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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的隐患已清理掉一大半,武陵侯也因奶娘和那幼子的指证被扣在京中,再没有人能威胁到姜滢和孩子,他扣动着指戒,重新有了想要带她们回去的冲动。
只是,不知姜滢见到他后会是何种反应,裴砚有些犹豫不决,想先见了孩子再说,“你带我去看看她们。”
忙了一夜,大家都有些累,姜滢已经睡下,林嫂子还要赶着回家照看外甥,也不好在张家多待,狗子也得去学堂告假。
院子里瞬间空了下来,许嬷嬷劝着小妹,让她先回房休息。
待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走后,她才迎着裴砚进了张家大门。
裴砚在床边坐下,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姜滢,他的手想要碰一碰她的脸,却又怕会吵醒她,面前的人逃了那么久,终于再度出现在他面前,他神情复杂极了。
因着刚刚生产,屋子里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裴砚却犹如闻不着一般,望向姜滢身边的孩子。
那孩子刚吃完奶,睡的正香,许嬷嬷将他抱起,放进裴砚怀里,小声说着,“殿下,小皇子与您多相似,小皇子生时足足有七斤,夫人生他十分的不易。”
裴砚的目光落在孩子脸上,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如同他所设想的一般,长的即像他也像姜滢。
这个孩子将会成为他的嫡子,也会是未来的太子。
这一刻,裴砚做了个决定,待一切的事都处理完毕后,无论姜滢愿不愿意,他都会接回她们。
他站了起来,小心的把孩子放在姜滢身边,轻声说着,“照顾好她们。”
第97章 皇子
船入了海,朝着汴京的方向驶去,魏衡站在裴砚身边,脑中依旧是殿下有了小皇子的喜悦,他的话要比平日里多,“殿下,小皇子生的那般好,未来定是不可限量。”
“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出生伴随着秦岭那些事的了结,小皇子当真是有福气的。您这次来,为何不把夫人和小皇子带回?”
看着平静的湖面,裴砚叹了口气,“姜滢如今刚生产,孤不想让她不开心。”
“还有秦岭的事只解决了一半,虽有供词,可武陵侯暂时只是被扣在京中,随时有出逃的风险,不得不继续防备着,现在还不是接她们回去最好的时刻。”
他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种种。
不过有一句话,魏衡说对了,他裴砚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福气,他必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孩子了。
***
姜滢生产的事,冯宁是第二日上午才知情的,她想着玉茹坐月子需要休息,便耐着性子等她出了月子后才去看她。
出月子当天,她带了一堆礼物上门,终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孩子,她逗弄着襁褓里的孩子,道,“你生的可真俊,就像是画里的娃娃,我瞧着就羡慕。对了,孩子现在有名字了吗?”
姜滢笑着,“我想了几个,只是一直都没有决定究竟叫什么,你既然来了,要不帮我参考参考?”
“好呀。“冯宁来了兴趣。
姜滢把她拉回房中,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
冯宁看着,目光落在事安上。事事平安,这个名字充满了期盼,她在名字上点了点,“我觉得这个就很不错。”
姜滢也同样满意这个名字,它是许婶子给取的,寓意就是事事平安。她的孩子,不求未来有多么的出类拔萃,只要平安,就以心满意足。
她说,“既然你也觉得好,那就叫这个名字吧。”
既有了名字,大家也不在宝宝,宝宝的叫了,许嬷嬷看着襁褓中的小人儿,笑开了花,殿下若是知道夫人采纳了他取的名字,定然是会高兴的。
她斗胆也称呼了一声,“事安,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小人儿依旧在睡梦中,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渐渐笑了。
冯宁拉着姜滢坐回院里,替她把着脉,一个月补品的滋润令她从内到外都康健的不行,显然这个月子坐的不错。
姜滢笑着,“多亏了许婶子的帮忙,这个月若不是她带着事安,我也不可能会那么的轻松。”
冯宁的目光落在许嬷嬷身上,见她正小心的抱着孩子,对她笑了笑。她是不认得许嬷嬷的,只当她是玉茹请来的奶娘。
“对了。“冯宁移回目光,想到徐府,“徐夫人最近可有来找你?”
姜滢摇头,按理来说她的补药应该快用完了,可到现在都不见有人上门,她也觉得奇怪。
冯宁瞧着她的样子就更有些想不明白了,“徐夫人,也很久没有叫存幼堂去府上诊脉了。”
这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
徐府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被魏衡和赵普给吓破了胆,她们忧心张玉轩的事,自然也不敢和存幼堂走的太近。
只是这就苦了徐夫人,她喝惯了姜滢开的药,如今换了其他药馆,自然是适应不了,这也导致她的脾气渐渐上涨。
彩霞小心的伺候着,瞧着丫鬟端上来的补药,只觉得提心吊胆,“夫人,该喝药了。”
徐夫人望着,根本没有要拿起的意思,如今喝药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夫人,要不咱们还是去张大夫处吧。”彩霞忍不住劝着,之前的事都过了那么久还没有动静,显然并没有她们想的那般严重。
人张大夫一家也好好的住在青草巷内,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或许真的是他们想的太过了。
徐夫人叹着气,她也想要找张大夫,可老爷说过不得再和他们扯上关系,她也不敢惹老爷生气,“让回春堂的大夫下次开药时注意些吧。”
“是。”彩霞见状,只能应着,“那这药,夫人还喝吗?”
徐夫人挥了挥手,“拿下去倒了吧。”
彩霞无奈,只能将药拿走。她走到厨房,就见翠果正坐在角落似乎是在想什么,这段时间,翠果经常茶饭不思,像是有什么心事。
她私下也问过,但翠果什么都不说。问的多了,她也懒得再继续了,她把药放在灶台上,就准备出去。
但翠果却叫住了她,“姐姐,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彩霞指了指药,“夫人嫌苦又没喝。”
翠果站起来看了一眼,颇有些奇怪,“夫人不是喝惯了存幼堂的药吗?怎么这段时间又换药馆了。”
这事私下可不好说,彩霞皱着眉,“这不是你可以打听的事,快把药倒了吧。”
她转身准备出去,并没有看见翠果眼里的犹豫,刚迈出门,翠果叫住了她。
“姐姐。”翠果显得很犹豫,“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你还记得之前来我们府上的张大夫吗?”
听到和张家有关,彩霞瞬间停住,她回头问,“你认得她?”
翠果点头,又快速摇头,“我也不知张大夫是不是我认得的那位夫人,她明明已经死了,又为何会出现在宣城中,可张大夫长的和她太过于相似了。”
原本,翠果是打算将这件事烂在肚子中的,可自从见到张大夫后,她整晚整晚的做梦,梦到池雁坊出事的事。
时间长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她想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