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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垂到肚皮上，难看得紧，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端的和在水榭帮她时说的那些话一样，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方玉芙听着他的话，眼前好像真的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谢臣昭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方玉芙心里又害怕又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0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谢臣昭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如何？”

方玉芙不再挣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大睁着眼，眼泪簌簌地落。

她摇着头，不住抽噎着说：“不要，我不要……”

谢臣昭本来就是臊臊她，没想到她竟吓哭了。

原本憋在心里的无名火，在见到她的眼泪那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有些心疼，便缓下手上动作，正想安慰她：“行了，哭什么，又没真让你……”

话没说完，就听方玉芙抽抽搭搭地说：“不要……我不要做乳娘，不要你娶其他妾室……”

谢臣昭怔了瞬，被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心里唯一的柔软之处。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眼睛微微亮起，显出些许笑意。

却偏生要握着她的秀颈，一边摩挲一边冷声问：“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知道我是谁？”

若是还把他认作秦晟，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远处的卷缸里火已经要燃尽了。

微弱的光映照着方玉芙布着泪痕的侧脸和湿润的双眼。

方玉芙眨了眨眼，看着他轻轻唤道：“谢臣昭……唔……”

话音未落，谢臣昭就俯身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方玉芙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予取予求。

这个吻带着专属于谢臣昭的霸道和狠意，专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

第12章

“唔……”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抬手去推拒，谢臣昭这才松开她。

两人抵在一起的地方烫得要烧起来一般。

谢臣昭隔着布料撞了两下，将她的喘息撞得支离破碎，也让她更加汁水丰沛。

方玉芙轻唤着，主动抬起腿环住了谢臣昭劲瘦的腰。

两只雪团涨得发疼，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怎么都无法释放。

就和她身体里食髓知味的瘾一样，实在磨人。

“谢臣昭……”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好在屋子里又暗了下来，她的羞赧和渴望，谢臣昭都看不见。

谢臣昭伸手将她的亵裤拉下，褪到膝间。

而后伸手一边揉着，一边问：“想要我做什么？”

方玉芙胸口起伏得越发厉害，她挣了挣被绑住的手，想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声音。5

谢臣昭像是蛊惑一般，又说：“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就帮你。”

这太羞耻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可越隐忍着，心里的渴望就越发叫嚣——开口求他吧，让他帮你吸一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谢臣昭刚刚才那么说过她，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再这般让人瞧不起。

然而体内的药性像是化作无数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痒到极致。

最后汇集到那两只雪团。

“解开……解开我的手……”她不住咬着唇，焦躁地皱紧眉头，断断续续地说，“求你……”

谢臣昭挑了挑眉，将她的双手解开。

刚解开手，方玉芙就环住了谢臣昭的脖颈，上身弓起，硕果在他身上蹭了蹭。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着乱，她很快又软下身子，像一滩水一般躺在床榻之上细细地喘气。

谢臣昭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故意问：“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舒服么？”

方玉芙一时没说话，而是眼神痴痴地看着顶帐。

而后她的两手试探着覆上自己的高耸，一手握着一边，时而各自揉着，时而互相挤压。

谢臣昭紧紧盯着方玉芙，看得眼神都直了。

没想到松开她的手，会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视线和心里所有的情和欲，都被那两只纤纤素手所攫获，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好像那是他自己的手，正握着两只泛着奶香的玉兔不住地揉捏把玩……

“哼……”方玉芙焦急地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撒气，“为什么出不来……”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动作也越来越重。

谢臣昭皱了皱眉，看不过眼地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更缓：“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帮你。”

方玉芙双眼都被渴望熏成了艳红，像是要摄人精魄的妖。

她快被这样的煎熬逼疯了，她哭喘着说：“帮我……帮我吸、一吸……”

谢臣昭眼中带上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问：“吸哪儿？”

第13章

方玉芙犹豫一瞬，将手上握着的团子往上提了提，仿佛在往男人嘴边递。

偏偏声音却带着一股与这般举动截然相反的青涩和羞赧：“帮我吸……奶……”

谢臣昭眼神一暗，继续哄道：“叫我。”

“谢臣昭……”她抱着谢臣昭的肩不住磨蹭着，“夫君……啊……”

那声“夫君”让谢臣昭彻底失了理智，埋下头含住一边的雪尖，又吸又咬，像那些新长出乳牙的孩子一样，好像真将那嫣红的果子当成了磨牙棒。

酥麻传遍全身，快意不住地堆积。

“唔……”方玉芙忍不住挺了挺身子，将自己往男人口中又送了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强烈的羞耻立刻袭了上来。

她想抽身退开，却被谢臣昭叼住。

随着他口中一个用力，那肿起的樱桃顶上终于开了小孔，饱胀到极致的水儿尽数喷洒在男人口中。

“唔！”方玉芙连忙咬住她的肩膀，才不至于直接叫出声。

身体里的液体不断被谢臣昭喝下。2

而下面的那处也在快速张合，似乎也想要吃些什么，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

空气中的奶香味愈来愈浓。

男人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

和手上动作时搅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方玉芙一阵脸红心跳，身子更加敏感。

“慢、慢点……别咬……唔……”方玉芙不住低声哀叫着。

谢臣昭却不理会，吐出一边，抬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慢点，你能满足么？”

话落，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给那边疏通。

很快，方玉芙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不、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剧烈的颤抖中，方玉芙高高扬起头，仿佛濒死的天鹅，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

黏滑的水液流了谢臣昭满手，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

谢臣昭吸完了白汁，抬起头轻笑了声，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哑声开口：“自己把衣服穿好。”

而后他在方玉芙不解的目光中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仿佛丝毫不曾动情。

方玉芙去了一回，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

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为什么……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