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从阮清离开皇宫起,就是王爷的人了(谢熠储阮清)全文免费阅读-2023最火热门小说从阮清离开皇宫起,就是王爷的人了最新章节更新
听机会来了,素文忙跪的笔直,一副期许的目光望着谢熠储高大宽厚的背影,扬声道:“奴婢不要赏赐,奴婢只愿能够在陛下身边服侍,就心满意足了。”
谢熠储沉默着,随即笑出了声:“你真是有心了,寡人会替你照顾好家人的。”
说罢,素文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谢熠储猛地拔出面前的佩刀,利刃出鞘,只一瞬间,锋利的刃划过她的喉咙,她瞪着眼睛,甚至来不及尖叫,就倒了下去。
谢熠储手中握着的刀还在滴血,地上的人表情呆滞,瞳孔涣散,鲜血从她身下浸出,逐渐晕染开来。
他眼神冷漠,走到位置上坐下来,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着刀上的血渍……随即随手将帕子扔掉,正好落在那摊晕染开来的血上。
“来人。”他冷声开口,一众侍卫低着头走进来,恭敬的跪下,听候发落。
谢熠储冷声开口:“此人听信谗言,企图弑君,念其本性良善,尚未铸成大错,拖出去,厚葬,每月给些银钱,赡养其母终老。”
“是。”一众侍卫应答,便将素文的尸首抬出去了,几个宫人赶忙山前清理地上的血渍。
谢熠储将手中的刀放在一旁,看着地上的血一点点被宫人擦洗干净,心里想着刚才那宫人的话,忽然感觉到一阵委屈涌上心尖。
书房内,宫人们清洗完血渍,谁都不敢多做逗留,手脚麻溜的都出去了。
谢熠储愣愣的坐在位置上,思绪飘飞之间,不禁想到了不久前,君不生的话。
“姑娘她,差不多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当时谢熠储听了这话,心中是有些恍惚的,他问君不生:“你不是说她身子亏损的厉害,很难再有身孕了吗?”
他本来也做好了无后而终的准备,可这一消息实属让他又惊又喜。
君不生说:“是很难,但很难不代表没有,回来之后,姑娘身子调理的不错,身子好转,自然就有这个可能。”
谢熠储心中欢喜过了头,一时间忘记了反应,过了许久,君不生才又补充道:
“不过,我还没有告诉她,今红那边我也吩咐了,暂时不告诉她,她最近情绪不是很稳定。”
“这些日子,一般有什么小痛小病的,都尽量给她吃些药膳……虽然月份还不大,但毕竟药物山伤身,至于这个孩子要不要留,就看陛下的意思了。”
当然想留啊,怎么不想留呢,那可是他第一个孩子,是嫡长子啊。
可是思索间,他只问:“如果留下来,会伤她的身吗?”
君不生思量片刻,应答:“注意调养和饮食起居,自然是不会的,宫中条件比外面好。”
谢熠储点头应答,却并未再说什么……
本来是想找个时间告诉她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细想来,去父留子,与她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想着,谢熠储忽的笑了,可笑着笑着,眼前就模糊了起来,眼泪不听使唤的往下掉……
此时,御书房外面,阮清刚走到门口,就见几个宫人手里端着被染红的水盆以及毛巾出来。
她脚步微顿,拉住其中一个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人停了停脚,看着阮清,又看了看御书房紧闭的门,显然是游戏犹豫。
但她不说,阮清也不放她走,无奈,她只得如实道:“方才有个宫女着急忙慌的说要见陛下,有很重要的事情同陛下说,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被陛下给……”
说着,她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阮清讪讪的松开了她。
阮清知道,必然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刚在永和殿外发现了之前都没有的扫把,知道刚才和谢绝的话必然是被人听了去了。
于是,她着急忙慌的过来,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她心里已然有八九成确定,应该就是那个高明的人了。
阮清站在门外,一时间突然有些犹豫,或者说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和神色去见他。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进去的勇气,想了想,她转头离开。
门口的和盛正要开口阻拦,岂料还没等他说话,谢熠储已经将门打开了:“清儿。”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阮清脚步一顿,缓缓的回头看他,对上他有些红的眼眶,她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却扯了扯嘴角,冲她递过去一个笑,道:“既然来了,作何不进来呢?”
阮清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他红着眼冲她笑,样子瞧上去有些疯魔,若是换做以前,阮清最怕他这样了。
可是现在,她心里却好像并不害怕,犹豫了片刻,她迈步折返回去,走到他面前,他牵过她的手。
两人走进书房,他拉着阮清走到书桌前,迫不及待的拿出写好的圣旨,放在阮清面前,像个展示自己珍藏宝物的孩童一般。
第420章 烧了好
他说:“你看,清儿,圣旨我已经写好了,等我找个时间,让那些老匹夫闭嘴,就昭告天下,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现在是你,以后也只有你,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她,阮清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圣旨,已经盖上了玺印。
阮清抬眼看向他,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见此,谢熠储像是如释重负般将她抱紧怀里,像是要将她镶进身体里一样。
他喃喃自语着:“没关系,没关系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没关系,清儿,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清儿……”
说着,他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隐忍着,像是在哭,连身体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在阮清的印象中,不管什么时候,她从没见过他哭……哪怕是受伤濒死的时候,他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不管什么时候,就好像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能抗住似得,以一人之力足以破万钧,他强大到好像所有人、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恍惚间,阮清心底泛起一丝痛意,她轻轻抬手将他环住,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抚一般给予他回应。
她轻声安抚着:“快了,就快结束了。”
谢熠储哭了一会儿,似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抱着她,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来,一下都不肯松手。
阮清无奈,只得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小心翼翼的将他推开一些,抬眼便对上他红红的眼睛,眼神中满是眷恋和不舍。
他说:“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全身而退,我要你全身而退,答应我……”
阮清怔怔的看着他,思绪翻涌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默了默,却突然笑了一下……随即,她抬手抚上刚毅的脸颊,轻轻帮他擦拭脸上的泪痕。
她双眼含泪,皱着眉轻笑:“傻瓜……”
谢熠储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怜惜的吻着她的唇,他的清儿啊,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好好的才行,否则,叫他怎么活啊……
阮清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色还不算晚,玉殊和青莲在外面候着。
最近的天气似乎转凉了,眼见着秋收将至,成群的大雁排成人字形往南方飞去。
阮清站在御书房外,仰头看着南飞的大雁,一批又一批,它们成群结队,只是在这狭窄的四角天空中出现一小会儿,飞过高墙,就消失不见了。
“姑娘。”玉殊上前,给她添上一件披风,小心翼翼的整理着,一边嘀咕道:“这天气越发寒凉,姑娘身子单薄,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些。”
阮清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便同玉殊和青莲回了储秀宫。
夜晚,吃过晚饭。
阮清坐在院子里,命人将带回来的画像整齐的挂在面前,再沏了壶茶,就坐在院子里看着,一遍遍的看,就好像看久了,这画中的人就会活着走出来似得。
直到君不生来给她请脉,也没有将画收起来,临走前,君不生提醒道:“这几日天气多变,姑娘还是早些歇息。”
阮清点点头,并未接话,便叫人将他送出去了。
不多时,她从一旁端来蜡烛,挨个挨个的将挂在一旁的画点燃,站在一旁的玉殊见此,赶忙想上前阻止,却不曾想率先被青莲拦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青莲只冲她摇了摇头,可能玉殊不明白,明明阮清先前还那般宝贝这些画,为什么转头就要将它们都烧掉呢?
一时间,院子里火光冲天,阮清退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这四五副画一点点的被大火吞噬,烧完的灰烬被细微的风吹着,在空中飘扬着。
有些灰烬,落在阮清四周,她仰着头,看着漫天飞舞的碎屑,就像是下雪了一样,她伸出手接住一些,可又很快被风吹散。
直到整个院子再次暗下来,所有画被烧了个干净,阮清转头看去,原本架着画的位置,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几个漆黑的框架了。
玉殊一脸可惜:“姑娘作何要烧了呢?留着不也是个念想吗?”
阮清笑笑:“没什么好念想的,烧了好,烧了好……”
众人不解的面面相觑,却无人再敢多说一个字……转眼间,就见谢熠储已经站在了宫门外。
“参见陛下。”众人纷纷跪下行礼,阮清回过头,就正好对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