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喻司亭-阮念初喻司亭新书热荐免费小说
你有这样的眼力和心思,徐家放到你手上,倒是也不至于没落下去。”旁人多是都觉得他无法再翻身,甚至会被徐汇打击的抬不起头来,还有一部分人是坐壁上观,等待着看他究竟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些日子唯一觉得他可以重新站起来的竟是一个孩子。
徐高峻眼眸之间闪动了下:“我对堂哥,并无什么坏心思。”
他深知,同徐其琛这种聪明人讲话,坦诚为上。
徐其琛:“无妨,虚情也好,假意也罢,这家主的位置还是需要人来做,我做倦了,换你来做,也没有什么不好。”
徐高峻问:“堂哥……为何要退?”
徐其琛目光寂寥的看着窗外的绿植,“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准确的理由,就像……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她会选择与我错过。”
“堂哥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太低,徐高峻并未能够听清楚。
徐其琛敛回视线,轻轻的摇了摇头。
玉溪路壹号。
阮念初半夜腿抽筋的醒来,疲倦的皱起眉头,想要伸手去抱喻司亭,但是手中触碰到的只有一把冰冷的空气,她眉头皱了一下以后,撑着手臂坐起了身。
她的肚子现在已经大起来了,起身的动作就会显得有些困难,也不能再做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
“平生~~”
洗手间内的喻司亭听到她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动作,手尚未擦干就已经走了出来。
看她正坐在床边要下床的举动,喻司亭几步走了过来:“饿了?”
阮念初摇了摇头,看着他手上的水:“你在干什么啊?”
喻司亭给她重新掖好被子,不让她下床;“在洗衣服。”
她的内衣是不喜欢让佣人来碰的,当然也不乐意他碰,一惯都是自已洗,但是她怀孕以后,喻司亭不想要她再动手,就每天在她睡着以后悄悄的给她洗了。
阮念初抿了下唇:“我腿疼。”
不光是疼,其实还有些轻肿,喻司亭抽出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净,坐在床上把她的膝盖放在自已的腿上,“你继续睡,我帮你按按。”
床头的灯开着,阮念初准备躺下的时候,却看到他鬓角出现的细微白发,不是那种偶尔长出来的,更像是……
阮念初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喻司亭这段时间的心思全部都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在自已的身上下过什么功夫,前段时间还能观察观察自已鬓角有没有出现白发,如今也早就抛到了脑后。
他倾身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口,戏谑的笑道:“怎么,现在不抱着睡不着了?”
阮念初没有理会他的不着调,抬手去拨拢他的鬓角,随着她的动作,喻司亭面上的神情陡然一僵,像是触电一般的猛然挺直了脊背。
阮念初直直的看着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白发?你怎么没有……”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曾经见过她单独让造型师给他修剪头发的事情,“……所以造型师是来给你染发?”
喻司亭眼眸深黑,随后宛如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轻笑:“长了几根白发,你嫌弃我了?”
他的笑意并不达眼底,他其实还是在意的,他总是会在意他在她面前会不够好,神经难免紧张。
哪怕阮念初愿意为他十月怀胎,他还是生怕她不够爱他。
阮念初没说话,眼睛却红了,孕期情绪总是来的那么快。
喻司亭看到她红起来的眼眶,神情僵住,肢体僵硬无措的捧住她的脸:“我明天就染回来好不好?不,你睡了以后,我马上就染回来……”
“是怎么弄得?”她抬手在他两边的鬓角上都摸了摸,是一样的。
他才三十出头,怎么会有那么多白发?
喻司亭捧着她的脸,沉默了下,在她落下那颗眼泪的时候,他只能开口,他说:“……狱中,我很想你。”
顷刻间,没有任何预兆的,阮念初抱着他哭了起来,不可抑止,几度哽咽。
她的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在他的脖颈上,也就那么渗透到了他的心里,滚烫的带着酸涩。
他说:“夏夏,别哭了,好不好?”
第284章:跟其他异性保持距离
他说:“我待会儿就染回来,你醒来以后,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不能见她哭,像是带着钻他心窝的疼。
可阮念初的情绪却没有办法得到抑制,她就是很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喻司亭默声数秒:“很难看不是吗?”
他刚刚出狱的时候,断了腿白了发,那般的狼狈,那般的丑陋,她倘若是见到了,不要他嫌恶他又该怎么办?
阮念初哽咽着,嗓子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心疼他的同时也多少有些生气他说出这种话,张嘴咬在他的肩上。
喻司亭身体僵了下,但最终也是没有躲避的任她咬着。
吃疼的明明是他,但她好像更伤心起来,喻司亭有些手忙脚乱:“怀孕了还哭,对眼睛不好。”
他匆忙下床:“我现在就去染回来。”
但阮念初却拽住了他的手臂,喻司亭转过头:“怎,怎么了?”
眼眶内的泪珠缓缓的滑落下来,“我帮你。”
喻司亭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太晚了,你先睡。”
阮念初微微仰起头看向他:“太晚了,你怎么不睡?”
喻司亭顿了下:“忙完就睡。”
阮念初作势也要掀开被子下床,喻司亭按住她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听话,你先睡。”
阮念初抿唇:“那你明天再忙。”她说:“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哪怕他是千丈玄冰,面对她这般言论,也就只剩下万种柔情,只是头发可以明天染,衣服却不能一直泡在水里,“洗完衣服就回来?”
阮念初这才点了点头。
喻司亭轻笑,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我上辈子欠你的。”
在唇瓣分离的时候,阮念初却忽然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再一次将自已的唇印了上去。l
时已至凌晨,房间内只有氤氲的昏黄的灯光还亮着,她如暖风浸润了他的心田。
喻司亭微微张开的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哑声在她的唇瓣间戏谑道:“宝贝,再亲下去,要出事了……”
他对她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她如此这般之下,他做不到淡定如君子。
阮念初松开他,错开视线,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眸却透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她声音低至不可闻:“……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喻司亭眼眸狠狠顿住,黑如点漆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嗯?”
阮念初知道他听到了,还故意问她,咬了下唇,背着他躺下去,闷声道:“没什么。”
喻司亭怎么可能不知道早就已经过了三个月,可他每天看她孕期这样辛苦,就算是有什么想法,那也只能偃旗息鼓,可今天这话,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她在被子里面,他压在被子外面,就那样从后面贴着她,面颊压在她的脖颈处,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被子在她的手臂上轻弹:“好夏夏,你刚才说……”
他这段时间也就充其量过过干瘾,未曾实践过,被她稍一撩拨,就禁受不住了。
阮念初低声:“你,你去洗衣服去。”
喻司亭:“……那套咱们不要了。”多一套少一套的怎么有正事重要。
“那你……轻一点。”她低声的,如果不是他贴着她,压根就听不到。
喻司亭唇瓣压在她的耳垂处:“是,老婆大人~~”
原本她是说,等他腿好了以后随他的,可她偏巧在他腿好之前就怀孕了,喻司亭也就只能忍着,哪怕如今好容易到了她危险期过了,他也依旧是束手束脚的,一次为止。
饮鸩止渴的,总是聊胜于无。
等她筋疲力竭昏昏沉沉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喻司亭大掌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捏了捏,“累了?”
她一头柔顺的长发软软的撩拨着他,没有睁开眼睛的就点了点头。
“睡吧,我帮你按摩一会儿。”他说。
她原本想说自已现在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可以关灯睡觉了,但意识一偏,就睡了过去。
喻司亭起身,轻轻的托起她的腰,在她腰后放了一个枕头垫腰,让她可以睡的舒服一点,这才开始给她从腹部到小腿,动作熟稔而专业。
他这一套流程是同医生再三的确认学习之后才敢往她身上试的,所以阮念初除了孕吐,平日里的休息质量是很高的,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倒是喻司亭的休息时间被他自已一再的挤压,通常都是阮念初睡了他又是按摩又是给她洗贴身的衣物,她半夜醒来上洗手间哪怕动作再小,他都会第一时间睁开眼睛,生怕她睡眼朦胧的,出现什么差错,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都要跟上,早上她一睁开眼睛,他就已经洗漱完,在旁边等她醒来,照顾她洗漱。
怀孕的是她,从早到晚紧张的却是他。
集团的工作,非必要都是交给执行总裁处理,他很少直接露面。
顾佑之已经上小学,跟同学往来和睦,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外貌和聪明,开学不久就引起了不少小姑娘的多加留意。
秋去寒来,顾佑之小同学在学校里样样都好,就是听说,时不时的会把女同学弄哭,为此,老师还特意打电话来说明情况。
阮念初的肚子已经很大,身形也较之原本圆润起来,气色很好,“团子,在学校开心吗?”
她看着正在玩乐高的顾佑之问道。
顾佑之见她在自已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懂事的拿起抱枕垫在她的身后,他天天看着喻司亭这样子做,有样学样:“开心。”
阮念初摸了摸他的脑袋:“嗯,跟同学相处的好吗?”
顾佑之再次点头:“好。”
阮念初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