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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
“祁总不愧是做金融的,对数字的敏感度简直无人能及,全京城第一!”
男人清冽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再顺势扫过腕部的手表指针。
很晚了。
他低头,唇瓣快要碰到她额头了,轻轻说道:“晚老师,你今天的戏太多了。”
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晚晴把脸埋进他胸前,就像窝在他怀里的一只乖巧小猫咪。
“多吗?以后更多呢。”
第一步,变成猫,get!
没有得意多久,她被扔进了车后排。
司机回头恭敬地和她问好:“晚小姐,晚上好。”
晚晴一秒摆出优美的坐姿,礼貌地回着笑:“司机大哥晚上好。”
“对了司机大哥,你不用按着导航走,导航兜路了,红绿灯直走左拐有一条小路,从那里进去就是星海云庭的后门,在那放我下车就行,我住最里面那一栋。”
司机笑起来:“好嘞!”
晚晴:“麻烦你了啊司机大哥。”
晚晴就这么跟司机聊着,并没有去看祁宴,不知道他此刻正静静地盯着他们聊天。
晚晴继续聊着,“司机大哥,怎么称呼你啊?”
司机开着车说:“祁总叫我老许,不如你也跟着这么叫吧。”
晚晴看起来心情很好,“行,老许,我想以后我们应该会经常见面的,你叫我晚晴就行。”
老许的好字还没说出口,祁宴突然说话了。
“叫她晚晴小姐。”他语气不太好,冷冰冰的:“安静点。”
两人立马把嘴闭上。
祁宴整个人往晚晴这边靠过来,“我们谈谈。”
宽大身影笼罩下,晚晴的呼吸都屏住了。
她天生就对穿白衬衫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抵抗力,偏偏这男人又俊美得惊为天人,衬衫领口还微敞着,蛊人的喉结近在咫尺。
危险又迷人。
这么迷人的男人居然是她的金猪霸霸,这他妈的谁顶得住啊!
她捂着心口,吸了两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
“来吧,我准备好了。”
第19章 避孕药
男人剑眉微蹙,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疑惑。
“什么?”
晚晴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说这句话时,垂在腿侧的手,收紧了些。
她解释道:“请开始行使您的甲方权利啊,您不是想让我陪你聊天吗?”
“我很会聊天的,平时和娱记都聊上大半天,还有不少粉丝把我的微博当树洞呢,所以你有什么烦恼就尽管和我倾诉吧,我绝对是这世上最好的聆听者!”
祁宴简直被她这清奇无比的脑回路,给气得发笑。
他左手按了按眉心,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药呢?”
晚晴一时没听懂,“什么?”
清冷的男声接过她的话,逐字逐句,旁若无人,毫不避讳。
“你今天买的避孕药。”
“咳咳……”晚晴被他直白露骨的话语震惊到。
余光飞快瞄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压低声音对旁边坐着端方的男人道:“二爷你怎么能在车里说这些?还有其他人在呢!”
司机闻言立刻发誓:“我聋,我什么都没听到!”
他在车底,不在车里。
不出意外,祁总下次要换迈巴赫了。
晚晴嘴唇无力地扯了扯,祁宴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表情。
眼前莫名浮现出黑夜里那条狐狸尾巴扫过她光洁的后背时,美人模糊拉长的呜咽语调。
——“我要三百万……唔~”
——“叫哥哥,叫得好听就给你。”
——“呜呜呜~”
——“叫。”
——“祁总……”
——“嘴硬。”
——“哥哥……”
……
男人眼眸晦暗,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神闲气定。
“晚老师,你脸皮这么薄,以后怎么办?”
晚晴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身体陡然僵住。
脑中警铃疯狂作响!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和他有过两次身体交流,她可太懂了!
但凡这个男人流露出这种表情,就表明她离危险不远了,这可是信号灯!
听说总裁圈子都热衷于玩豪车play?
难道祁宴也好这一口?
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想在车上对她做些什么怎么办!
想到这,她往宽大的座椅右侧挪一挪,尽量离他远一点。
“什么以后?”
祁宴把她捞回了原来的位置,薄唇在她耳旁缓缓吐出音节:“晚老师,你敢做,就要敢认。”
“你还没做的,以后找机会,继续做。”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说那几个字时,咬字格外清晰,还略带停顿。
轻易就能听出这其中的靡靡之意。
晚晴错愕了一瞬。
做、做什么?
什么还没做?
不会是那一箱东西吧……
她很心虚地伸出手推了推身侧的固定扶手,劳斯莱斯幻影后排座椅的中央扶手完美地把两人隔开一个相对安全距离。
“这里好像做不了……”
再抬头时,男人正盯着她,嘴唇微微勾起弧度。
男人清晰看见她因心虚而不停眨动的卷翘羽睫,原本清冽的声线沾了点哑。
“你想,就能做。”
晚晴彻底震惊了。
神TM的做做做!
一脸正经说出这种极不正经的话,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假正经!
斯文败类!
衣冠禽兽!
祁宴的目光没离开过她,突然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像是宣告结束了戏谑,这才开始认真起来。
“别乱吃药。”
“以后都不准吃这些,知道吗?”
“我!”晚晴额头一疼,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是谁害她要吃药的?
不让她吃药,那你自己倒是自觉点啊。
她垂下头,小声嘀咕:“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用吃那些。”
“我还年轻,没想过要当妈妈,也没妄想过要母凭子贵嫁入豪门。”
“而且,第一次的时候,你不也是喂我吃了那什么什么药嘛……”
美人的声音透着一股幽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任何人听了都忍不住想去哄她。
祁宴摘下眼镜,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
真是供了个祖宗。
亏大了。
窗外的霓虹灯在他眼底闪烁,他却看得不太清。
许久。
他戴上眼镜,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吃的是消炎药。”
晚晴大脑未经思索就问出了话:“为什么要吃消炎药?”
祁宴静静看着她,“你说呢?”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
晚晴:“。”
空气突然变得很寂静,好像连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瞪他瞪了好一会,终于红着脸憋出半句话:“……难怪睡醒不觉得很痛。”
“我还以为……”
祁宴:“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晚晴轻咳一声,急急忙忙错开目光,又不知道往哪里看,就拿他放在腿边的书翻开看。
《全球化市场上的银行业》
好家伙,完全看不懂。
她默不作声地把书合上,此时一声温沉又清隽的嗓音落入耳朵。
是她从未听过的语调。
“不会再有下次。”
他的声音很轻,像隆冬簌簌而落在屋顶的落雪,让人听了不由的心绪安宁。
晚晴呆住。
过了一会。
祁宴又道:“我家没有准备这些。”
“而且,我记得,最后的时候,你也是清醒着的。”
“既然清醒着,就该清楚,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