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周献云梦泽)高质量小说免费阅读-主角是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周献云梦泽)
姑娘也无辜的很。也想着,猴年马月的等,不如搏一搏呢?”
殷问酒追问道:“那为何又从云梦泽出来?蛊毒发了吗?”
郝月青摇头,“出来的时候没有发作,在上京城才有了发作的趋势。
我最初想和你一起出来,但怕连累你和空桑,你和千南惠,我不知道谁更厉害些,不敢拿你来赌。
后来出来找你,是听云梦泽一位客人说,秦淮河有一位叫宁可人的琴师。
于是我抱了侥幸心理,如果他们已经培育而成,我是不是可以求问酒你,帮帮我和萧澈呢?”
原来如此。
没成想在上京城遇到了况复生,世事难料。
郝月青继续说着:“执念太深终成怨,想着萧澈还在南宁府等我,照看着我双亲十余年,死后才知道自已怨深似海呢。抱歉啊问酒。”
她又带着歉意的看向殷问酒,“害你那么疼。”
那种疼,确实让殷问酒记忆犹新。
她无所谓的耸肩,“没事,现下最要紧的事,我该如何解你的怨呢?”
“不用解,我只是为了见见你,才没立即消散。”
殷问酒不解:“不用解?你放下了吗?”
郝月青点头,“放下了,见你那么痛苦,很快便放下了。
只是留了些残怨,没想到真的等来了萧澈,他能带我回南宁府,也算无憾。
我想着,见过父母,落葬祖坟,便彻底散了。
没成想,一到南宁府,便入了阵。这阵,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大概是之前撞响过你的铃铛,所以还能给你托点信。
谢谢你啊问酒,就因为一点信息,你真的千里迢迢的来了。”
殷问酒疑惑:“你引我来,却无怨要解吗?”
“对,没有,真正想让你来的,其实不是我。”
第151章 清缨
殷问酒问:“是卫清缨?”
郝月青点头,
“是,这个阵法是以她为阵眼,不知道为何,我能感受到她迫切需要你来的愿望,而我与你有过连接,便为她做了媒介。”
卫清缨,应该是希望她来破阵。
但做阵为阵眼,她压根无法成怨,就算破阵,她也没办法报仇啊。
殷问酒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郝月青更不清楚。
“我在阵中,只能回应她的愿望,害你身入险境,也只能多对你说几句抱歉,对不起啊问酒。”
她的对不起确实没少说,殷问酒哭笑不已,
“别道歉了,你有什么愿吗?我帮你。”
郝月青:“骨灰的事,你别为我追了,左右我人已死了,若是关系到你们,那便随你。
我的愿,便是把我同萧澈合葬吧。父母那边,也麻烦你说些好听的安安他们的心。”
殷问酒点头,郝月青这样的人,大概能原谅世间万物。
“问酒,我走了。”
“好。”
……
殷问酒睁眼时,山洞之中才过去瞬间。
血雾缠着那滚滚黑怨,往脚踝处去。
她呢喃一声:“青儿的怨,解了。”
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是她在府衙的房内。
“醒了?”
蓝空桑的语气里尽是难以置信。
很快,唇边被递上一杯温水。
她喝完了,才开口道:“让你失望了?我晕了多久呢?”
蓝空桑:“一日不到,这不还没到下午。”
“身体可有不适?”
殷问酒摇头,想起什么,把脚收了回来,袜子被人脱了,铃铛没了。
“我铃铛呢?”
蓝空桑见她动作,就在腰间掏了出来,勾着红绳,却不给她。
“这玩意我摸着不烫啊,怎么把你的脚踝烫出水泡来了?”
殷问酒这才仔细去看自已的脚踝。
上面涂了一层油光发亮的东西,水泡被弄破了,一层死皮覆在上面,只是有点红,也并没觉得多疼。
她伸出手去,“我摸摸?”
蓝空桑吊着红绳伸向她,“你小心点。”
殷问酒伸出一根食指,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没感觉热。
她整个指腹按上去,还是没感觉。
这才接了过去,“不烫了。”
蓝空桑问:“那你祖宗可有了新指示?”
祖宗没有,郝月青倒是有了指示。
还有那卫清缨,究竟是那两兄弟什么人?
“周献呢?”
蓝空桑答:“在自已房里养伤吧。”
眼下天还没黑,这南宁府的怨就让人胸闷。
殷问酒换了只脚,绑上铃铛,依旧没有感觉。
她起身下床,“走,去看看伤员。”
蓝空桑没走,“你自已去吧,伤员不想看到我。”
殷问酒:“……”
她提着裙子,穿过院子,透过院门往外看,一片混乱。
楼知也正好走来,见殷问酒立在院中,“醒了?这么快?”
“……外面出什么事了?”
楼知也:“大概是怨气四起,不少邪门事,都来衙门求助了。”
殷问酒点点头:“事出必有因,随他们去吧。”
没人无事起怨,被人抹脖都不一定生怨,而害人生怨之人,如今不过是自作孽罢了。
楼知也点头,他原本是想问蓝空桑,这种情况要不要帮的。
眼下直接问到了正主。
那便随他们去吧。
“献王的禁令只有两月,即刻快马加鞭估计才能赶到,但他现下受伤了,不宜过于舟车劳顿。”
殷问酒抬头望了一眼,“那便歇两日再动身吧,我去劝他。”
周献的房门没锁,殷问酒一推便开了。
他敞着衣袍,斜靠在床边,露出白纱缠住的半边肩膀。
衣领处直开到了腰腹,肤色白净,线条流畅紧实,无精打采的抬眼一扫,像个妖精……
一个男妖精。
殷问酒简直没眼看,但人是因她伤的,她也不好白眼。
上前几步,问道:“可还好?”
周献哼唧一声,拖着嗓子:“不太好,你知我体虚的很。”
他面色确实有些发白,殷问酒在他床边坐下,伸手去把脉。
“你近几日都没用药吗?”
周献讪讪道:“一事赶着一事,没来的及。你这次怎么醒这么早?”
他试图把话题转移,殷问酒皱眉不悦:“药不能停!那毒本就让气血不通,现下当真回流了,你这伤才会变得更重,止血符失效后,血流了不少吧。”
周献点头,确实,昨日夜里突然血流如注。
止都止不住,把人流晕了过去。
殷问酒走到桌前,开始写方子。
一边写一边说着:“楼知也说你们得抓紧回去,但现下看来,至少得休息三两天再动身,动身后也不能日夜兼程。”
“对了,那抓住的人可有问出些什么?”
“没有,死了。”
殷问酒不意外,来者必是死土。
他追回上个话题:“你同我一起回吗?”
殷问酒:“嗯,回。”
卫清缨的事,还在上京。
她拿着方子开门吆喝人来,那人是周献的暗卫,再见这字,皱眉与殷问酒核对了一番才走。
“你脚踝有伤,过来坐。”
殷问酒自然会过去坐,这道天然的屏障符,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减少天子之气。
但这人未免太不注意着装,她忍不住给他合起衣服,
“亏血之症,你不觉得冷吗?”
周献笑了笑,“郝月青的怨,是自已解的吗?”
殷问酒点头。
周献:“那你这次,可有获利?”
殷问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