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忱阮安安(凌忱阮安安)完整版全文全章节阅读凌忱阮安安
真是大少爷大老板,喝汤还要人喂!
一边怀揣着恨不得把一碗汤泼到他脸上的心情,一边又不得不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半碗热乎乎的汤下腹,男人难看的脸色缓和一些了。
阮安安刚把碗放下,下一秒就猛然的被人拽住手腕,足够侵略与霸道的吻压了过来,柑橘的苦涩味蔓延在唇间,她无力挣扎,两只手腕轻巧的被男人握住,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男人叫了她一句。
“宝宝——”
阮安安身子有些僵住,耳尖莫名的滚烫,直到男人已经松开她,头一歪沉沉睡过去,她才愣愣的回过神。
她抬手摸了摸胸腔,心跳的还是那么厉害。
“砰砰砰——”
每一声在这黑夜里都格外明显。
阮安安又摸了摸脸颊,更是滚烫一片。
“滚蛋。”
她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又看了看睡在沙发的人,认命的过去努力撑着身子把他扶起来。
凌忱这一晚睡的很沉,醒来后还有些头疼。
被闹钟吵醒,他翻身坐起来,略微回忆了一下昨夜的事,突然听见门响,下意识抬头。
正看见顶着面膜出来的阮安安。
对着白花花的一张脸,凌忱顿了几秒,才问,“你早上敷面膜吗?”
阮安安笑了笑,指了指脸,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
她赶紧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下楼。
本来想在洗漱间等着凌忱走了再出去的,没想到男人磨蹭的没完,一直也没走。
她有些懊悔自己睡过头了,但此刻也没办法。
阮安安低着头看手机,有几条昨晚的短信,是苏小姐的。
【最近你自由啦!凌忱不会找我了,他知道我出国了,我昨天发的朋友圈他还点赞了呢。】
【我最近找到了我的人生真爱,决定和凌忱解除婚约,不知道家里会不会答应,祝我好运吧。】
阮安安脑子一懵,打字的手都是颤抖的。
【他知道你出国了?】
苏小姐回复的很快,
【对呀。】
一时间心跳加速,阮安安大脑一片空白。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凌忱的声音。
“苏酥,你好了吗?”
第13章
好了吗?
没好!
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阮安安费了几秒才回过神,声音颤抖的回复,“没有,你……你先走吧。”
门外安静下来。
她蹲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走了,冷的可怕。
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忱知道苏小姐出国了?
那他岂不是也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那凌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阮安安胡思乱想一通,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只觉得再站起来的时候两个腿都麻的没有知觉。
走出去的时候别墅已经没有人了。
凌忱应该已经走了。
阮安安给人事部发了消息请假,她随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通塞进箱子里,可就在她准备拿着箱子离开的时候,却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里,阮母哭的很惨。
“安安,你父亲病情恶化了,你……你那里还有没有钱!”
阮安安身子一僵,慌乱道,“怎么会呢,你,你昨晚不是还说好好的吗?”
“就是昨天半夜出的事,突然就不行了。”阮母一个劲儿的哭,“已经送去急救了,你再打点钱过来啊!”
“好,好,我打钱!”
挂了电话,阮安安脑子乱糟糟的,直接把卡里的钱都转给阮母了。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行李箱还放在她面前。
阮安安突然决定……她不能走!
-
把箱子里的东西又都折腾回原位。
阮安安出了门,去一趟医院。
好歹从抢救室安全出来了,阮婧和阮母都陪着,一个两个都哭成了泪人。
阮安安突然由心底生出一股疲惫与无奈。
除了她,谁还能顶住这个家呢。
傍晚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别墅。
她从包里掏出什么,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才回了卧室。
这一晚,阮安安格外主动。
黎明的时候,男人去浴室冲澡
裹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凌忱猛的一顿。
卧室的灯被打开。
阮安安就静静的靠在床头,灯光下,她的面容一览无余。
看见凌忱的时候,她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凌总,我们谈谈吧。”
阮安安在客厅放了她的工作证,刚刚趁着凌忱洗澡的时候她去看了一眼,工作证被动过。
凌忱果然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凌忱只愣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自然。
他懒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甚至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住。
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金色浮雕的打火机,眼眸锐利逼人,面容线条分明,弥漫着轻佻。
“阮安安。”男人慢吞吞的念她的名字,而后勾着唇角笑,“谈什么?”
“谈你怎么骗我,谈你怎么伪装成我的未婚妻,嗯?”
凌忱话语冷漠,像一把把刀刃扎在阮安安心头上。
该来的迟早会来……
阮安安闭了闭眼,只觉得心疼的像是被人猛的攥住,心悸一瞬,几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半晌,她才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
“凌总明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还演了这么多天?”
凌忱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阮安安低着头,长发垂下来,使人一时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凌总对我……”阮安安一顿,颇有些艰难的继续开口,“对我的身子有几分兴趣。”
藏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攥紧,指甲嵌在肉里,带了几分疼痛。
“如果凌总愿意,我可以白天做阮安安,晚上做苏酥。”
第14章
一股火气凭空燃上来,几乎要将凌忱整个点燃。
他霍的站起来,几步走过去,狠狠掐住阮安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阮安安,你要什么?”
阮安安睫毛微颤,咬着牙开口,“钱,我要钱!”
心底的怒火愈点愈旺,凌忱气极反笑,“你要卖了你自己吗?”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阮安安颤抖道,“不是……早就卖了吗。”
在每一个昏暗的夜晚,在她于男人身下的每一次颤抖哭泣,她都早就将自己卖给凌忱了。
凌忱力气大的似乎要将阮安安的下巴捏碎。
他气的连连说了几个“好”,又猛的一把甩开她,下一秒,他随手扯开围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胡乱的把阮安安的双手绑住,另一头又系在了床头上。
阮安安瞪圆了眼睛,惊慌开口,“你干什么!凌忱!”
“不是要卖吗?”凌忱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
“我来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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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安安又请假了。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
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
“不用我帮你上药吧。”凌忱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
阮安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