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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明标语  时间: 2024-03-19 21:05:18  作者: ya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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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寻深似乎也没有等待她回应的准备,自顾自地说:“我真的很想你。”

“姑苏寺有七千个台阶,我一步一叩首,才获得了和住持说话的机会。”他低声道,“住持说,你恨我,所以哪怕是灵魂,也不会入我梦中。”

“我也好恨我自己。”

他的声音发着抖,语气那么难过,盛云棠欲要往外走的脚步也顿住了,静静地看着他,和那从眼尾淌下来的泪。

燕寻深变了,但实在是太晚太晚。

“我还以为,这辈子,你也不会来看我一眼,”他继续说,“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直到这时,盛云棠才注意到他身下所垫的床铺,是从自己的屋子里搬来的。

他身边堆着的,都是盛云棠早已经不穿的、压箱底的衣服。

燕寻深躺在自己筑的巢穴中,日复一日幻想,如果盛云棠还活着就好了,如果他曾经对她好就好了。

如果他早知道那绣花鞋,是盛云棠留下来的就好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

他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死死捏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泪水打湿了枕巾,顺着他斑白的鬓发滑落,冰冷而无力。

回过神时,屋里早已没有了任何身影。

自此夜开始,燕寻深时常做梦,他梦见身穿夜行衣的盛云棠,胸口插着那把她亲手所铸的剑,怔怔地看着自己。

“寻深,”她低声叫他,“我做错了什么?”

她的身边,还有个八个月大的孩子,正用婴儿稚嫩的嗓音质问他。

“爹,我做错了什么?”

每每他从噩梦醒来,身边总有柔软的身躯拥住他,冰冷却温柔。

“寻深,怎么做噩梦了,”盛云棠为他擦汗,吐息都是轻盈的,“我陪着你呢。”

他伸手去握女人的手腕,却扑了个空,眼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和似乎永远不会有亮起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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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这时,剧烈的痛楚会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是一场以折磨人取乐的虐杀,钝刀一刀一刀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很痛很痛。

燕寻深却只觉得自己活该。

如果不是他三心二意,不是他从不愿去听盛云棠的话,不愿意停下来看一看,等一等。

盛云棠此时何至于惨死荒郊野外,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日复一日,他只能坐在床榻上,等待着黑夜和盛云棠的幻象一起出现。

甚至连踏月都不见了踪影。

第十七章

“他不会怀疑踏月不见了很奇怪么?”

顾临安看着重新锻造的剑,沉默良久才问出这句话。

盛云棠沉吟片刻:“踏月是我一手锻造成的剑,所以我死了以后跟它一起消失,燕寻深兴许是会信的。”

毕竟如今他每日都醉醺醺的,恐怕也抽不出那么多清醒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

顾临安便笑了起来。

如今的盛云棠也爱笑了些,成亲这三年,每次见面,顾临安和她都隔着很多人。

明明是幼时一同长大的至交好友,如今却相隔两端,像隔着一层渺渺的云雾。

看不清她脸上的愁思为何而生,不明白她的难过是因为什么,直到顾临安知晓那个女人的存在。

“所以,燕寻深真正一直在等的人是你?”

“是啊,”盛云棠的脸色淡淡的,她捧着热茶,声音也轻,“不过临安,你说,他爱的到底是惊鸿一瞥救下他的我,还是在他面前温柔恬淡的穆雨晴,还是这个天天在他面前忙前忙后,为他付出所有的我呢?”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顾临安闭口不语,所幸盛云棠也未曾想从别人那儿得到答案,实际上,她也不是很像继续聊关于燕寻深的事儿了。

往事不可追,再回忆只会徒增烦恼。

打点好府上所有事情,盛云棠看着整装待发的顾临安,忍俊不禁。

“你真的要和我走吗?”

顾家父母拗不过儿子,早就已经视而不见,权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顾临安一把攥住盛云棠的手腕,有些委屈地说:“你承诺过我,我们一起去闯荡江湖的不是吗?你现在怎么能想着把我丢下?”

“没有、没有,”盛云棠连连摆手,“只是这山高路远的,咱们这一出行,恐怕免不了一年半载,你府里上下大小事务不管了?你的世子之位不要了?顾世子,三思啊。”

腕间的手又紧了紧,男人一双冷清的眸子此时却执拗地看着她,顾临安的嗓音有些低哑。

“云棠,不论你去哪儿,只要你不拒绝,我都会跟你走。”

这是他很多年、很多年前就想告诉盛云棠的事情。

盛云棠不自觉脸颊红了些,无奈地说:“拿走吧。”

她出门从来不带大包小包的行李,身上揣了些银钱,拿着踏月剑就能走。

相反的是顾临安,他身为男子,却十分周到,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走。

两人一人一马,出城的第一夜,找了个客栈将就住下。

“两间上房,”小二头也不抬,“您的招牌,拿好。”

“你都带了些什么……”盛云棠无奈道,“太重了,我帮你?”

“……不、不用,”顾临安额头渗出一点汗,摆摆手,“快上楼。”

直到到了他的房间,盛云棠才睁大了眼,难怪顾临安的东西看上去不大却那么重,他竟是藏了许多金子在底下!

“出门在外,没有银两怎么行走江湖?”他笑着说,“都由我来付账就好了。”

“临安,”盛云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就背着这么多钱走了一路?”

“是啊。”

第十八章

他们一路上至少遇到了三次劫道的,两次占山为王的!

盛云棠摇摇头,半晌才道:森*晚*整*理“还好没被搜身,否则抢都给你抢干净。临安,你听我的,等下一个城镇,把钱储进钱庄里。”

顾临安呆呆地看着她:“我都听你的。”

好好的行走江湖,有顾临安的参与,却那么像过家家似的。盛云棠这次才真的是忍俊不禁了,笑了好半天。

顾临安本来只是有些无奈,看她笑得前俯后仰,心中愈发羞赧尴尬,咬牙切齿地说:“别笑了。”

“就笑,”盛云棠指着他,“顾临安,你是小孩吗?怎么会有人揣着这么多金子赶路,你的马要被你压死了——”

下一刻,忍无可忍的顾临安欺身压了上来,惊慌失措间,她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背后一片濡湿。

平日里从不说一句重话的男人此时眉眼沉下去,竟也有了些许压迫,盛云棠笑着的嘴唇被他死死捂住,顾临安无可奈何、又像是投降一般,声音极轻。

“笨蛋,”他低声道,“再笑我要亲你了。”

盛云棠笑不出来了。

两人狼狈地分开,各自回了房间,她背后一片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茶水,心中激荡的情绪还难以平复。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顾临安眼中的情欲。

从前的盛云棠向来把顾临安当做自己的亲人,她们自小一起长大,见过对方被打手板的模样、摔跤、掏鸟蛋、爬树,甚至是只穿着开档布时,两人就已经熟识了。

所以在知道顾临安喜欢自己的时候,盛云棠彻底被惊呆了。

且不说她那时全心全意地爱着燕寻深,她只把顾临安当做自己最好的哥哥,或是最亲密的朋友,从未往爱这一词上想象过。

但刚刚那会儿,顾临安是真的很想要吻她。

盛云棠的脸颊上染上些许羞恼的红色,摇了摇头把那复杂的想法尽数从脑中抹除。

她才从燕寻深的爱中逃离,不要又落入下一个陷阱。

但在洗漱后,房门被再次敲响,顾临安又是那副风度翩翩淡然的模样。

“伸出手来。”

盛云棠疑心他会整蛊自己,疑惑地说:“什么东西?”

“你以为我是你吗?”顾临安无奈道,“伸出来便是。”

小时候的盛云棠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抓了猪儿虫用树叶裹着,让顾临安伸出手。

最后顾临安被痒得手掌写不得字,当天夫子布置的所有抄写都由盛云棠一个人承担。

想起这些往事,盛云棠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乖乖伸出手掌摊在顾临安身前。

一只由糖画成的兔子粘在竹签上,顾临安放在她的手心:“刚下楼看见的,吃吧。”

兔子是盛云棠的生肖。

她心中一暖,却还是嘴硬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做什么?”

“不吃就还给我。”

“吃吃吃!”

“这不是刚刚冒犯你了,”他低声道,“云棠,对不起。”

第十九章

盛云棠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诚恳地道歉,瞬间有些慌乱,摆摆手道:“你又没真的亲我,多大点事,没关系的……”

“那你生我的气么?”

“当然不会!”盛云棠咬了一口糖画,笑着说,“很甜!”

“给我也尝尝。”

她不明所以,伸手递给顾临安,对方却不接过,只是就着她的手,一口咬在盛云棠刚吃过的地方。

女人的脸颊瞬间红透了。

“确实很甜,”他舔了舔粘上糖的嘴唇,似乎意有所指,下一刻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险些砸到他的鼻尖,“……云棠。”

“走开走开,”盛云棠忿忿不平地说,“亏我还在燕寻深要砍你的时候拦了拦,你也是个禽兽!”

吃口糖而已,就被冠上了禽兽的罪名,顾临安无奈极了,却也拿她没有办法,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睡醒后便打算在城里找个钱庄换银票,路上却看到一大堆百姓围在墙边,正对着那处指指点点些什么。

“借过,借过。”

盛云棠挤进人群中,看了一眼,墙上正张贴着一张硕大的通缉令,其上那画像越看越眼熟——

正是她自己的脸!

幸得今日出门时用上了幕离,她惊出一身冷汗,默默退出人群,对一旁等待的顾临安道:“或许,燕寻深还是发现我没死。”

虽说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但如今盛云棠是不能大大咧咧走在街上了,顾临安心下也是一惊,便叮嘱她先行回客栈,他自己去钱庄便是。

他的武功并不弱,盛云棠便自行回了客栈,却眼见过去将近半个时辰,顾临安还未归来,心中有些着急。

莫不是被人抢了?

她刚拿起踏月准备出去,便有人裹挟着潮湿的水汽进了房,顾临安眉头紧皱,低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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