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头到尾,只是别人棋盘的一颗棋子(姜鸢萧厌辞)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她从头到尾,只是别人棋盘的一颗棋子正版小说免费阅读
地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她失笑:“二哥,那是我让底下将士们提前布的假人,请君入瓮的招数罢了。”
“好计谋,有勇有谋,阿鸢的战术越发有长进了!”
听到消息的姜镇山走进营帐,看着眼前完好的姜鸢,他只是微微点头。
“爹,兵不厌诈。”姜鸢看向姜父,眸光璀璨。
“阿鸢……”姜岸看向姜鸢,想起陷入昏迷的萧厌辞,轻声开口:“晋王殿下去寻你时,急火攻心吐了血,此刻仍昏迷不醒,你去看看吧。”
姜鸢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她垂下眼眸。
姜镇山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走到她身边坐下,他轻轻拍拍姜鸢的手背:“阿鸢,爹知道,你自幼便是个有主意的,爹爹不愿约束你,可爹也不想你小小年纪,就思虑过多。”
“你二哥都把你的话告诉我了,阿鸢,人这一生本就苦短,爹望你活得快意些……”说完,姜镇山便转身离开了姜鸢的营帐。
“阿鸢,你好好休息,二哥也先走了。”姜岸也跟着姜父迈步离开。
姜鸢思量片刻,还是起身走向了萧厌辞的营帐。
“少将军!您来了。”问水看到姜鸢,眼眸都亮了,他看了一眼病床上还意识不清的萧厌辞,很有分寸的退了出去。
萧厌辞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可他分明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薄唇微动,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姜鸢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床前,这才听清:“阿鸢……我不会让你死……”
第35章
姜鸢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萧厌辞,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她蓦然转身,大步离开。
问水站在账外,没料到姜鸢这么快就会出来,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转眼距潜龙渊一战,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萧厌辞身上的伤也已经大好。
“王爷,这伤已无大碍,若是王爷不想留下疤痕,还是要记得每日上药。”军医看了看萧厌辞背上的伤口,嘱咐道。
萧厌辞却毫不在意的将外袍穿上:“知道了,你下去吧。”
外面的校场上,姜鸢和姜岸正在比试,一旁围着一大群将士,正看得起劲。
姜岸拿剑的手猛地一挥,剑光一闪,眼看着就要触碰到姜鸢的手臂,姜鸢眸光一凝,灵活的一个闪身避开了,她握抢的手反手一抬。
长枪的利刺碰到锐利剑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姜岸笑了笑,抽回剑:“阿鸢的枪术进神速,如今和我都旗鼓相当了。”
“报!”
这时,一命将士急匆匆的跑来:“校尉,少将军,狄戎兵又打来了!”
姜鸢和姜岸对视一眼,立刻点兵出发,萧厌辞也换上铠甲策马跟上。
“王爷的伤好全了吗?”姜岸侧头看向萧厌辞。
萧厌辞的目光却只落在姜鸢身上:“已经大好了。”
姜鸢一手勒紧缰绳,一手握抢,眼睛锐利的看着前方的狄戎大军。
“给我杀!”随着姜鸢一声令下,将士们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雄鹰在空中盘旋,战马嘶鸣,刀剑碰撞,金属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姜鸢眉头紧锁,眼眸却亮如璀璨的星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争的声音渐小,周围的狄戎兵被杀得所剩无几,可姜岸却不见了身影。
姜鸢凝眸看向远处,不知何时,姜岸被狄戎兵包围了,她心一沉,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姜岸的方向。
“阿鸢!”萧厌辞一剑砍向面前的狄戎兵,刚想追上去,却又被狄戎兵缠住。
姜鸢用尽全身力气,杀开一条血路,姜岸立刻突出包围圈,两人默契的抵挡着面前的敌军。
可这时,姜鸢余光忽然博捉到不远处,狄戎的将领手上拿着弓箭。
下一秒,“嗖”的一声,那箭矢犹如一道疾电,直直的飞向姜岸。
“二哥!”
姜鸢大喊一声,往姜岸的方向扑去,箭矢刺进皮肉的声音传来,姜鸢的身体猛地一颤。
姜岸立刻将她搂住:“阿鸢!”
萧厌辞也已经带人赶了过来,看着姜鸢肩头的箭,他的目光中氲出浓烈的杀意。
……
姜岸坐在床边,姜鸢脸色惨白的靠在他肩上,已经昏迷。
姜老将军坐在外间,手上捏着一只茶杯,萧厌辞则是坐在床边的木凳上,他的手紧握成拳。
那箭簇从姜鸢的背后刺入,深深的刺进她肩头,前端穿透了皮肉和衣物,裸露在外。
女军医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剪开与箭簇粘连的衣服,伤口裸露在外的瞬间,让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箭镞深深地埋进肌肤,裸露在外的部分尚沾染着新鲜的血迹,尚未干涸,红得刺目,而那箭身上还带着小倒刺,紧紧的勾着那里面的血肉。
丝丝血线沿着箭矢向下流淌,逐渐濡湿了伤口周围的衣衫,扩散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女军医的手都不由得颤抖:“少将军,我要为您拔箭了,你忍着点……”
可女军医的手才刚碰到箭矢,姜鸢的身体便猛地一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萧厌辞的脸色也随着她的疼痛而白了许多,他起身,走到姜岸旁边:“我来扶着她。”
第36章
萧厌辞一手紧紧搂着姜鸢,一手放在她唇边:“阿鸢,若是疼,你就咬我……”
听到萧厌辞的声音,姜鸢挣扎着睁开双眼,因为疼痛,她的额间已经冒出一层虚汗。
“晋王殿下,您扶稳了,可不能让少将军乱动。”
女军医看着姜鸢的伤口,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发沉。
姜鸢艰难的开口:“动……手。”
女军医用滚烫的布包裹着箭头吗,猛地用力,将那箭矢往外一拔,鲜红的血肉随着女军医的动作轻颤。
这一幕让姜岸都不忍的闭上眼。
姜鸢死死咬住牙,豆大的汗水从她脸上滴落。
随着箭簇被拔出,她的头一歪,彻底昏睡了过去,那满是汗水的额头紧靠着萧厌辞的脖颈。
女军医将拔出来的箭矢放在一旁,刚要给姜鸢的伤口上药,却发现刚刚箭簇上的倒刺挂住的那块已经开始泛黑:“这……”
萧厌辞的心猛地一揪:“怎么了?”
“王爷……少将军的伤口发黑了,这……这箭上有剧毒。”
萧厌辞搂着姜鸢的手不自觉的一紧,他的心猛地一沉:“先包扎。”
女军医点点头,从一旁拿过止血药洒在姜鸢的伤口上,然后用布帛将她的伤口缠好:“王爷,您和校尉先回避一下,我给小姐换上干净衣服。”
禾儿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姜鸢脸上的冷汗,禾儿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有些哽咽。
萧厌辞小心翼翼将姜鸢放在床上,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姜鸢,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问水,将所有军医都召来。”
没过一会儿,十多位军医从内间里面走了出来,为首的军医弯腰:“大将军,王爷,方才我们都已为少将军诊过脉,少将军的脉象,是中了狄戎的一种奇毒,此毒名为金玉,毒性猛烈,若是十日之内不能服下解药,便会侵入脏腑,损伤心脉。”
姜老将军猛地抬起手,手中的茶盏也被他生生捏碎:“此毒,你们可能解?”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将军,心神在此刻也有些不稳。
军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低下头:“我们一定竭力为少将军解毒。”
……
这之后的三天,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