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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唐怀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陶煊洛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陶煊洛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唐怀雁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理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唐怀雁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唐怀雁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陶煊洛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唐怀雁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陶煊洛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唐怀雁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陶煊洛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唐怀雁疑惑地问。
陶煊洛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秦诲道一支御笔,秦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秦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唐怀雁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秦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陶煊洛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第18章
唐怀雁心头一惊,又疑惑地问:“那他为何不随便找一支毛笔来放钥匙?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
陶煊洛说道:“那支笔的笔头所用毫毛材质特殊,蘸水可书,遇热显形,待我拿到那些账本和名簿,你自会见识到。”
唐怀雁问:“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交给皇上?”
她皱起眉,眼里满是担忧地:“你这样做,岂不是牵扯甚多,连你自己恐怕也会被卷进去……”
毕竟这可是重罪,秦国公若是被定了罪,那秦家上下,包括陶煊洛自己,都落不着好。
陶煊洛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不在意是做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锦衣绸缎或粗布麻衣,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不同。”
“只要能毁了他们所在意的一切,我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不在乎。”
他看着唐怀雁,声音低了些:“若我真的成了一介草民,你会跟着我么?”
话刚问出口,他顿了顿,又说:“但若我死了,你自行改嫁便是。”
唐怀雁定定地看着他,而后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低声说:“我会帮你的,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和你一起。”
陶煊洛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转而看向书案。
他说:“我已经找过,真正的御笔不在书房,也不在他所居住的地方,这里我也找过,都没有。”
他微微皱起眉,思索道:“我若是秦诲道,一定不能让人见到御笔的下落,因此,这笔,一定是会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并且在需要用笔的时候,我能够不被人看见、不惹人起疑。”
唐怀雁皱起眉,苦思冥想片刻,摇摇头说:“我对秦府不熟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地方……”
陶煊洛轻笑了声:“没事,不必心急,我已派了人盯着他。”
“他已安分了大半个月,应当很快就会有动静。”
唐怀雁点点头,若有所思。
陶煊洛说道:“所以我们将错就错,在事情结束之前,你都要装作一切不知。”
唐怀雁说:“我知道的。”
陶煊洛颔首,道:“今夜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可是……”唐怀雁面带犹豫地走到床边,红着脸指着铺在床上的那块白布,上面还有一小块浸湿的水渍。
“这、这个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过是羞的,“嫡姐和婆母都、都要见到落红……”
陶煊洛带着笑看了她一眼,直接咬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那片水渍上。
“这不就行了。”陶煊洛漫不经心道。
唐怀雁羞赧地瞥了眼那张布,推了推他,低声说:“嫡姐说四更天时来找我换,她那边一直没等到你,会不会……”
陶煊洛一手提起那块布,端详了两眼,随意丢到一边。
他说:“你如常去换就是,若问起来,就说我们已经圆过房。”
“要是苏晏秋再问其他什么,你则自己随机应变,再将谈话的内容说与我听。”
第19章
唐怀雁抿了抿唇,点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说着,她又面露犹豫,片刻后,她别别扭扭地开口:“你……要留在这里等她吗?”
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明显,聪明如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陶煊洛将自己咬破的手指印在唐怀雁的唇上揉弄碾磨,为她的唇染上一抹鲜红。
“怎么?吃味了?”他低低笑道。
唐怀雁感觉唇上传来一片酥麻,她下意识张开樱口,含住了陶煊洛的手指。
舌尖细细舐弄着那破了口的指腹,将上面的血迹都卷入口中。
唐怀雁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你又要扮演嫡姐的夫君,又要做我的夫君……”
陶煊洛抽出手,轻哼了声:“我和秦诲道不一样,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要与别人亲近的事,就算长得再像,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
唐怀雁心里那点别扭瞬间一扫而空。
等到时间差不多,她就离开了院子。
在外面的小路上,苏晏秋果然已经等在了那里。
远远看见她,苏晏秋就大步走过来,急切地问:“怎么样?成了么?落红了么?”
唐怀雁心虚地点了点头:“成了。”
离得近了,苏晏秋才看清她此刻衣衫皱起、发丝微微凌乱,脸上还带着晕红。
一副妩媚天成的模样。
心里的妒火又一次燃起,苏晏秋咬着牙故意说:“你没使那些狐媚子手段,叫世子发现端倪吧?”
“我可是大家闺秀,学不来你那些勾引男人的伎俩。”
唐怀雁抬眸看了她一眼,带着怜悯,和更多复杂的情绪。
的确是嚣张跋扈,也的确是做错了许多。
可她对秦晟的爱慕不是假的。
若是她得知秦晟的真面目,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还已经身死。
她会是什么反应?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在可怜我吗?!”苏晏秋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高声质问道。
唐怀雁垂眸,轻声说:“我不敢。”
“哼,你最好是不敢!”苏晏秋冷笑道,“我可是未来的国公府女主人,等世子承袭了国公之位,你,还有你那个残废的丈夫,都得给我滚出去!”
她双臂环胸,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经预见到风光无限的未来了。
“哦,还有,都说你这脸蛋比我这京城第一美人更胜几分,可我看来,也不过如此,今夜你新婚,你那个残废夫君竟然连面都没露!”
“唐怀雁,你得感谢我,若不是我将我的夫君分给你来承欢,你可得守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