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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钟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她从晨中去无弹窗阅读

分类: 短篇故事  时间: 2024-03-12 10:39:23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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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那外交部长不是他的叔父吗?如此,身世定然也差不了。”

  “得了吧,若真是仕官出身,还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涉猎黑白?”

  玉笙呼吸似要凝固,气息都已提至上颚,小心翼翼地呼出,直至陆停之往她的餐盘里夹菜才猛地缓过来。

  “你怎么了?”

  她端起酒来,茫然无知地灌进腹中,冰凉的刺激致使一阵反胃。

  “……没事。”

  他转过头去,神情若有所思。或许是某种直觉让他郁结于心。

  结束用餐后,陆婷兰才换了一身时髦装扮出来,她对自己的珍珠项坠似不太满意,一直低头整理着。

  玉笙陪二太太先出了餐厅,她告诉她来的还有梁家人。

  “梁智儒?”

  “婷兰见的就是智儒。”

  虽不知陆太太到底看上梁智儒什么了,玉笙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俄而,陆停之开车到门外,半身倚在车窗上问她要不要与他先去乔山林,二太太随即道:“那你们先去吧,我们可能晚些时候才去,一会儿还要陪婷兰去做几身衣服。”

  陆停之弯腰伸去手,推开了副驾驶的门,她也不做过多推辞,到客厅拿过自己的包就顶着太阳钻进车里。

  “听闻乔山林近来很是热闹。”

  “好像是又在拍电影吧。”

  他断然否决她的话,道是:“是德武运动场全面营业了,跑去赌球的人每天都有。”

  又是赌场,她今天是真听够了。玉笙不应,转望向窗外,但他似乎就是要将这个话题捅到底,不依不饶,“我们也去瞧瞧?”

  “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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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审问的语气,“玉笙,你此前就认识钟徊,对吧?”

  “我不认识他。”

  “钟徊四年前就来过燕台,是为商讨银行收购的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也是住在那儿……”

  “你想说什么?”她神色无波澜,只听得声音恹恹,“是苏倩与你暗示过什么?”

  陆停之神情颤慌,但随即恢复得愈发愠怒——“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昨夜你也去了金夜舞厅,是吧?”

  “玉笙……”

  玉笙回眸看去,一语戳破:“她同我在席上坐了有一会儿,你就到了,然后她的助理就来叫她去换衣服,我当时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进去了又要大张旗鼓地出来晃一趟,是为了让你相信我认识钟先生,是吗?”

  “按你所想,谁都是处心积虑,就你无辜是吗?”他猛地踩下刹车,玉笙身体失衡前倾,头撞向前之际,抬手作挡,幸而控住了身体,只是四指压得生疼,半晌没有知觉。

  “……陆停之,你存心的吧?”她也气红了脸,握着不能动弹的手,痛苦难喻,“是我无辜,还是你给她灌了迷魂汤?你糊弄鬼呢?还是觉得我就这么缺心眼,你们俩这点破事,我真就一点都不知情?你当真是个有种的,就娶她去呀,何需要在我这儿演什么深情?”

  “周玉笙……”

  “砰——”

  她已摔门而去。

  随后,陆停之疾驰消失在了树荫中,两人便也分道扬镳。

  玉笙步行回家,所幸她离乔山区已经不远了。棠妈开门一见是她,惊讶难抑,又瞧她红肿的手,便马不停蹄地跑去拿来冰块给她冷敷。

  “您怎么这样回来了?”

  “别提了。”她此时还在气头上,想到这两人合伙欺瞒自己,便更是火冒三丈,“混账玩意,这婚谁爱结谁结吧,我再也不要看见他们!”

  “您先消消气,怎么肿成这样了?”

  她心有不甘,顿时双目浸湿,中气十足的声音很快就听得了哭腔:“还不是因为那姓陆的混蛋……”

  棠妈时宜地开口安慰她,但她却更甚,俯身将头埋进靠枕里放声痛哭。

  玉笙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倾尽全力地去对她们好,可为什么姨妈不要她,苏倩也要骗自己。

第16章像座青山

  窗前的阳光是一缕一缕的,光影婆娑。

  歪身窝在沙发里的人面无神情地看着窗台,呈波浪状的短发已散得不规整,犹是一只蒲公英,或许吹来一阵微弱的风,也能趁势远走。

  “周小姐,快要五点了。”

  棠妈暗里提醒她,玉笙似是回魂一般,头部机械地倒过来,神色显得有气无力,抬起眼眸看那柜上的时钟都仿佛耗尽了所有精力。

  在沙发上盛开的裙摆动了一动,又停滞了良久,忽地坐起身来,完好的右手扫开贴脸上的发丝。

  棠妈跟着上楼,帮她重新梳妆。

  之后,玉笙还是独步去往乔山林,衣着不变,左手缠几圈白棉布包着棠妈给上的膏药。她看见日头掉到山上,心觉一阵苍茫的安宁,她回想着午后自己决绝的心情,那会儿觉得周遭都是孤寂的绝路,眼下她看得又无比辽阔,仿佛是从万丈之高的峰顶俯瞰山脉、原野……这并不是绝路。

  她便不再觉得难过,源源不断的期望一点一点地充胀起干瘪的精神,令人要随着这炽烈的日辉也变得欣喜若狂。

  乔山到处都是望不到头的参天大树,常年笼罩树荫的地方便是在这样炎热的天,也透着一股阴凉。那旷然的跑马场围着的路都是如此,故而她走到时,好些贵妇人、少爷小姐在那东西零落的亭子中乘凉。

  而不知倦的年轻男女,在绿茵里肆意玩闹,跑马场中央圈出一片赛场,围观看打马球的人似乎比场上的人还激烈、亢奋,仿佛若不是旁边的人拉着,便要冲上去将那不尽人意的家伙拽下来,取而代之。

  玉笙不自觉抬高视线,往人堆里寻一个习以为常的身影,她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可是她极度不愿承认这就是她行这一程来的最终心愿,于是她像偶然路过的人,因着热闹往那人群中探了几眼,从她身边走过的路人这样认为,而她也这样说服了自己。

  随着一阵欢呼声,激烈的争论、亢奋都消停了。她忽而停步,眼神的安宁被搅得乱了套,她如愿以偿了,但这令她焦虑不安。

  朝这方走来的是钟先生,他穿着洁白的骑装,上身套一件藏青马甲,油光发亮的长筒皮靴绷得紧紧的,当他摆动臂膀时,仿佛可以看见轻薄的上衣里其健壮的身体。

  这确是壮实健康的体魄,但又不似壮硕得蛮横,只是更具说服力,连同他的谦和也生出沉甸甸的力量感。像一座年轻、盎然的青山。

  他与身旁的人说完了话,便把夹在腋下的帽子拿在手里,迈着稳健而快的步伐走到边上的围栏旁。

  “您又来这儿打马球?”

  玉笙先开了口,适微仰起的脸笑容明媚,显得熟络恰如其分,不近不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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