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哭!穿到穷山沟沟还要种田,王桃花免费气哭!穿到穷山沟沟还要种田,王桃花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气哭!穿到穷山沟沟还要种田,王桃花)
我薛秋娘的卖命银子,谁也别想沾手。你要敢给她,我就带着栓子,灵儿分出去过,你和她张秀梅去过日子吧!”
不得不说,这次张大娘是真气。
王桃花也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张大爷这般糊涂。这妹子再亲,哪抵得过相守一辈子的结发妻子……
张大爷顿时六神无主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个脑袋都快炸了。
“秀梅姑,咱们也别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了,你这身上的银钱,首饰凑凑也差不多了。”
张婆子身子一顿,随即脸就垮了下来。
“这首饰是我娘留给我的……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除非在你心里首饰比你儿子还重要。”
这话说完,刘金风就颇为不满地看向张婆子:“娘!”
“哎呀,夭寿哟!给,给,都给你。”
说着拔下头上的几根簪子,退下手里的一对镯子,两个银瘤子。
王桃花掂了掂:“这还差点?”
张婆子只得掏出钱袋子,把剩下的几个碎银子也给了王桃花,哭丧着脸:“都在这了,我现在身上是一个子都没有。”
王桃花嘴角噙着笑:“得,我就吃点亏吧!现在带着他赶紧出去吧。”
“那认罪书呢?”
“放心,你们先走,我晚点自会送去的。”
“小丫头片子,你要是敢诓我,我就一把火把你这点了。”
“点吧,点吧,这又不是我家,你点了,准备好银子赔给葫芦叔就好了。”
张婆子气得一个倒仰……
第172章 谁滚草垛子?
张婆子和张大爷扶着刘金风回了张家,张大娘却没走。
“大娘,我今日这般做,你不会怪我吧?”
“傻孩子,怎么会?他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就得好好教训下。大娘现在想想心还是慌的,要是你着了他的道,那该咋办哦!?”
“哼,那我非杀了他不可。”
“你这丫头咋跟个男子似的,成日里打打杀杀的。”
“这样才没人欺负呀!”
张大娘愣了一下,疼惜地摸着王桃花的脑袋:“丫头,你个姑娘家扛起这家里的担子,不容易呀!”
“我不怕,我有菩萨保佑的。”
“嗯,我们桃花从小就有福气。”
“大娘,你今儿个回去别跟大爷闹嘴。”
“哼,别跟我提那老糊涂,那张秀梅喊两句大哥,他眼珠里还剩下谁?”
王桃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想了想,干脆捧来那些首饰:“大娘这些首饰都是大爷的娘给的吗?里面有没有你的。”
张大娘拨拉了几下,拿起一根簪子,眼神里陷入了回忆:“我记得这根簪子是那年家里卖了粮食,娘说打来给我做生辰礼的。我进门第二天去敬婆婆茶,张秀梅说喜欢这根簪子,婆婆就示意我要疼爱小姑子,后来……”叹了口气,就说不下去了。
王桃花二话不说拿过那簪子,插在了张大娘发髻上。
“丫头,你这是作甚?这是你的,我可不能要。”
“大娘,说实话,我这次啥事也没有,就是借着由头坑她一回,省的老是窝坏水。我呀,这只是物归原主。恩,大娘戴了这簪子仿佛年轻了几岁,看起来才四十出头。”
张大娘嗔道:“你这丫头又瞎说了,我这都一大把子年纪了。”
摸下簪子,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欢喜。
等张大娘回去了,王桃花把那几样首饰收了起来,就大手一挥:“冬儿,烧水,咱们把那只竹鸡给炖了,今儿咱们打了胜仗,小小庆祝一下。”
很快那只竹鸡就被咔嚓了,去了毛和内脏,空空囊囊的也就剩巴掌大了。
稍微焯了下水后,就放进土砂锅里。又放了些姜片,撒了几颗枣子。等倒上水,在四周缝隙里放上昨日剩下的笋子,把最后一点米酒淋了进去也就妥了。
这边又去拿来一个黄泥炉子,生了柴炭,放上土砂锅慢慢地炖了起来。
正在这时,天边突然一阵春雷炸响,外边突然下起了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细细密密,像牛毛一般飘洒着,最是农人喜欢的。说来最近也下了好场雨了,不过都在夜里头。
王桃花看着那春雨发着呆,突然说道:“冬儿咱们明日去县里头看铺子去。”
“姐,咱家要买铺子吗?”
“嗯,你看啊,我们这摊子虽是方便,但是刮风下雨下雪的,可就没遮没挡了。有了铺子咱们就不怕了,而且除了豆腐脑,还可以卖些其他的东西。”
“好是好,可是姐买铺子要花很多银钱吧?”
“我打听过,差不多要二、三百两银子吧。”
“这么多呀!?那……那咱们够吗?”
“傻丫头,你忘了咱们还捡了一包好东西呢?”
“姐,你是说那包东西。”
“嗯,里头有两个金元宝,每个约莫有五两重,这里就值一百两了,再卖上几样首饰差不多了。”
“姐,你等等!”
说着匆匆去屋里头翻出个荷包:“给,我这里也攒了快一两银子了。”
王桃花哭笑不得:“用不着,用不着,这是你辛辛苦苦攒的,自个留着用。”
刘冬儿嘟着嘴巴,有些落寞:“姐,你是不是嫌弃我的银子少?”
王桃花摸摸她的头:“哪是呀?只是咱们现在钱够用。这个你先自个留着,说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呢!?”
“那好,我多攒点!到时要用,可不能再拒绝咯。”
“好,好,好,我的小管家婆!”
再说张大娘回了家,就看到张秀梅正坐在堂屋里捂着脸哭嚎着,张大爷苦着脸,坐在一旁劝着。
见张大娘回来,张婆子哭得更大声了。
“娘啊,女儿不孝呀,连你留给我的嫁妆首饰都保不住啊。等我死了怎么有脸见你呀!?”
“爹啊,你女儿被人合着伙欺负啊,你在天有灵,一个雷劈死那些吃里扒外的人哟!我这命啊,苦啊,这娘家,娘家,没娘了,哪还是我的家啊!?”
张大娘站定了脚步,冷冷地看去:“张秀梅,你拐外抹角地骂谁呢?你现在洒几滴猫尿哭爹喊娘的,是心疼你的首饰,还是指摘我这个做嫂子的苛待了你呀!当年爹娘病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床前伺候,死了也没见你来奔丧啊,你现在有脸哭吗?”
“大哥,你瞧瞧,嫂子这是怨我呢!当年我不刚怀了山儿吗,大夫说胎象不稳,我哪里敢走动啊!”
“我呸,什么狗屁的胎象不稳!咱们乡里出去的姑娘,孩子出生前几天哪个不是在地里忙上忙下,就你金贵了。那爹娘出殡,你咋不来,你这胎难不成要怀五年!?”
“我……我……那……那个,对你妹夫那时身子骨不好,我得伺候着。”
“你这话说出来信吗?妹夫身子骨不好,他还能一个人跑去沧州进货。你摸着心口问问,我薛秋娘自从进了你张家门,苛待过你一分一厘没有。往些年,你从这家里扒搂去了多少东西,我说过一个字没有?
这么些年来,咱家这日子过成这般,老头子还是雷打不动地给你送东西,就去年秋上,家里拢共留了一石白米,就给你送去了七斗,你有过一句谢没!?你剌我吃里扒外,这三十来年,你往这家里拿过一根草,一颗菜没有。我还告诉你,就算爹娘站我跟头,我薛秋娘也敢拍拍胸脯子说,我不欠你张秀梅的,更不欠你老张家的。”
说完把王桃花给的那认罪单子一扔,头也不回地摔门进了自个屋子。
张婆子被怼得面无血色,却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命苦呀,爹呀,娘呀”地哭个不停。
刘金风也嫌自个娘吵吵,赶紧捡起那认罪书,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个粉碎。
“这下那娘们终于没有自个的把柄了!”刘金风长长地舒了口气。
得罪张大娘的后果就是当晚没人做饭。
张婆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哥,瞧瞧,这冷锅空碗的是在赶我们娘俩走呢!?”
张大爷也觉得张大娘有些不知礼数了,忙进屋叫人。
“老婆子,老婆子,这天都黑了,咋还不去做饭?”
“我身子不爽利,你们自个随便吃点吧。”
“这……这……不好吧!?再怎么说家里还有客人在。”
“张水生,我是你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媳妇,不是你买的老妈子,我这病了还得给你做饭是不?你就这般待我!?”
一双通红的眼睛盯得张大爷说不出话来,他只能讷讷地出了门,心道:“这两天老婆子火气咋这么大!?”
连张栓都看不下去了:“爹,娘这些年里外操持已经很不容易了,既然累了就让她休息下。这姑也是女人,难不成灶上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