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贺庭舟温欲晚在线小说-贺庭舟温欲晚全文无删减版阅读
“行啊。”
温欲晚扒拉开他的手,回答的响亮干脆。
贺庭舟眼神一暗,用虎口捏住她的下颚,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等我。”
……
这次贺庭舟算是克制。
只来了一次。
餍足的男人很快就沉睡了,温欲晚却清醒无比。
她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东西。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去阳台吹吹风,刚挪动了一下身体,腰上的手忽然紧了紧,男人含糊不清地呓语着什么。
她凑近去听,只听到两个字。
别走。
她的心情五味杂陈,苏宛白说的那些话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骤然间缩紧,压迫得她呼吸不过来。
寂静的房间里,她凝着贺庭舟的脸。
嗡的一声,是手机震动。
放在床头上的手机亮起来,又接连震动了几次。
温欲晚盯着那道刺目的光,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动作缓慢地从他的怀里撑起上半身,伸长手臂去拿手机。
在爱尔兰的时候贺庭舟给她录了面部识别。
她把亮度调到最低,扫过脸,手机解锁。
她打开消息通知栏。
什么都没有。
微信、短信、电话无论是哪个软件,都没有任何一条新消息。
她变得有些焦躁。
一遍遍地查看,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有消息进来,但是她看不见。
作为一个5G冲浪选手,温欲晚很清楚,这代表着贺庭舟的手机有第二个隐秘空间。
是她打不开的。
她测试着屏幕上的密码,迫切地想知道那个空间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故事。
第95章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
次日一早,贺庭舟被祁湛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临走前,温欲晚已经醒了,准确地说,她是几乎没睡。
昨晚她试了几个密码,都是错误,害怕手机会上锁,她不敢再试,心情乱得像是解不开的线团,根本睡不着。
贺庭舟系好领带,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估计是苏氏制药的事,早饭我让陈姐打包,我在车上吃,一会给你发照片。”
看着女人眼球里淡淡的红血丝,他匆匆撂下一句快睡吧,就离开了。
装着沉甸甸的心事,温欲晚哪还能睡着觉?
沈荔以前说的没错。
爱情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温欲晚那时候还嘲笑她是无病呻吟,坚称自己绝不会为了不靠谱的荷尔蒙分泌而扰乱心智。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她现在才略微领悟到沈荔那句话的真谛。
如果换成另一个男人,她根本就不会好奇,无所谓他过去遭遇了什么,只要能够给她提供价值就够了。
但贺庭舟对她不一样。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更做不到视若无睹。
与其坐等苏宛白一次次的拿这些事来刺激她,倒不如主动出击,亲自搞清楚过去的事。
在手机里翻找出苏宛白的电话号码,果断地拨过去。
“你有事吗?”
电话接通,苏宛白淡定的语气像是摸准了温欲晚还会来找她,高高在上地问道。
“我要知道关于贺庭舟的事。”温欲晚直言。
苏宛白忽然开始哈哈大笑,刺耳的笑声持续了三十秒才停下来,讥讽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不想知道苏家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吗?”温欲晚捉摸着她的心思,反问道。
“呵。”苏宛白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庭舟他早就想吞并我们家产业了,即便不利用我,他也有别的办法,我倒不如心甘情愿的入局,说不定以后还能卖惨,让他生出点怜悯之情。”
闻言,温欲晚震惊之外,更多是匪夷所思。
她没想到苏宛白为了得到那卑微的一点感情,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牺牲尊严,牺牲家族。
温欲晚忽然就不讨厌她了。
因为不值得。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她实在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或者费心思。
“你真豁得出去。”温欲晚淡然地评价。
“你懂什么?”苏宛白的情绪变得激动,尾音明显在颤抖,“是他把我从绝望里拉回来的,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他,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他。”
“我原来以为,他对我是有感情的,至少这么多年,他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别的女人,直到你出现,他就像被迷了心窍一样,为了你,他甚至不惜……”
温欲晚的心骤然间提到了嗓子眼,苏宛白却迟迟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他怎么了?”她焦躁地问。
“我不会告诉你的。”苏宛白冷笑道,“你就自己慢慢想吧。”
听筒里传出嘟嘟嘟的响声,温欲晚皱着眉头,急切地拨回去,只听见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对方已关机。
原本不平静的心情,被苏宛白欲言又止的话语搅得更加心神不宁。
为了让头脑清醒下来,她去洗了个澡,特意把水温调低了点。
微凉的水划过面庞,冻得她有些发抖,快速洗完,思绪的确清晰了很多。
看了下时间,约了贺奕安中午吃饭。
贺家的事,只有贺家人最清楚。
贺奕安答应得很快,两人约在兴和证券楼下的餐厅。
是个简单的炒菜餐厅,价格实惠又干净卫生,平常有不少在附近办公楼里上班的白领来这里吃饭。
温欲晚早到了一会,还没到饭点,饭馆里没几个人,收银员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墙上的电视。
“这苏家人真不是个东西,赚着老百姓的苦汗钱,那些药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这样的人就应该抓紧去枪毙。”
收银员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嘴里嘟嘟囔囔,气愤地谩骂着。
温欲晚被吸引了注意,走过去看,收银特意把声音调大了点。
记者的镜头里,一群穿着制服的人拿着公文包,脚步匆匆地走进苏氏制药的大楼,保安把记者拦在外面,警察拿着喇叭在维持现场秩序。
有不少民众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叶朝着苏氏制药的玻璃门上砸。
镜头一转,两个人拉着一条大红色的横幅,上面赫然写着。
“苏氏黑商,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横幅下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小孩,女人哭天喊地讲述着她丈夫在吃下贝宁康后的惨状。
好事群众的情绪被点燃,大喊着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场面一度混乱。
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温欲晚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柜台里的收银员还在痛骂着,唾沫星子乱飞。
贺奕安进来的时候,温欲晚正站在电视机前,看得专心。
他看了眼电视里的画面,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片刻才出声叫她。
听见声音,温欲晚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看得有点入迷。”
两人坐在较为安静的角落里,点完菜,贺奕安给她倒了杯柠檬水。
“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温欲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有点事。”
“咱们之间就不用客气了,你直接说吧。”
贺奕安的肤色似乎比温欲晚上次在山庄见他还要白,人也消瘦了挺多,看上去有点憔悴。
“我想知道关于贺家以前的事。”温欲晚没有藏着掖着,很直接地问。
“坦白说,我知道的也不多。”贺奕安遗憾地说,“我爸妈不太让我接触这些事,更何况贺家关系复杂,人又多,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那你爸有没有提过,他的父母当年是怎么意外去世的?”既然了解不到全部,温欲晚只能抓住重点去问。
贺奕安不露声色地打量了温欲晚一眼,抿了抿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有几次我爸喝多了,倒是说过点什么。”
“说了什么?”
温欲晚整个上半身都直起来,认真地看着他,眼神中的急切毫不掩饰。
第96章那场火灾不是意外,是小叔亲手放的
“这……”贺奕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恰好服务员上了菜,他逃避般地夹菜,无奈地说,“这我不太好说。”
温欲晚没想到他这种时候卖了个关子,一颗心被他这句话搞得惴惴不安。
“我们之间的对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她郑重其事地承诺,害怕他心里还有顾虑,紧接着又说,“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