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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笙看着远处,掀了掀嘴角:“这两者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
路东擎自嘲的勾了下唇,隔了两秒,又不死心的问道:“那徐牧呢,他在你心里,是自己人,还是别人?”
车厢内,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他?”
墨笙面色清冷,眉眼淡漠,许久后,才挽着唇,语气带着浅淡的几分讥诮道:“他,哪个都不是。”
不是自己人,也不是别人。
他是墨笙心头的一根刺,一根不得不拔除的刺。
……
八月初的C市热的像个火炉,连空气都带着热气,热的人焦躁烦闷。
酒店的顶级套房里,冷气开的很足。
墨笙洗了澡,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大片的落地窗前,手执着红酒杯,静默的看着高楼下渺小如蝼蚁的车水马龙。
一杯酒喝完,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二十三点零五分。
她打开微信,看了眼朋友圈,一小时前,许清禾发了条朋友圈,鲜花、西餐、甜点和一双十指紧扣的手,配的文案是两颗小红心。
浓情蜜意,好让人艳羡。
墨笙盯着那只戴着金属腕表,小臂青筋凸起,肌理线条极具美感的手看了会儿,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三下,不疾不徐。
墨笙放下手机,赤着脚踩在酒店的地毯上,去开门。
门外,徐牧还穿着跟许清禾吃饭时的深灰色衬衣黑西裤,衬衣袖子挽了几转,露出极具威胁性的坚实手臂,面色阴郁的站在门口。
墨笙并不在意他的冷脸,上前踮起脚想要吻徐牧,徐牧按着她的肩膀,偏过头避开了。
墨笙弯唇笑了,“怎么,要为许清禾守身如玉?”
徐牧手移到她纤弱的脖颈,淡声道:“我嫌脏。”
墨笙看着他冷峻寒峭的脸,长睫翕动了两下,脖颈主动往徐牧手里送,笑吟吟说:“我洗澡了,很干净。”
徐牧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会儿,倏然收紧了手,扣着她脖子几近粗暴的攥着她进了房间,脚下一带,房门关上,神情冷厉,语气森寒,“墨笙,要作死没人拦着,不过死远点,别脏了我跟清禾的眼。”
017 谈情
徐牧下手挺重的,墨笙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
墨笙疼得眼前一阵空白,眼角溢出了生理泪光,发丝散了几缕搭在脸上,看起来尤其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越发的想要欺负。
徐牧眼神阴翳幽沉,手掌下是柔腻的肌肤,触感极佳,颈动脉律动急促,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让这种律动停止。
墨笙缓了片刻,等后背的痛意慢慢散去,才缓过神。
她抬手抓住徐牧的手臂,没用力,只是轻轻的搭在上面,像只柔顺的猫讨好的蹭了蹭。
墨笙看着徐牧的黑眸,尽管被掐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她还是扬着笑,“徐牧,我并不想作死,我只是……想要你。”
她笑得矜傲,语气平静中又带着某种坚定,一双眼睛,亮的勾人。
“徐牧,我要你。”
徐牧定定的看着墨笙,脸上情绪莫测,掐着墨笙脖子的手却松了几分,拇指指腹,抚慰般摩擦着她的颈部肌肤。
他胸腔闷哼了声,嘴角邪气的勾了下,声音低沉蛊惑:“怎么要?”
墨笙弯眸,明艳的笑开,她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徐牧没动,垂着眼帘,静静的看着墨笙近在咫尺的脸。
片刻后,徐牧抬手抽掉了门口的房间,房间倏然就暗了下来,墨笙笑了声,往男人身上一跳,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拖住了她。
房间里还是没开灯,徐牧在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衬得房间愈发的静谧。
墨笙全身酸沉的趴在床上,黑发散在裸露的背上,像只慵懒餍足的猫,呆呆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声停止,徐牧裹着浴巾出来,他去门口将磁卡插上,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墨笙拢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徐牧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拿起放在床头的腕表,低垂着眼,动作优雅的戴上。
“东西呢?”徐牧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很是冷然。
墨笙撩了下头发,笑了,“刚才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问我要?过河拆桥!”
徐牧乜了她眼,“跟你,有谈情的必要吗?”
墨笙从床上起来,她站在徐牧跟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怎么没有了?徐牧,我要你,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
她手指抵着徐牧的心脏处,俏皮笑道:“我还要这个位置,我要把许清禾赶出去,让你的心里只能想着爱着我一个人。”
徐牧抓住她的手指,哼笑了声:“墨笙,自信是好事,过度自信,那便是愚蠢了。”
说完徐牧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东西拿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凶什么?”墨笙啃了下徐牧的下巴,“给你就是了。”
墨笙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走到外面,从手包里拿出那枚复古耳坠,她盯着看了两秒,然后将它递给了徐牧。
她掀唇,叹笑了声:“徐牧,我跟你不一样,我向来言而有信。”
就在今天下午,徐牧收到一份私人快递,里面是一幅许清禾的素描画,举止神韵,都刻画得恰到好处,唯一特别的点,是画像中的许清禾只戴了一枚耳坠。
那枚耳坠,刚好是许清禾丢失的那一对。
快递里,还有张便条,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徐牧收起耳坠,掀了掀眼皮看她,神情冷淡:“有话就直说,别玩这种把戏。我这人没什么探究欲,懂?”
018 买卖
挺让人难堪的一句话,尤其是,不久前,两人还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但墨笙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上前帮徐牧整理好衬衣衣领,说:“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怎么觉得你探究欲挺重的。”
她撩起眼尾,笑得意味深长。
徐牧垂眸瞥了墨笙眼,抬手拿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女人还是矜持点比较可爱。”
墨笙撇了撇嘴,说:“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我看,男人也不例外吧。”
顿了下,她又笑吟吟看着他,问:“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上次你给了我二十万,这次又准备拿多少钱打发我?”
徐牧捏住她下巴往上抬了下,“主动贴上来的,还问我要钱,墨笙,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脸皮厚怎么了?”墨笙说的理所当然,笑了声,讽刺道:“在这个世界上,脸皮厚的人,活得才比较自在。再说了,脸皮这个东西,值几个钱?”
徐牧放开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片刻后,墨笙手机响了声,微信提示音。
墨笙拿起来看了眼,又是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她笑了下,看着徐牧正要开口,便听他说:“上次那二十万是封口费,这二十万,是清禾那副素描画的钱。”
所以,睡她,一文不值。
墨笙脸上的笑逐渐僵了下来,她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徐牧半响。
徐牧看墨笙不高兴的样子,忽的笑了,他垂下眉眼,边扣衬衣袖口,边勾唇道:“那幅素描画,你画的?”
墨笙哼了声,“我熬了个通宵画出来的,可不止二十万。”
上月底,陪许清禾试完婚纱那天,回到家,墨笙连续熬了两个通宵赶稿,中途困了就趴在书房睡,终于在三十一号晚上把稿子交给编辑。
然后,又用一个通宵画了许清禾的素描画像,昨天早晨寄出去后,她睡了二十多个小时,直到今天早上才醒。
中途顾筠进房间看她好几次,还以为她猝死了。
徐牧眼都不抬,说:“你报个价,我开支票给你。”
墨笙脸色又冷了几分。
她看着徐牧俊美的脸沉默了会儿,讥诮问:“究竟是你太爱许清禾,还是故意说这话来刺激我?”
“做人得有点自知自明。”徐牧不咸不淡说。
“行啊,我明白了。”墨笙被他的话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