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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很少能听到少主说这么多话,看来这次纪子明是真的触到少主的底线了。
“再从暗卫营里挑两个人。”纪凌皓厉声道。
方泽一愣,随即明白这是少主要人保护夫人,便连忙表示自己明白,起身离开了。
沈瓷瞪大眼看着方泽三两步跃上房顶,然后快速消失在夜色里,惊叹道:“他会飞!”
方泽会一些轻功,练了很多年了。
纪凌皓挑眉,故意叹口气道:“可我不会飞,夫人怕是要嫌弃了吧。”
沈瓷低头看他,想了想道:“没事,我也不会。”
纪凌皓哑然,即便心里有些吃味,也被他这句话逗得烟消云散了。
两人重新回到热闹的接道,青柏和秦司很快发现了他们,急匆匆跑过来。
“将军,沈公子!你们去哪了?让我们好找。”秦司急急问道。
“无事,只是去别的地方转了转。”纪凌皓没对他说遇袭的事情。
青柏走到沈瓷身边,将他上下前后都看了一遍,见他无恙才松了口气,眼眶都红了。
沈瓷对他笑笑:“青柏,你不要担心。”
“好,公子,我们回去。”
青柏看到沈瓷没事才放心,他心想,以后说什么也不能随便离开公子了。
皇宫。
今日宫中设家宴,北帝喝了不少酒,一双眼眯起,来回巡视着下方。
下面一众妃子、皇子、公主在聊天说话,丝竹管乐之声靡靡,吵得他头疼。
“太子呢?”北帝问。
苏析上前两步,看了眼下方空着的位置,道:“太子殿下恐有事拖身,现下还没到呢。”
北帝声音一冷:“明知今日是家宴,还如此不重视!”
底下的交谈声停下,乐声也停了,原本在跳舞的舞姬在北帝的厉声呵斥下纷纷低着头,缓缓退下。
“陛下,太子向来稳重,您是知道的。只怕是真的有事走不开。”皇后叶云妆温声道。
“若真是有事走不开,怎么不派人来知会一声?皇后娘娘,您就别替自己的儿子开脱了。太子还是要多多管教的。”
说话的是三皇子北阑的母妃,温思思。
她嗓音柔柔地,话里却是夹枪带棒,听得叶云妆心生不满,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温思思跟没看见似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既是家宴,就无需讲这么多礼节。太子不过是一时没到而已,何必咄咄逼人?相反的,三皇子玩闹成性,殿前失仪多次,要真论起来,他才更应该被好好管教。不是吗?”
殿内一时更静了,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坐在稍下等位置的女人。
许风娉起身,走至大殿中央,冷然道:“陛下,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回去休息了。”
“去吧。”北帝沉声道。
许风娉敷衍地对着北帝和皇后行了个礼,临走时又小声的对温思思道:“娘娘以后说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会不会被人捉住话柄。”
温思思气得面色通红,但不敢出言反驳。
按位份讲,她是妃子,许风娉只是个贵人,尊卑有别,她是万不能对自己出言不逊的。
但是,要说这满宫里谁能够漠视宫规,随性而行,除了许风娉,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她平日里极少讲话,在宫里也没什么存在感。
但只要她开口,旁人都会屏息静气,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北帝对于她的行为,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只恨不能让她过得更痛快些。
第20章 云庭
“父皇母后恕罪,儿臣来迟了。”
北麟踏入殿中,跪下行礼。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家宴你都来得这样晚。”叶云妆嗔怪道。
“母后,儿臣想着今日家宴,于是便去挖了去年在西郊宅子里埋下的梅花酒,想着能与父皇母后和兄弟姐妹们一同畅饮一番。”
北麟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手上和衣袍处还有不少泥土,看上去有些狼狈。
“西郊那样远,麟儿,你是不是骑马去的?陛下,太子有心了。”叶云妆欣慰道。
北帝面色稍霁,正色道:“敬爱父母,疼爱兄弟姐妹,是为人之本,你有这份心是好事。但你身为太子,应以身作则,下次不要再迟了。”
“是,儿臣记下了。”北麟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起身入座。
刚坐下,一旁的北旭就探过身来问:“皇兄,你呼吸这样急,没事吧?”
“没事,五弟今日身子怎么样?可还好?”
五皇子北旭满脸病弱之气,闻言苦笑一声道:“多谢皇兄关心,只是我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唉,不提了。”
“五弟,你别说这些丧气话。”北麟皱眉,不满道:“你还年轻,以后还要为父皇分忧呢!一定要调理好身体啊,别叫为兄担心。”
北旭腼腆一笑:“皇兄,我才疏学浅,父皇身边有你和三哥分忧就好。”
“对了,昨日听闻皇兄去看望了凌皓表哥,他身子怎么样了?”北旭转移话题道。
北麟回答道:“凌皓他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和他的夫人感情也好。沈家的小公子和传言中的样子可真是两相径庭,看上去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那就好。”北旭掩嘴轻咳两声。
“许贵人为何不在席上?”北麟又问道。
北旭无奈一笑:“皇兄,我母亲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她大约是嫌这儿太吵,刚与父皇请辞,回宫休息了。”
“原来如此。”北麟道。
北旭的母亲许风娉和纪凌皓的母亲许晴岚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自小情谊深厚,可北旭和纪凌皓他们表兄弟二人却极少相见。
因为北旭身体孱弱,打从出生就药石不断,所以许风娉不轻易让他出门。现下年岁渐长,虽还是个小少年,但身子骨也好了些,勉强可以出来逛逛。
北麟说到了功课上的事,和北旭又随便聊了些。
宫里似乎哪哪都热闹,趁着自己宫里的主子都在宴会上,人人都想偷懒。
太监宫女们,三三两两的找了个不显眼的地,偷吃些酒水,还有些甚至大胆的背着主子在赌钱。
吴用一个人缩着肩膀在宫里小路上走着,这条道上没有人,就是有些冷。
幸好今日苏析为首的大太监们要在宫宴上伺候皇帝和嫔妃,所以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偷偷待着,没人注意他,也能少受一顿欺负。
经过太医院的宫门,吴用停下了脚步,他想起了今早上的两瓶药。
后来他避开人,用了些药粉,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不少。
太医院里飘出药香,吴用踟蹰着,在门口徘徊,也不进去,就盯着“太医院”那三个字瞧。
里面也没看见人影走动,不知道那位林医官还在里面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业平诧异道:“是你?”
吴用吓了一跳,后退寸步。
林业平上前一步,声音放轻像是怕吓到他:“怎么了?是不是我给你的药不管用?还是你的身体有其他不适?”
吴用躲闪着他的目光,胡乱摇了摇头。
林业平耐心地在门口站了会儿,见他不愿开口,便试探道:“外面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