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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程尚书那边证据给得足,还顺带查出了他曾暗害同窗致其残疾无缘科考,以及欺压百姓等劣迹。
种种罪行下来,直叫建文帝怒斥其恶行昭著,不堪为人,当场被判了斩首示众。
据说听到这个消息的云川侯直接就晕了过去,建文帝也没放过他,以教子不善为由,直接降侯为伯,此后只剩云川伯。
而程尚书也不逞多让。
他贪污是事实,且据刑部查证,很可能不止这些。
只是他却迟迟没被判——因为他又被弹劾了,这回问题比贪污更严重。
江陵今年又发过一回水灾,当时大家皆以为是天灾,朝廷该派遣应援的人和物资也早早去了江陵,没人提起过这场水灾的缘由,实则却是三年前工部督建堤坝时偷工减料,才致洪水冲毁堤坝,损毁房屋无数,更死了上百人。
当初此事不知为何被压下,如今终于被御史中丞当庭揭露。
据说是因为他那外出游历的幼孙途经江陵,偶然从百姓的怨声载道中得知此事,几番查探属实后便赶忙回了京城,禀报此事。
建文帝当庭震怒,立即叫刑部与大理寺协同严查此案!
那御史中丞家的小公子做事周全极了,连证人证物都悄摸摸带回了京城,被建文帝召见后便将他们送去了刑部协助查案。
此案非同小可,建文帝震怒是正常,近日连京城都有些风声鹤唳,大家说话声都小了许多。
“尸位素餐!读书人之耻!”裴承州异常愤怒,“秦王世子当初真是没说错,这群人占着位子也便罢了,竟能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简直毫无人性!”
话落,他反应过来了什么,没再说话。
秦王世子当初说这话的时候,不知可有猜到他嫡亲的外祖父也在这“尸位素餐”之列。
裴承允脸色也带着凝重:“若坝建得完好,今年许便不会有此一难。”房屋财物损毁倒是不要紧,可上百条人命,竟说没就没了。
“若此事属实,程尚书死不足惜。”裴羡开口,“还有那群官官相护,刻意隐瞒不报的人。”
此事若查实无误,朝廷势必要经历一茬大清洗。
“对了,还有大皇子……”裴羡迟疑着看向她。
“还不到时候。”
说话间,裴西岭大步进来。
三个孩子忙起身行礼,裴西岭无所谓地挥挥手,走到赵瑾身边坐下,顺势抱过如意。
见是熟悉的亲爹,如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赵瑾也点头:“此事还有得磨,先等程尚书栽透了吧。”
若推动过快痕迹过重,反而要叫上头那位疑心是否另有隐情,不利于程尚书定罪。
赵瑾庆幸建文帝是位明君,便是没有达到爱民如子的程度,至少百姓是被他放在心上的,否则凭借着二皇子和秦王,程尚书许还会再有翻身之日。
也幸而建文帝对此案高度关注,刑部与大理寺相当于半透明审讯,叫有心人连小动作都无处遁形。
“近日无事少出门。”裴西岭对他们道,“他们不难猜到是我,若狗急跳墙,你们恐有危险。”
柔嘉长公主夫家安远伯府的嫡女嫁了御史中丞的长孙,二皇子与程尚书很容易就能猜到背后是谁。
几人都点头。
只有裴承州问:“那我去隔壁周府,算出门么?”
裴西岭转头看他,冷声开口:“要不要为父开个小门,以供你更方便出入隔壁?”
裴承州一脸“你别逗我”的表情:“开个小门出去那也到不了隔壁啊,周府与咱们还隔着一条路呢。”
裴西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承允替他说出了心声:“心野了,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裴承州哼哼两声:“相思之苦,你一个没媳妇儿的懂什么!”
裴承允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说得好像你有似的。
裴承州挑眉一笑:“哥有主了,也很快就有媳妇儿了,不像你,啧啧……”
裴承允没理他,他反倒更来劲儿了,凑到他身边问:“孤家寡人的滋味儿好受不,连个念想都没有,你唔——”话没说完就被堵了一嘴点心。
见糕糕眼睛发亮地使力去够自己沾着糕点碎屑的手,裴承允快速拿帕子擦了干净。
糕糕好不容易够到他的手,却没再看见碎屑,不由瘪了瘪嘴,有些委屈,眼睛还盯着裴承州吃着点心的嘴不放,可怜巴巴的。
裴承允拿起铃铛绣球逗他玩了片刻,他才露出笑脸。
见裴承州转而问起了此案细节,裴羡也有些感叹:“听说今日早朝时秦王还在为程尚书掩饰罪过,我原以为他直率有为,是个真性情的人,未想他竟也只论亲疏不论是非。”
赵瑾道:“他那个位置很难看到民生疾苦,高高在上惯了,自是不把人命当人命的。”
秦王的确忠心,可他忠的是建文帝,不是这江山社稷,更不是苍生百姓。
赵瑾虽然仅同他接触过几回,但秦王这个人,直率外表下的傲气与说一不二是掩饰不住的,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人和事少之又少,苍生百姓甚至都不能入得他眼。
裴羡沉默了片刻。
也许她看人的眼力要多练练了。
第317章 状告秦王以权谋私,杀人灭口!
程尚书一案人证物证俱在,不过在秦王的再三阻挠下,刑部与大理寺无法,只能延后再继续查。
不过秦王能做的也仅限于此了。
此案由建文帝直管,便是他也插不上手做什么。
外头对此案议论纷纷,不过压程尚书逃不过这一劫的人在大多数。
那证据没得洗。
又一日早朝时分,朝中照例提起程尚书贪污一案,争吵不休。
这时,一位白衣染血的男子跌跌撞撞却速度极快地往皇宫方向跑来,蓦然击响了登闻鼓,值守的侍卫迅速走到他身边问话。
他身后不远处,几个打扮普通的高头大汉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在敲响登闻鼓后,那男子便被带了进去,先行杖责——当众击登闻鼓者,无论身份缘由,都需庭杖三十。
过后他才被带去了金銮殿。
看到来人,多数人神色不解,只有秦王脸色微变,看向他的眼神陡然冰冷许多。
后者并不以为意,目不斜视地走至中央跪下:“学生裴承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纵然白衣染血,后又因庭杖伤上加伤,他却依旧努力维持端正仪态,只是面色发白,额间隐隐冒汗。
上首的建文帝琢磨了一下这名字,很快便想了起来:“平阳侯的侄儿?你敲响登闻鼓所为何事?”
裴承珏强忍身上伤口的刺痛,定声开口:“回皇上,学生要状告秦王以权谋私,杀人灭口!”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百官们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建文帝眼眸微眯:“污蔑皇亲贵族,你可知是何罪?”
“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