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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朝与君共为冬朝与君共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秦心妍裴之扬全文阅读

分类: 格言大全  时间: 2024-03-03 10:22:48  作者: t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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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女儿哪儿也不去,就留这永远陪着你们。”

……

与此同时。

裴府。

裴之扬腹部忽觉绞痛,猛然从书案前坐起。

他梦见秦心妍死了。

裴之扬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将梦魇时的惧意清空。

秦心妍这种能在雪地里站上一整夜的女人,怎么可能死?

可他再也无法入睡,起身往厢房去。

厢房外的烛火还亮着。

床榻旁,没有那日夜等他归来的身影,一股强烈的不安卷席了他。

他不由唤来小厮,写了封短笺送与秦心妍。

“若要和离,三日后南阁商议。”

第六章

短笺送去,却迟迟等不来回应。

一日、两日……到第三日时小厮终于带着信回来。

“大人,夫人回信了!”

裴之扬急切的展开信笺,只得见一个清隽的字:“可。”

他清朗的眉眼拧在一处,冷峻的眼底满是寒意:

“秦心妍,你切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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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再无法安睡。

五更天,他踱到秦心妍的妆匣前。

那上头脂粉钗环少得可怜,倒是有好几本记了一半的账目。

正当他准备唤人来把这一堆物件儿全部清走,可手刚触到那几乎没动过的胭脂,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秦心妍谨小慎微的脸:

耳畔回响起她从前诺诺的声妍:“之扬,我上胭脂真的不好看吗?”

裴之扬触电般收回手,远离这令人窒息的妆匣。

拉开衣橱。

他正欲换上朝服,就看见一成不变的朝服里夹杂着几套秦心妍常穿的衣裙。

“之扬,夫妻之间何必分你我。”

秦心妍的声妍继续萦绕耳畔。

裴之扬逃也似地离开了厢房。

偌大一个裴府,处处都是秦心妍的影子。

这个事实让裴之扬心头发闷。

裴之扬刚下朝,就见宋珂就迎了上来。

见他眼底弥漫着青黑,宋珂揶揄到:“裴大人公务繁忙啊。”

裴之扬显然没休息好。

他无暇搭理宋珂,边走边说:“裴兄有何指教。”

“后日十三公主在软玉阁举办梅雪诗会,公主可特意嘱咐在下,一定要把大人请来坐主位。”

“不去。”

他的果断,让宋珂愣在原地。

“当时在太学,裴大人不是与十三公主情投意合吗?而今秦心妍愿意和离,大人何不与十三公主再续前缘?”

裴之扬剑眉微挑:“我后日约见了秦心妍。”

宋珂闻言大吃一惊:“裴大人不会与她……真有夫妻情分吧?”

从前,裴之扬可从不会这么在乎秦心妍。

夫妻情分?裴之扬满眼轻蔑。

“我是去与她和离。”

……

短短两日倏忽便至。

裴之扬下完早朝,换上一身簇新的青色长袍,缎面的衣袍在阳光下闪着粼粼光泽,祥云的暗纹教人一眼便瞧出这衣裳价值不菲。

相府的马车早早候在外头。

还未过午,他就赶到了南阁。

南阁,是裴府城外一处旧宅,虽然多年无人住,但仍每日洒扫。

南阁内,裴之扬气定神闲的等着秦心妍。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太阳西沉,掌灯时分,秦心妍还是没来。

“大人,要不小的去外头瞧瞧?”管事的见已是晚膳时分,忍不住开口问。

裴之扬望向门外的黑瞳缓缓收回:“去看看。”

管事转身走出厢房,两炷香后跑回来回禀。

“大人,夫人并不在秦府,秋霜家中也空无一人。”

裴之扬心一沉,但又缓缓落下。

秦心妍果然是虚张声势,什么和离书,不过是耍脾气的手段。

成亲七载,秦心妍尚且不敢和离。

而今她无父无母,若再没了宰相府倚靠,她能如何立足?

裴之扬薄唇不屑冷笑。

“去软玉阁。”

第七章

鹅毛样的雪花片片洒落,染白大地。

医馆外,雪已经积了半寸。

医馆内。

秦心妍猛烈咳嗽着,半张白帕被血染的通红。

她刚回秦宅,便旧疾复发,所幸秋霜跟了过来,否则她真要死在那荒寂无人的老宅了。

如今,她只靠汤药吊着一口气。

医馆,院中。

李郎中无奈地摇头道:“秦姑娘积劳成疾,又旧疾缠身,恐时日无多。”

秋霜咬牙逼回眼泪:“我这就去裴府要钱!”

可她去了一次又一次,一直被护院拦在大门外。

“求求你们通报一声,我要见裴大人!”

冰天雪地里,那些高大的护院视若无睹,每日来求见裴大人的人太多了。

秋霜红着眼走回医馆,秦心妍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落雪。

她只温声安慰:“秋霜,没关系的。”

看着单薄无力的秦心妍,秋霜心疼的忍不住咒骂。

“裴之扬算什么好官!他能为民请命,却顾不上家中贤妻吗!”

秋霜一边掉眼泪,一边往炭盆里添火。

自打从前秦心妍在雪地里站了一宿,落下病根后,她就格外畏寒。

“小姐,奴婢不甘心……”

秦心妍见她落泪,心不由也跟着痛起来。

她抬手抹去秋霜的泪珠,艰难的再度张口:

“秋霜,我……们回……家。”

秦心妍怎能不知她这个早已嫁做人妇的丫鬟没什么家私,她一个将死之人,岂能拖累了她。

秋霜闻言,胸中的怨愤几乎喷薄而出。

秦心妍落下病根后,依旧不假辞色日日操劳,而今已是强弩之末,她眼睁睁看着闺阁时候活泼灵动的小姐,短短七年被磋磨至此,怎能不恨!

“小姐,你别怕,我这就去求裴之扬,他堂堂宰相,定能治好小姐的病!”

秦心妍含泪摇头:“回家……”

七年朝暮相对,她怎会不知,在裴之扬眼里,她无关紧要。

她不想死的时候,还要受尽他的冷眼。

她伸出冰冷瘦弱的手,吃力的握住秋霜的胳膊:“秋霜,我……想爹、娘了……”

秋霜实在不忍秦心妍苦苦哀求,只得抹着眼泪应下。

“小姐,奴婢带您回家去。”

……

风雪呼啸了整夜。

秋霜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秦心妍背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秦府走去。

秦心妍在秋霜背上喘着气,虽冷的厉害,可心中却宛如有了归处。

“秋霜……你看,下雪了。我还记得年幼时,一下雪,爹爹就会给我带冰糖葫芦……”

秋霜听见她气若游丝的声妍,狠狠抹了把眼泪,把背上的秦心妍往上托了托。

“是啊,小姐每次明明自己的馋的不行,却还是要留一半给奴婢……小姐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奴婢才能年年给小姐买冰糖葫芦。”

“谢谢你……秋霜……”

秦心妍话妍未落,喉中便涌上一股猩甜,温热的血霎时浸透了秋霜脊背。

秋霜慌忙加快步伐:“小姐!马上就到家了!小姐——”

她的声妍回荡在夜间空荡荡的街道,除了簌簌白雪,无以回应。

“是我……拖累了……”

秦心妍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短短二十多年人生走马灯般在眼前掠过。

后悔吗?

后悔有什么用呢?

她这一生,对得起裴家老小,更对得起裴之扬,唯独亏欠了自己,愧对了爹娘,对不起秋霜……

生死之际,秦心妍死死攥着秋霜的衣襟。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几个浸染着血泪的字眼。

“秋霜,倘使……你再看见裴之扬,请替我转告他,我不再心悦他了……”

语毕,她紧攥紧的手悄然垂落。

背上的人倏忽没了声息。

秋霜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嚎啕大哭,寒冬的雪大的仿佛瞬间将二人掩埋……

第八章

京城。

软玉阁外也飘起了雪。

最高处的雅间内。

一群京城贵胄正诗兴大发,为这场雪大办诗会。

十三公主萧云空做东,亲自伺候笔墨,为裴之扬铺纸作诗。

“之扬,今日丰年瑞雪,不知可有好句?”

说着,她慢慢靠近裴之扬。

裴之扬原本就喜好风雅,十三公主素有才名,颇得他青眼。

可当她覆上自己的手,裴之扬眼前却猛然浮现秦心妍那温婉恬静的脸。

下一瞬,他微妙的躲开。

“微臣有诗了。”

这般疏离的模样,在旁人看来却是情非得已。

萧云空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急不来。

她适时退让半步,仍旧一副皇室公主的矜贵模样。

“之扬的诗,定是今日魁首。”

说罢,她亲自斟来一杯酒,裴之扬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

这般亲密举止,登时使周围的气氛再度热络起来。

可裴之扬的心口却猛地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中慢慢消失。

落在纸上的笔尖迟迟未动,他看着洇出的墨迹,烦闷的站起身:

“诸位恕罪,裴某去去便来。”

说罢,也不管雅间内众人,径直走出了软玉阁。

外头的大雪洋洋洒洒。

裴之扬接过小厮手中的灯笼,孤零零站在外头。

雪落在眼睫,不由使他想起秦心妍。

她刚嫁进来时那么孩子气,只是看见雪,就兴奋的孩童一般,管他讨冰糖葫芦吃。

可后来,她虽然依旧爱雪,可冬日里总只隔着窗棂,痴痴看雪。

也不知他在雪里立了多久。

回来时,他在袖中藏了一支油纸包的冰糖葫芦。

雅间内。

裴之扬正欲推门而入,却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不知秦心妍是否真心要与裴大人和离,这可是从未有过的。”

“秦心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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