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叶寒峥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精彩章节在线阅读-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美文欣赏
漆黑的眸子有些烦躁暴动。
该死!
不是让行云绕路吗?
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那段路?
可他现在不能让自己的小厮再兜一圈,否则江琯清再意乱情迷也会明白过来。
现在根本就不是做梦。
很快分析清楚利弊,他终是放弃过程。
他看不到摸不到没关系,反正未来的日子还有那么长。
于是他撩开她的裙子,大手就钻进柔嫩的双腿间。
“不要!”
江琯清哪里经过这个?
吓得夹紧双腿。
男人仅用一只手就抓住她要推拒的双手,轻松地按在车壁上,阻止她仅剩的理智反抗。
“嫂嫂别怕。说给你留着,就一定不会动。很快的,你会很喜欢的。”
“我保证,比任何玩具都会令你快乐。”
江琯清仍旧无法彻底被安抚。
叶寒峥便低头再度吻上她的红唇。
他是收着力道的,生怕弄得太过分会留下痕迹。
接下来的事情,就真的不受江琯清控制了。
陌生的幸福体验,却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让她眼角都有些泛红。
直到盈满的那一刻,她便真的窝在他怀中哭了。
……
“大少夫人?”
江琯清闻声醒来,看到的就是春安憨厚懦弱的小脸。
“你怎么来了?”
她坐起身来有些懵圈。
四处看看,还哪里来的小叔身影?
“车夫送您回来,叫不出来您,便猜测您是睡着了。”
春安如实回答。
“嗯。扶我下车吧。”
她已经做了好几次这样的梦,几乎每一次醒来都会身体不适。
不是浑身无力酸痛,便是脖颈落枕了。
她以为这一次也会如此。
然而,一直到慢悠悠走回自己的院子,她都没察觉出身体有异样。
“莫非是因为这次的梦里,小叔也格外克制?”
江琯清回想到那个梦,羞囧地把脑袋埋进被窝中。
还真是被辛婆婆这个误会闹得太大,刺激到大脑了吧?
她居然睡在他身边,还在梦里和他缠绵,真是……羞死人了。
好在,他不知道。
翌日清晨。
江琯清醒来就觉得浑身舒畅。
那种说不出来自骨子里放松的感觉,就好像身体都变得轻盈了。
然而她的这份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春安刚服侍她梳妆完毕,就有个娇纵的身影从外面匆匆闯了进来。
“大嫂!二哥真是太过分了。”
叶晏兮冲进门就气鼓鼓地拍桌子,然后用力把自己塞坐到椅子上,眼圈都红了。
江琯清摆摆手让丫鬟下去,这才坐在梳妆台前转身,轻声问:“怎么了?”
如果不是不搭话太不礼貌,她是真的不想知道他们兄妹之间的事情。
况且叶晏兮还有半个月就出嫁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回娘家了。
江琯清范不着现在得罪她。
所以只要叶晏兮不指着她的鼻子骂娘,她觉得无论小姑子说什么,她都能敷衍过去。
然而没想到,接下来小姑子说的话,却让她无法忍受了。
“娘都让二哥气得病倒了,我刚才去找二哥,让他去看望娘道歉。结果他不仅不去,还和我翻旧账。你说说他怎么就这么小心眼,一点都不如大哥体贴孝顺?简直就是白眼狼。”
呵呵……
江琯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根本不想接话。
你一个妹妹,小辈儿,是怎么好意思如此指责自己哥哥的?
叶晏兮也没察觉到大嫂的眼神充满讽刺质问,继续道:“我就问他,你难道不记得从前娘对你的好了吗?六年前,大哥殿试的档口,二哥非说自己生病高烧,明明头天还好好的。又不给府医看,非要把娘留在府里陪着他。”
“结果大哥殿试刚走没一会儿,他又突然闹了脾气说好了,还将满屋子东西都给砸了。娘的胳膊都被瓷瓶划伤,前几天我还看到那块疤了呢!二哥简直就是阴晴不定狠毒无比。”
江琯清当然不知道叶夫人身上有没有伤。
但是叶晏兮提起六年前,还是在叶煦辰殿试的时候。
她就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全大宁王朝都在为殿试考生鼓劲加油的日子。
她见过叶寒峥最狼狈的时刻。
第59章我就守你一生
江琯清未满周岁就和叶煦辰定亲。
六年前,叶煦辰参加殿试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当然也要为未婚夫祈福的。
毕竟那也关系到她自己的后半生。
还是江夫人给她出主意,说是城外灵隐寺的香火极灵,让她早早出城门去抢头一炷香。
也好保佑叶煦辰金榜题名,高中状元。
江苏觅不信神佛,不愿意与她同往,恰巧江夫人身体不适也无法同行。
只是能多加一些下人保护她。
没想到天刚蒙蒙亮,她的马车第一个从东城门出去,居然就撞见了叶寒峥。
那时的他刚进入锦衣卫。
夜不归宿不在京城内也正常。
但是不正常的是,他当时满身伤痕奄奄一息,被家丁认出来救上她马车的时候,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年仅九岁的她吓得慌了手脚,又担心他的情况又不敢碰到他。
那个向来桀骜不驯,永远仰着下巴面对阳光的少年,何时有如此虚弱的情况?
叶寒峥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头,好像是嫌弃她吵,都没睁眼就语气冰寒的反问:“你怎么会在城外?”
“我、我去寺里给大哥上香,保佑大哥金榜题名啊!”
“放我下去!”
少年当场就暴走,怒吼的声音差点没将她的耳膜刺穿。
他明明已经满身伤痕,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
却又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扶着车壁起身后,就要撩开门帘跳车下去。
江琯清也不顾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阻止。
惊恐的声音都带着被吓到极致的颤抖,不依不饶地拒绝:“你不能下去!你下去会没命的。”
“那我也不和你去寺里等死。你放手!你要是不放手,我就先把你丢下去,自己再跳车。”
他凶狠地回头,少年清俊的脸上,眸光是比任何凶徒都狠辣阴鸷。
她看得出来,他说得出做得到。
江琯清哪里见过这么凶的人?
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哥哥?
她当场就吓哭了。
还有些婴儿肥的包子脸上,泪痕斑斑而落。
可她就是说什么都不放开他的手,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有泪珠落在嘴里。
很咸的味道。
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怎么会带你去寺里呢?你都伤成这样了,当然要回城去看郎中啊。”
“回城?你不是要去给叶煦辰烧香祈福?”
少年挑眉满脸的不信任,眼神中酝酿着风暴。
似要将她的心看穿一样。
一旦知道她在骗他,后果就不是被丢下马车那么简单了。
“这里距离城门不远,你挑开车帘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小姑娘撅了撅红唇,见他看过窗外后依旧脸色不善,只得小心翼翼地继续求他:“你能不能等进城再丢我下去?我怕疼,城里的路应该更软一点。”
小姑娘瓷白的脸上,一双水雾蒙蒙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格外的真诚。
又格外的好笑。
叶寒峥眼底的阴霾,就因为这一眼散去一半。
他脱力地靠在车厢上,很快就闭眼睡了过去。
那天,她在医馆守了他一整天。
郎中说,他的伤应是自己砍的。
当时她还怀疑郎中的医术。
哪里有人会砍自己的?
二哥分明就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了工伤,她是成功救了一个保家卫民的英雄。
就算没来得及为未婚夫祈福到,也值得了。
傍晚时,叶寒峥醒了,自己结的医药费。
他离开前深深看了她一眼,问她:“中途没离开?”
是怀疑她有没有去烧香,再回来陪他。
毕竟整整一天的时间,够去灵隐寺来回三四趟了。
她懵圈又乖巧地摇头,总角上绑着红色缎带下端的红豆,都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二哥还未醒,我怎么可能离开呢?”
“若你说的是实话。你守我这一日,我就守你一生。”
他冷漠地说完,大步离开医馆。
“大嫂!大嫂!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倒是回答我啊!”
叶晏兮大呼小叫把江琯清从回忆中拉回。
“我不知道婆母为何会受伤,可我知道那日小叔他……”
差点杀了自己。
“二哥他怎么了?他不是好端端地离府,又好端端地回来了?我知道你们感情不一般,可你也没必要给他找借口。”
小姑子的话直接堵上她的嘴。
江琯清无语地抿起唇角,真心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听叶晏兮气鼓鼓地说完所有怒骂叶寒峥的话。
江琯清目送她离去。
没想到刚回到屋里,就看到春安在偷偷抹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
春安肩膀一抖,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奴婢,奴婢想起一段往事来,这才会失了态,还请大少夫人责罚。”
“无妨。这府里精神不正常的,又不止你一个。”
还有刚走的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