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飒翻天白清漓(神医毒妃飒翻天白清漓)全文免费阅读_神医毒妃飒翻天白清漓章节免费阅读-笔趣阁
痛传来那一刻,眼底只剩下黯淡无光与心如死灰…
阡陌寒体力不支,并没有折磨少女多久,完事后他将药丸含入口中,等待身体的力气恢复。
“殿下,将她丢入河中,快。”
瑾瑜的声音里透着急切,阡陌寒才体力透支哪有力气毁尸灭迹。
瑾瑜见殿下迟迟没有动作,顾不得后面有船只追上来,钻进船舱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少女,表情麻木地拉人往外拉扯。
挣扎间,少女嘴上的抹布掉落,她歇斯底里大喊,“救命!”
瑾瑜心中一慌,提着人丢入了河中。
“噗通!”巨大的水花声在万籁寂静的夜里额外的“震耳欲聋。”
瑾瑜顾不得处理干净一切,撑船快速向前,只要出了京城地界就是下游,船速会加快,希望一切是他多心了。
阡陌寒强撑着身子出了船坞,便看到后面有数只船在跟随其后,“怎么回事?”
“殿下藏好,奴才一定会带您安全离开的。”
后面的船只有涡阳王安排的亲信,也有得到风声衙门衙差,就连京兆尹赵淮顺这一次都亲自上阵。
他倒要看看,祸害京城的那个杀人恶魔到底是谁,他今日必须要亲手将人绳之以法。
他听到有物体入水声,直觉又要出人命,顾不得其他,对着身边的下属道:“救人,先救人。”
也许是少女命不该绝,也许是恶魔做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赵大人赶至的时间刚刚好,几人下河奋力捕捞时,那名沉入河底的少女被发现。
带到船上被施救后竟然还有气息,只是昏厥了过去。
可是在她破损的衣裙与凌乱的领口不难看出,少女才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
赵大人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得一颗愤怒的心都跳出来,他解下自己的袍服盖在少女的身上,指着前方的乌篷船。
“追,抓到凶手本官重重有赏!”
一个人的体力终究有限,瑾瑜定制的计划在出盛京城到通县的时候转渡轮,可眼下后面的船只紧追不放,他心中焦急又绝望。
而阡陌寒偏在此时吐出一口血。
“殿下…”他看到主子如此,不明白一切都是按原来的方式做治疗,殿下为何吐血了。
阡陌寒看着手掌上的血渍诡异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都是她计划好的,原来,她恨我如此之深。”
瑾瑜不明白殿下说说的是什么意思,阡陌寒却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出来,阻止他继续前行。
他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放的船,对瑾瑜道:“你走吧,不要管我,我这身体撑不几日了。”
瑾瑜摇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配的那颗药丸根本不治殿下的病。
他们被宁安郡主给耍了。
“殿下…”
阡陌寒抢手他手里的船桨,将人奋力推开,“走,孤命令你走。”
瑾瑜看着殿下塞入掌心的扳指,不留神之时被推入江水之中。
阡陌寒跌坐在船板之上,剧烈地咳嗽着,原本俊逸的面容因为疾病复发,瞬间憔悴不已。
赵大人带人追上来将船团团围住之时,看到是太子殿下,惊愕地说不出一个字。
“太,太子?”
传闻是真的,真的是太子?
阡陌寒站起身,擦到嘴角的血渍,负手而立,“一切都是孤所为,如今被你们抓到,如果定罪,你们随意。”
赵大人为难了,这位可是前太子爷,给他定罪,自己的脑袋瓜子除非不想要了,可是十九条人命,他又不将人放了,只能先将人请回,随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人重新送回宗人府。
涡阳王在宗人府等得焦急之时,看到下面的人和府尹一同前来,众人间还围着一人,正是出逃的太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殿下,真的是你?”
阡陌寒对他淡然一笑,随后再也撑不住疲倦的身体,双眼一黑晕厥过去。
皇后连夜就收到了风声,前太子逃出宗人府后再次作案,受害少女没有死,讲述了发生的一切经过,一切真相大白。
皇后高坐在龙椅侧首,脸上露着得意地笑,“传本宫懿旨,贬阡陌寒为庶民,幽居宗人府一世不得离开。”
“景王被人陷害,如今罪证全部查清,即刻恢复王位,替皇上协理政务。”
“涡阳王抓拿罪犯审查有功,本宫推举他协同景王协理朝政,众大臣可有疑义?”
众朝臣都没有想到,短短几日会是如此的惊变,太子完了,殿下病重,满朝文武失了掌控之人,由一个女人对他们指手画脚。
左相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道:“这一切定然有误会,对宥王的处罚还要等皇上清楚再做定夺。”
皇后狰狞一笑,定定地凝视他,“左相大人要觉得此事有疑义,不如你亲自去查?还有,幽州六万大军因柳嘉宏统率无能,贪功冒进而折损惨死,柳将军理当受到处罚。”
她看了一眼下首的涡阳王,“似这种败军之将要如何惩罚,涡阳王应当最清楚,你说该给柳将军定什么样的罪名呢?”
涡阳王垂首,皇后这是让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忠心了。
他沉吟许久道:“虽然行军打仗总有失利之时,可柳将军能力不及,一再冒进出征,害六万将士枉死,有勇无谋造成西周折兵损将,按律例应当斩首。”
第486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左相原本想在太子失事后强装镇定,自此低调一些年月,再慢慢图谋将丽嫔所生的七皇子上位,可太子这里才被定罪,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对他的儿子下手。
这是根本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想将左相府打压下去啊!
左相把持朝政多年,可不会那么容易被认了现实。
“涡阳王,将帅行军在外不可定的因素太多,当初幽王病重犬子柳嘉宏被迫驻守幽州城,北狄来势汹汹得知幽王病重士气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行军如破竹,我军气势低迷成对比,三战三败真的只是我儿能力问题吗?”
太子一党如今人人自危,哪怕都觉得左相说得有道理,可无人敢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
他回头看去,一个个低垂着头谁也不敢看他。
左相长长哀叹,心中凉了一半。
而涡阳王急于表明立场与太子的人撇清关系,看到如今的局势更是铁了心要先搞垮柳相。
“左相所说的自然是一部分因素,所以本王才只处罚他一人没有祸及家族,不然六万将士的性命枉死,按律要查抄将军府也是应当的。”
左相还想替儿子争上一争,“即便如此,无审无查便定下死罪,总要将人押解回京做了详细调查再定罪吧,你这样武断行事,是当自己是帝王了吗?”
姜不愧是老的辣,一句你是帝王吗,让涡阳王心下一抖,皇上还没死呢,太医也说病情稳定的极好,若是人醒来知道自己擅自定罪杀人,他怕给自己招惹一个僭越谋权的罪名。
“左相,话不可乱说,本王所下的一切决策都是按照律例,既然你不服,那么就按你所言,将人押解回京由兵部审查他失职一事。”
朝堂上,朝臣们争得面红耳赤,坤宁宫内,皇后亲自接见白清漓。
“这一次能稳住皇上的病情,将祸国道士的罪行揭露在世人眼前,宁安郡主功不可没。”
白清漓勾唇浅笑道:“皇后所言严重了,我不过是行医者的本分说出皇上的病情罢了,可不敢受这样大的恩情。”
皇后越看越喜欢白清漓,总觉得自己能够一朝翻身且能掌控朝局皆是白清漓的功劳。
拉起她的手亲切地拍了拍,“你是好孩子,似你这般做了好事不求回报的太少了,虽然你不愿承认,但本宫不能当什么事没发生。”
她拍了拍手,宫娥鱼贯而入,端上数件托盘,“本宫晓得你现在并不缺这些物件,所以我让人在库房里仔细搜罗出来的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的饰品。”
她拖着一顶凤冠展示在白清漓眼前,“此冠是我朝最有名的工匠花了三十年一点一点将金子融成丝盘绕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