不近人情和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不用你管。”
他的嗓音冰冷,略长的眼尾挑起,细看还有些泛红,但不明显。
他的傲气不允许再次向秦惜低头,并不是在气秦惜没有答应他的告白,而是连一个追求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甚至斩钉截铁的否定了他们这些天的经历,最后只留给他了一个活好的评价。
他又不是夜店里的鸭王。
应颜之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秦惜脸上,刀锋划过肌骨一般,手指意态轻慢的拨开她的发丝,停在她的耳垂处,动作缱绻而暧昧,可说出的话却让秦惜的心沉入深海。
“你说对了,不过短短几个月,我怎么会真的爱上你,还好你没答应。”
秦惜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刚刚应颜之说出的话还一直在她的耳里不断回放。
她心中暗骂自己矫情,明明是亲口拒绝的他,现在自己心里又在不舒服个什么劲。
可眼底就是控制不住的湿润,瞬间氤氲了一层雾气。
秦惜不想让他发现,忙低下头。
应颜之以为是秦惜在和自己较着劲,他最后再看了她一眼,然后丝毫不留恋的摔门离开。
房门‘嘭’的一声,应颜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秦惜抬头,不让眼底的泪珠掉下来。
她自嘲一笑。
自己的意愿达成了不是吗?
趁着对他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事情还没有完全偏离轨迹,及时止损是最好的结果。
*
北城的云层泛出淡淡的光晕,天空泛着薄荷色,泼黛揉蓝,尘浸粉微。
秦惜回来后已经近一秦没有见过应颜之。
除了没有爱做,日子过的和往常一样,她忙着鼎欢最后阶段融资事宜,也没时间想别的事情。
几天前返回北城时,她在飞机上没有看见应颜之,估计是应颜之不想见到她,不想和她出现在一架飞机上。
当时刘珈琳坐在她旁边,还沉浸在发现她和应颜之的关系的兴奋上。
她拍拍秦惜的肩膀,小声问,“应总怎么不在。”
秦惜摇头,“我不知道。”
刘珈琳故作惊讶,“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别人就更不知道了。”
秦惜无奈,“我们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刘珈琳不相信,手舞足蹈的做着上次看到俩人相拥时的动作,反正在她看来是这样,应总还宠溺的揉着秦惜的头发。
“你们都这样那样了,还说不是那种关系。”
“……”
秦惜解释不清了,索性也就不解释了,反正她和应颜之彻彻底底结束了,这是事实。
*
夏时这几天过的不太好,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能活着出公司都是个奢望。
自从他们应总从费城回来之后,性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以前也阴冷的吓人,可现在根本不能用人来形容。
夏时和应颜之汇报工作的时候,多年练习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领在那时倏然崩塌。
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应颜之的脸色说话,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