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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陌生的声音让赵知晏清醒了一瞬，打了个酒嗝。
“爱妃，让朕进去。”
“夜已深了，皇上还是回去吧。”她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恨意。
倏然，沈臻被他紧紧的搂住，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臻儿，我好想你。”
沈臻浑身一怔，赵知晏已将她抱进了温软的床榻上。
曾经她是沈臻时，他不爱她，却爱着颜若初。
现如今，她是宋蔓……
近在咫尺的亲近，沈臻羞愤难当，将他一脚踹了下去。
“原谅妾身无法服侍您。”
被赵知晏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沈臻起身就想让人把他拖出去。
裙摆从眼前划过，就像曾经的沈臻离开他。
赵知晏心一惊，猛然抱住了她的腰。
“别走，臻儿我错了，你别走。”
“你错了？错了什么？”
挣脱不开，沈臻冷笑的看这醉鬼，只觉得讽刺。
赵知晏没有回答，自说自话的回忆着与沈臻的曾经。
“那年朕身陷囹圄，是你将朕救了出来。”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疯狂的占有欲，死死的盯着怀中的沈臻。
“你知道吗？你就像是炽焰，危险却迷人，那时我就我发誓，我一定要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那是在骗她，你不爱她！”
“不，我爱！”
赵知晏咆哮着打断了沈臻的辩驳，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或者说，在看曾经的沈臻。
“她死了，我才明白，我这一生最想要的，无非是她一人！这难道不是爱么？”
他握着沈臻腰的手愈发收紧，丝毫不顾她的疼痛。
“臻儿为什么要走？就不能给我次机会……等我认清自己的心么……”
赵知晏的声音越来越小，沈臻感觉到脖颈间落下了灼热的水滴……
她强忍颤抖，冷声拆穿。
“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再怎么努力，她也回不来了！”
沉默无语。
许久，赵知晏缓缓抬头，出奇的看着她。
“是吗？”
“……是！”
“我不信！”
赵知晏大吼一声，双眼猩红。
沈臻腰间一凉，身上的亵衣被狠狠扯开，感受到他手掌的游移，沈臻焦急大呵。
“赵知晏！你敢！”
“你叫我什么？”
就像是触到了他的某个心结，赵知晏停下，抬起头来，紧紧的看着身下绝美却陌生的脸庞。
沈臻离开他之前，就是这样的语气。
“皇上，放开臣妾。”
“你是朕的嫔妃，朕不放开。”
赵知晏埋在她的肩上，竟是觉得鼻端馨香那般熟悉，令他流连忘返。
“你！”
沈臻气结，想扒开这个像狗一样的昏君，却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
“沈臻，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醉醺醺的赵知晏将身下的人看成了沈臻，他激动的不能自已，想就这样溺死在她身上。
原本抗拒的沈臻，在看到赵知晏这般眷恋死去的自己，眼眸失神了几分。
他竟然……
不，不对。
沈臻摇摇头，将不该有的想法通通丢弃，这都是幻觉，这个男人早就无药可救了。
“我爱你，臻儿。”
赵知晏呢喃的爱语只让沈臻觉得一片冰冷。
毫无感情的欢爱，只让她觉得恶心，看着身上痴迷的赵知晏，沈臻勾起一抹冷笑。
这样也好，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再忍耐几分，又能如何？
这场酒后混乱持续到后夜才停下，沈臻厌恶的推开昏睡过去的男人。
冷水划过雪白的肌肤，她漠然的清洗着身上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