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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退一步,婉拒道:“谢谢,我……我没事。”
但我的后退却换来了陆池州更为霸道的靠近,一退一进,再退再进,最后,我的双脚抵在了沙发前,退无可退。
而身前的男人,裹着一层莫名的侵略感,直勾勾的盯着我。
距离太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
“周总,我想我该……”
陆池州没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像是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陆池州霸道的撬开了我的双唇,急切地吸允着。
一秒唤醒了我的肌肉反应。
大约是酒精太过折腾人,这一秒,落入我脑海中的,竟然是渴求二字。
我的理智随着男人的热吻慢慢沉沦。
太过荒谬,又非常真实。
可就在这时候,我猝然察觉到陆池州的手指流转在我的手腕处,濒临崩溃的理智重新回归,我别过脸,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陆池州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紧贴着我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一秒间暧昧尽失,留存在我们之间的,只有尴尬和对峙。
片刻后,我听到陆池州问,“这条腕带,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方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陆池州是想扯下这条腕带。
想着那条狰狞的伤疤,我的心口也跟着疼了起来。
“说话。”男人加重了语气,态度也明显有些烦躁,“徐念薇,他严冬送你的东西,就这么重要,连跟我亲热时,你也舍不得扯下来?”
我不可思议地迎上陆池州的视线,只见男人眼尾发红,乌沉的眸子里写满了怨念。
刹那间伤口的痛化成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我。
明明已经过去两年了啊,它明明早已经愈合,虽然失去了些美感,但算是痊愈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这一秒,我的心还是会这么痛呢?
鼻头一酸,我急忙起身,冷声道:“我先回了。”
那天之后我就说过,我不可能在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绝不。
可这一秒,我竟然,有点想哭了呢。
事情好像被我办砸了。
翌日一早去公司,我第一时间联系了律师,商量接下来的应对方案。
既然讲和不可能,那我们只能讲理了。
挂断电话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西西。
她盯着我,诧异道:“南絮姐,你真的要跟学长打官司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
是啊,我要跟陆池州打官司,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刻居然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那不然呢?”
“别急啊南絮姐,我有个主意,”林西西嘴角勾起,笑着说,“今晚是我跟寒之学长的一百天纪念日,他已经定了食味居的包间,时间地点我待会发你手机上,到时候你跟严教授一同过来,就当是偶遇,然后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怎么样?”
第52章乌龙
林西西的意外讲和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可与此同时,我又抓到了某些本对我而言无关紧要的关键词。
今晚,陆池州定了包间,庆祝他跟林西西的一百天。
那样一个日理万机矜冷严肃之人,居然会记得一个百天纪念日。
他跟林西西的纪念日。
这是在我们有交集的过往六年里,从未有过的存在。
但,在这样一个值得他们两人共同庆祝的日子里,我的出现,合适吗?
林西西马上给了解答:“没什么不合适的,毕竟是‘偶遇’嘛,而且,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我跟寒之提什么,学长肯定都会答应。”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林西西提什么陆池州都会答应,为何一定要我跟严冬一同出现呢?
林西西扑闪着那双大眼睛,解释道:“不瞒你说南絮姐,因为这次的事,我看得出来大家都挺焦头烂额的,其实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毕竟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以后大家心里有疙瘩。”
林西西说这话时神色挺真诚的,真诚到我无法去怀疑它的真实性。
“南絮姐你难道不希望缓和一下寒之跟严教授的关系吗?”林西西见我没立即作回应,期待地看着我,小声道:“我感觉,他们之间……像是有什么误会,我就想啊,既然有误会,说清楚是不是更好?”
林西西说得很有道理,可我莫名的,有点抵触。
但考虑到糖糖的前程,我就事论事道:“你有把握说服陆池州吗?”
林西西眉眼弯弯,笃定道:“南絮姐,你应该知道的呀,寒之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现在他不过是在气头上,况且今晚是我们在一起的百天纪念日,学长肯定会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到时候,我就提和解一事,学长没有理由拒绝的。”
我承认我有点心动了。
毕竟,有些事一旦牵扯到法律,还是十分棘手的。
林西西似看出了这一点,又追问了句:“南絮姐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挺好。”我心口不一道。
“对了,录音笔,”林西西打开背包,将录音笔递给我,“昨天事出突然,忘了还给南絮姐了。”
我看着林西西,欲言又止。
林西西小心解释:“南絮姐你放心,里面的录音,我一句也没听。”
一句话拂去了我心口的忧虑。
我想想也是,如果林西西真听了录音,以小姑娘的性子,大概不会这么愉快地跟我们讲和。
想到这,我点点头:“那,就按林经理说的办。”
在糖糖的前途面前,我个人的那点颜面,真不算什么。
林西西神色激动:“那好,到时见。”
难得的和谐场面。
我将这事告知吴凌时,她撇撇嘴,吐槽道:“小姑娘人不大,心眼倒不小。”
她觉得林西西这是故意为之。
但有这个必要吗?陆池州对她的偏爱众所周知,甚至护到要把糖糖送上法庭,这种殊荣又哪里是我能够攀比的?
现在让我为难的,反而是该不该约见严冬。
“约啊,严教授只怕求之不得呢。”吴凌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局是林西西组的,陆池州就算再不乐意,也怪罪不到我们头上。”
吴凌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昨晚陆池州提及严冬时的不悦神色。
我思忖良久,最终决定独自赴约。
把善良的人牵扯进这一摊浑水里总归是不对的。
庆祝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半。
林西西离开公司前,特意跟我打了声招呼。
我也没敢耽误时间,后脚就跟了过去。
但因为我是新手上路,很多路段我还没摸熟,抵达食味居时已经是临近饭点。
我刚想询问服务生包间位置时,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冬。
他身着一件浅驼色的长款羊绒大衣,脖子上系着一条Burberry经典款格纹围巾,大衣之下,是正经而板正的西服套装,既休闲舒适,又不失庄重感。
彼时他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