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青黎萧宴玄的小说-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
“还是王爷想的周到。”
沈青黎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生怕对叶家谋逆案过多关注,会惹来萧宴玄的怀疑。
萧宴玄声音温和道:“夜深了,睡吧。”
沈青黎点了点头,送萧宴玄出了房门口,道:“王爷也早点睡。”
“嗯。”
沈青黎站着灯影下,看着萧宴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坐在书案后,把疑虑难解之处写下来。
她好像摸到了一点边,想着如何能引线索上门。
渐渐地,夜更深了。
......
翌日。
淅淅沥沥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
沈青黎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用完早膳,她习惯性地往乘风院走。
溟一正在跟萧宴玄禀报事情,见她过来,又说了一遍。
“今早,昭王下了请罪书,又倾昭王府之力赈灾,陛下轻责了一番,命他即刻前往临州安置灾民。”
沈崇能说服景昭,沈青黎并不意外。
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
晋元帝让景昭去赈灾,便是给他机会,只要事情办好了,此事,便算揭过去了。
萧宴玄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淡淡道:“天家无父子,总有举刀之时,晋元帝的那点仁慈,只会让景昭滋长他的野心,到时候弑父、杀子,又是一场好戏。”
沈青黎脸上露了笑,讥嘲意味更重:“等到景昭明白,他的野心,注定只能是痴心妄想之时,便也是他们父子刀兵相向之时。”
......
此刻,景昭正快马加鞭,赶往临州。
沈崇打探到了墨家传人的下落,竟也在临州。
他看着暗卫查到的消息,眉头皱了一下,吩咐沈周道:“请大小姐回府一趟。”
“是,大人。”
沈周应了一声,心下暗叹,大人是越来越器重大小姐了。
谁能想到,大小姐刚回府的时候,是个连奴仆都能欺负的小可怜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沈周不敢懈怠,备了最好的马车,亲自去宴王府接沈青黎,车上还备了瓜果茶点。
沈青黎眉梢一扬,微笑道:“管家有心了。”
沈周有心讨好,笑得很和气:“老奴不知道大小姐喜好,便每样都备了一些,大小姐有喜欢了,尽管吩咐老奴,老奴给您寻来。”
“这些就很好。”
沈青黎尝了一口甜瓜。
这甜瓜不是庄子上所产,是从西北那边快马运送过来的,小小的一个,就得十两银子。
这要是搁几个月前,别说尝一口了,就是瓜皮,恐怕都闻不到。
如今就这么摆在了她的面前。
沈青黎心中只觉得讽刺。
到了沈家后,沈青黎给沈崇给见礼后,问道:“父亲找女儿是有什么要事吗?”
沈崇示意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穆老弟子的行踪打探到了,但这事还得你走一趟。”
穆氏一族,能工巧匠辈出,族中子弟不少人都在工部任职,出了好几个尚书侍郎,长安城第一楼花萼楼,就是穆氏建造的。
二十年前,穆老奉命修建长安书院,谁知刚建好不久,一场地龙翻身,书院塌了,死了好多人。
先帝震怒,百姓又上万民书,请求惩治穆家,穆老一家除了已经外嫁的嫡女,全部斩首。
穆老的嫡女嫁给了穆老的弟子陆然,当时已身怀六甲,惊恸之下早产,虽母子平安,但孩子先天不足,体弱多病,陆夫人也伤了身子。
长安书院之所以塌了,是因贪官中饱私囊,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又陷害穆老。
穆家心系百姓,造福一方,到头来百姓却要他们死,虽然最后还了穆家清白,可人都死了,自此后,陆然带着发妻幼子隐世不出。
说完穆家之事,沈崇道:“陆然对朝廷和百姓心怀怨恨,寻常人请不动他,但陆夫人和陆公子身子不好,你若能治好他们,兴许还有一丝希望。”
沈青黎没有推辞。
一来,筒车事关民生,她不想就此拆毁。
二来,也是为了让沈崇更加器重她。
“陆然一家隐居何处?”
“临州城外五十里的梨云山。”
从沈家回到宴王府后,沈青黎收拾行李,坐着马车就出了长安城,随行的,还有萧宴玄和溟一。
临州眼下并不太平,萧宴玄不放心她一个人去。
况且,还可以查一查当年的赈灾贪污案。
第138章耳鬓厮磨
临州涝灾严重,一是临州水系发达,又连日大雨,导致水位暴涨,二来,景昭在临州大力推广筒车,底下的人不敢懈怠,是最快造好的。
好在水患已经退去,并未像十几年前那样发生暴乱。
沈青黎在各地都有粮食铺子,又有俞家药铺帮忙,第一批粮食和药材已经送到,眼下,正在临州各地施粥赠药。
加上,景昭又倾昭王府之力,和朝廷一起赈灾,粮食源源不断地送往受灾之地。
临州是沈崇的根基,为了给景昭收拾烂摊子,这一次,临州的官员,不敢贪一粒赈灾粮,百姓有粮食果腹,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多少百姓举家外逃。
到了临州,一行人并未进城,而是去了五十里外的梨云山。
梨云山远离官道,路并不好走,水患刚退,道路很是泥泞,越靠近山脚,马车颠簸得就越厉害。
沈青黎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差点撞上车璧,萧宴玄眼疾手快地将她护在怀里。
他掀起车帘,对打马走在一旁的溟一说道:“下来。”
溟一勒马,坐在车辕上,萧宴玄抱着沈青黎利落地掠到马上,将她圈在怀里。
他驱马缓行,山风吹来,带着草木清爽的气息,很是舒服。
沈青黎微微仰着脸,享受地吸了几口。
路上满是泥水坑,一个接一个,身下的马儿踏过时,倏地一个加速,沈青黎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撞上萧宴玄的胸膛。
圈在腰间的手一紧,两人贴得严丝合缝,随着马儿的行走,两人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萧宴玄微微低头,随着马儿时不时地颠簸,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若即若离,有一种耳鬓厮磨的意味。
沈青黎被他圈在怀里动不了,心神都乱了几分。
她僵直着身子,轻声道:“王爷,我们还是坐马车吧。”
“坐马车更颠簸。”
马儿又踩过一个泥水坑,萧宴玄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