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君长渊小说鬼手医妃:病娇邪王太粘人在哪里可以看-主角是云苏君长渊的小说鬼手医妃:病娇邪王太粘人
君长渊一挑眉,将乌鳞蛇扔在床上。
乌鳞蛇摔得七荤八素,飞快爬起来游向云苏,云苏伸手接着它,它爬到云苏的手心里,蛇尾缠绕着她的食指,小小的脑袋不停蹭着她的掌心,“嘶嘶”地吐息着。
云苏哭笑不得,赶紧伸手摸摸它的脑袋。
君长渊看着乌鳞蛇的动作,饶有兴致地问:“这又是在做什么?”
“告状,求安慰。”云苏说。
君长渊一怔,似笑非笑:“倒是有些灵性。”
才养了这些日子,都懂得给主人守夜了,刚刚若不是他听到风声反应快,换成寻常刺客,只怕一咬一个准。
蛇类本就擅长蛰伏,隐蔽起来悄无声息,再加上剧毒,确实是个防身的好东西。
但前提是,得养得住,不会被它反噬主人。
云苏下了床,将大受打击的乌鳞蛇放在桌子上,又去换下的衣服里找出一个锦囊,回到桌边倒了杯热水。
锦囊里是一颗颗黑色药丸子,透着腥气,被云苏往热水杯里一扔,很快就化成了一杯暗红色的药水,浓浓的腥气被热气催发出来。
原本无精打采的乌鳞蛇瞬间支棱起来。
它似乎格外喜欢这股味道,迫不及待地游到水杯旁,支起身子就要一头扑进去。
“别着急,水还热着呢,等等再进去。”云苏一根手指按住了它,把它赶到旁边。
“嘶,嘶……”
乌鳞蛇急得绕着杯子团团转,看到君长渊走过来,立刻用蛇身将杯子缠绕起来,蛇瞳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十分护食。
“这水里是什么东西?”君长渊问道。
“兽类的精血,加上一些毒液和药材精华,养蛊用的。”
云苏没有多说,抬头问道:“你们事情讨论得怎么样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回宫去了?”
“一个时辰前就摆架回宫了,宾客也都散了,经过群臣商议,刺客一事暂交刑部彻查,没议出什么名堂。”君长渊坐下,语气淡淡的。
云苏抽了抽嘴角:“那你们还商议这么久?”
看看外头的天色,都已经是后半夜了,好几个时辰的功夫,就讨论出这个?
君长渊却习以为常:“朝堂规矩复杂,越是大事,越要商议谨慎,习惯就好,比起这个……”
他一手支颚,狭长妖异的凤眸望着旁边的云苏,唇角似笑非笑。
“本王刚处理完琐事,太夫人便特意派人过来,说王妃贤惠,新婚夜就打算给本王纳新人了?”
哟,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云苏转头看着他,没好气地说:“是啊,大婚第一天,就遇上两位王爷的桃花债,我还能不收吗?”
“哪来的两位?”君长渊一愣。
云苏轻哼一声,“何止两位,应该算是三位!还有一位想当你岳母的朱夫人,替女儿打抱不平,找我的麻烦呢。”
君长渊唇角笑意微深:“所以你就吓唬人家,把朱夫人吓得跪地求饶,逃回家去了?”
朱夫人被吓回家了?
这个云苏倒不知道,她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胆子小。”
杯子里的液体凉得差不多了,云苏松开手,弹了弹杯壁。
乌鳞蛇接到信号,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水杯里。
它身形细小,盘绕起来只有小小一团,窝在水杯里也不显拥挤,舒舒服服地靠在杯沿上,仿佛泡澡一样。
君长渊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勾唇道:“现在好了,全朝堂都知道,本王娶了一位‘贤惠大度’的王妃,连皇上听了都夸你。”
云苏诧异地抓住他的手:“认真的吗?”
君长渊忍笑点头:“真的。”
之前新房里发生的事,他都听丫鬟禀告过了,知道云苏的“贤惠”是怎么回事。
但天盛帝不知道啊,或者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所以在他眼里,刚进门就想着给君长渊纳妾的云苏,可不就是“贤惠又大度”吗?
云苏顿时有点无语:“要不是太夫人找我麻烦,谁想要这种贤惠名声?”
只有男人才会觉得贤惠是好事,方便他们左拥右抱。
在女人眼里,贤惠要么是不得已,要么就是真傻,谁想要这个啊?
第268章特殊的新婚夜(1)
“本王还听闻,太夫人侮辱了襄阳王府的小姐,把人气得羞愤而走,也是你做的?”君长渊含笑问道。
康太夫人虽然没什么脑子,但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
襄阳王府是有实权的藩王,一双儿女在京城为质,连皇后都要时时安抚,表示皇家对藩王的信任。
好端端的,康太夫人去侮辱人家闺女做什么?脑子进水了,巴不得跟人结仇吗?
君长渊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云苏。
这种蔫坏蔫坏的坑人主意,向来是她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康太夫人怎么又得罪她了?
君长渊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又无奈。
云苏却喊冤道:“这你可冤枉我了,这次康太夫人倒霉,主要动手的可不是我。”
“哦?”君长渊扬眉。
“是你那位桃花债,襄阳王府的贺望兰,她配合我演的戏。”
云苏语气有些凉凉的,双手抱着胸,看着君长渊,“她好像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一见我那个眼神都跟别人不一样,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主动配合我演了场戏,所以,康太夫人就倒霉了。”
君长渊凤眸里笑意微闪,故作沉思的样子。
云苏看着他这样,心里又不爽了。
她凑过去,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微微用力往两边扯。
扯得君长渊一张俊脸都变形了,本就狭长的眼眸往下垂,漆黑深邃的瞳眸,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他也没挣扎,无辜地朝她眨眨眼:“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受小姑娘喜欢呢?”云苏捏着他的脸,用力搓揉了两下,越想越郁闷。
“白天有个青梅竹马,晚上又来了个王府千金,还有什么朱姑娘、李姑娘、王姑娘……你自己说吧,到底有多少个?”
君长渊:“噗……”
“你还笑?”云苏更恼了,“这么多漂亮小姑娘为你争风吃醋,找我的麻烦,你觉得很好笑吗?”
君长渊忍俊不禁,伸手握住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
“本王笑的不是这个,是笑你这丫头……”
他屈指点点她的鼻子,凤眸里笑意盈盈,“酸得脸都变形了。”
云苏睁大眼,瞪着他。
君长渊蓦地话锋一转,问道:“手上的伤换过药了吗?”
云苏刚要发作的声音一滞,被打断得有点回不过神:“……没。”
“这么久了,怎么不换药?”
君长渊柔声问,“丫鬟没有提醒你吗?”
“我……”
“罢了,伤在手上,你自己也不好换。”君长渊扬声道,“来人。”
门外守着的丫鬟立刻应道,“奴婢在。”
“取外伤药膏和纱布来,再打盆热水。”君长渊道。
“是。”丫鬟应下,很快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恭敬地放在桌上,又无声退了下去。
云苏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君长渊拿着剪刀,剪开她右手上的纱布,一圈圈取下来,露出伤口。
因为之前已经上过药,血已经止住了。
但伤口太深,皮肉翻卷凝着血痂,看起来有些吓人。
君长渊微拧着眉,握着她的手指尖,用干净的布巾清洗掉掌心的污血,尽量将伤口弄干净些,然后重新上了药,再用纱布缠绕包裹起来。
云苏看着他的动作,嘀咕道:“没想到,你一个天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