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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经典语录  时间: 2024-03-30 16:01:16  作者: t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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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家中子嗣大多靠举土入仕,才华才是家族衡量人才的标准,并不是身份。

齐王见郑永不说话,心中很是不悦,“你又想说什么?”齐王或许无能,但又不是真傻子,自然能看出郑永并不是真心实意辅佐自已,只是因为身份不得已。

他甚至连起码的尊敬都没有,对自已的命令也是敷衍了事,很多事甚至是阳奉阴违。

郑永觉得自已是看在齐王身份上,不得已才效忠,而齐王也是如此,要不是看在这位是舅舅的亲子,早把他杀了。舅舅跟自已说话,尚且要哄着劝着,他算什么?

齐王这辈子最怕也就是天和帝、郑皇后,其他人都不配被他放在眼里。

郑永道:“如果把爵位交给萧家二房继承,那才让萧家内斗。”可惜他们还没有这权利,爵位是由天和帝定下的。

齐王倒是心中一动,自已是没权利废立爵位,但是萧家又不知道,如果能让萧家大房、二房斗起来,哪怕伤不了萧珩,他都心满意足。

若能借此机会,曝出萧珩娶堂妹的丑闻,那就更好了,萧珩在朝堂就彻底待不下去了!

齐王心中很是不平,如果不是父亲偏心,就萧珩这么粗糙明显地行事,早被人弹劾了!他也不可能在朝堂待下去,甚至丧命都有可能。

齐王盘算着如何利用冀国公、萧涌来暗算萧珩,而在萧家,这两人甚至都不用外人怂恿,自已就想着毒计对付萧珩。

让他们想些利国利民的大事或许不行,但用来对付萧珩的计策却手到擒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除了状告萧珩不孝外,还要告他私通堂妹、乱人伦!

他们甚至连人证都有了,好几个大房插在二房的钉子,都能证明现在的陆氏,就是二房十娘!有了这两个罪名,萧珩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两人计划得再好,都架不住现实的变化,首先萧二失踪、其次冀国公病倒,而萧涌匆匆赶到津县,想把父亲接回家时,父子两人又被萧珩扣押了。

萧珩只在诊脉时露面,余下时候都由裴彦出面,两人知道他是萧五再嫁的夫婿。冀国公想到孙女再嫁,就满脸阴沉,他先前就叮嘱过次子,不许五娘再嫁,没想到他还是执意嫁了。

大梁并不禁止寡妇再嫁,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的风气,甚至是鼓励她们再嫁的,但凡事都有例外。

有些为了名声不顾一切的家族,就会阻止家中女儿再嫁,将守寡无嗣的女儿关在一处,吃斋度日,以成全家族名声。

冀国公以前没想到这一环,后来发现这么做的家族,居然名声真不错,甚至还有人赞许,不禁动了心思。

他很有自知之明,膝下子孙都不成器,想靠才华出人头地是不行的,那就另辟蹊径,换个方式,靠名声出头吧。

如果家中男儿都是孝子、女郎都是节妇,持续几代,必然能让萧家名声更上一层楼。

至于那些守寡女孩最后有什么下场,全然不在冀国公考虑范围之内,本来女儿就是赔钱货,养大她们,送她们安安稳稳出嫁,就是尽了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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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也是她们命不好,他不让她们嫁人,也是为了她们好,这辈子吃斋守节,下辈子就有福气了,说不定能投胎成男人了。

冀国公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偏偏第一步,在萧五娘身上就出了差错!次子居然这么快就把女儿嫁人了!冀国公差点气歪了鼻子,写信大骂了次子一顿。

萧淘接到父亲信件时,满头雾水,五娘再嫁全是萧二婶一手操办的,他并未多管。

萧淘跟谢钰比起来,算不上慈父,对从小不怎么接触的女儿感情也不深,但也不是狠心到要女儿守节一辈子的人。

萧五刚守寡时,父亲写信说让萧五先守完夫孝,不着急再嫁。他想着家里也不缺女儿这一口吃的,就答应了,谁能想到妻子会这么快把女儿再嫁、而父亲会这么生气。

比起不关心家事的萧淘,萧二婶对冀国公的想法要了解许多,她看出老头子想利用女儿,不管他想怎么利用,肯定不是好事,所以等女儿孝期一结束,就果断把她再嫁了。

事实也证明,她做得没错,如果真等冀国公回了京城发话,萧五就没再嫁可能了。萧五又无子嗣傍身,还不能再嫁,一辈子过得有多苦?

当然冀国公现在这些想法,连萧珩都猜不到,更别说是裴彦了,只感觉到了他的敌意。自已是郎君的人,冀国公有敌意也正常。

第三百五十二章 家乱(十七)

冀国公是长辈,可以不理会裴彦,裴彦身为晚辈,肯定不能失礼,他拱手行礼道:“祖父,药已经熬好了,请您趁热喝。”

冀国公不耐烦地说:“药留着,我自会喝。”

裴彦耐心道:“太医说这药苦,您喝起来可能会不适,叮嘱我们一定要在身边侍候。再说您身边也离不了人,还是由我伺候您。”

冀国公听了有些迟疑,裴彦见机让下人端上汤药,散发着浓浓异味的汤药,让冀国公脸色都变了,连忙挥着手说:“这是什么东西?赶紧端走!”

冀国公挥手差点把药打翻,裴彦抬手稳稳地扶住托盘,神色不变道:“良药苦口,还请祖父暂且忍耐。”

冀国公脸都歪了,什么良药苦口,萧珩真不是想毒死他吗?事实证明,他是想多了,萧珩就算想下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而裴彦又是耐心十足的人,跟冀国公整整僵持了两个时辰,药热了一次又一次,味道越来越古怪,后来还让人重新熬了一副,冀国公捏着勉强咽了下去。

药汁入口差点就喷出来,幸好还有蜜饯把这味道压了下去,喝完药冀国公也没精力了,到底年纪大了,又生了病,折腾了那么久,早累得不想说话了。

裴彦等冀国公睡着,又让下人在他房里打地铺休息,务必要让冀国公身边一刻都有人后,才去找萧珩汇报。

萧珩正在书房里写字,玥儿画了一套一年十二个月的月花,他答应给她每幅画都题诗,这会正好有时间,便拿出来赏玩,顺便题诗。

他家小娇娇聪慧伶俐,书画方面才华无可挑剔,文理这些年也学了不少,唯独诗词,每次提起都说自已写得不好,不肯动手。

萧珩嘴角微挑,他知道玥儿是把自已的水准跟后世总结的几千年精华媲美了,她也不想想,她那会能背诵的哪个不是名篇?哪一篇不是作者的精华积累?

就算再有才华的大家,都有写打油诗的时候,哪里需要对自已要求这么高?不过他也乐意在她的画作上留诗,恨不得每一幅都有自已的痕迹。

要不是他平时公务实在太忙,他甚至巴不得把妻子书画的装裱任务都接过来,可惜小丫头不愿意,甚至还嫌弃自已装裱手段太落后,没有她弄得好。

萧珩想到妻子,眉眼就透出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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