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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失血过多还没补好，这一拽更是头昏脑涨。
等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站在化妆室门口。
正巧，里面还传来了一道怒喝：“你选的什么衣服？黄不拉几的乞讨呢？”
前头的小姑娘吓得一激灵，对着柳如烟讨好一笑:“拜托拜托，柳老师求你帮帮忙。”
这机灵的模样像极了她妹妹。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点了点头。
大不了搞砸了。
公司估计就巴不得让她走，不会再强留了。
这样也能减少身份暴露的可能。
想着，柳如烟点了点头，同意了。
小姑娘眼睛一亮，连连感谢。
然后，敲了敲门，说道：“柳老师来了。”
屋内还在喧嚣的声音顿时停止。
半响，刚刚暴躁的男声出声，此刻则是柔和不少：“进来吧。”
柳如烟走进去，就见一个长相矜贵的男人，面色凝重的看着镜子。
这个男人是现在的兴起的顶流姜成，前段时间，刚拿下季氏集团名下跑车的代言。
他坐在化妆镜前，穿了一身土黄色的西装，完美的把男人白皙的肤色衬的黄黄的。
柳如烟抿了抿唇，只觉的一言难尽。
自己虽然不是造型师，但常年身居高位，品位自然也不低。
这套装扮，确实难看。
柳如烟心理评价完，皱着眉走上前。
姜成还在做造型，见她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打了个招呼：“柳老师，见笑了。”
柳如烟轻笑一下：“没事，这次是什么场合？”
“参加颁奖典礼。”
得到答案后，柳如烟转头对小姑娘说道：“还有其他备选吗？”
“有。”说着，她指着角落里一排的衣服。
柳如烟顺着扫过去，沉吟一会，拿起了一件非常抢眼的红色西装。
姜成从镜子中看到，脸色微变：“柳老师，这……”
他刚想说不适合，就被柳如烟打断道：“先去试试。”
男人只得无奈将话咽了下去。
等他从更衣室出来，外面一众人惊呼一声。
九头身的身高，完美流畅的脸型，搭配双排扣的红色西装，整体效果让人眼前一亮。
柳如烟顿了下，感觉少了点什么。
视线一转，定在了一双黑色皮手套。
有了，就是这个。
戴上手套后，简直就是点睛之笔。
周围不断发出赞叹声：“柳老师真厉害。”
“是啊，气质一下子就变了。”
“这回估计能得个红毯最佳了。”
姜成看着镜子中摇身一变的自己，眉梢泛起了笑意。
“多谢了，柳老师。”他克制而礼貌的道谢。
柳如烟受了这份感谢，见没自己什么事。
就静悄悄离开，刚退出去，就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鼻部一痛，眼眶涌上生理性的泪，她捂住鼻子，闷闷说道：“不好意思，没看路。”
“没事。”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柳如烟一怔，抬眸就对上陆昇幽深的瞳孔。
那眼神很微妙，似乎在透过自己看向什么人。
这让柳如烟不由得后脊背发凉。
她下意识退后几步，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
那如影随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柳如烟的身上。
直到转角，那股感觉才消失。
她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陆昇，在外面待了多久，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