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善盛元帝(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全文在线阅读)-江善盛元帝(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免费阅读
还算尚好她心里松口气,而后福身应是,动作轻缓的退出房间。
一行人来到慈宁宫外,原本静默的气氛,被慎妃的冷哼声打破。
“晋王妃真的养得好儿子,本宫看你日后怎么哭!”
晋王妃脸色微僵:“不劳娘娘费心,长瑞再不好,也是陛下的长孙,与旁人总归不一样。”
这个旁人说得是谁,只看慎妃冷凝的神情就知道。
“大话谁都会说,晋王妃可别闪了舌头。”
晋王妃垂眼道:“娘娘放心,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不怕那些酸言酸语。”
这话可是戳到慎妃的脸皮上,她冷冷凝视着晋王妃,而后憎恶的一甩袖摆,放出一声狠话:“晋王妃这话,本宫记住了。”
说完,她扶着宫婢的手乘上轿辇,长颢已经安置在里面,很快,长春宫的奴婢离开此处。
静静的看完一场戏,江善并未多置一词,带着儿子回到仪元殿。
江善牵着儿子的手往里走,只要略微侧低下头,就能看到儿子抿起的小嘴,以及那皱起的小眉毛,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出神。
她好奇的蹲下身,眼睛与儿子平视,轻声问道:“一路上都心神不守,这是怎么了?”
母亲温柔的嗓音唤回六皇子发散的思绪,他回望着母妃,小脸皱起:“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善看得好笑,握着他的小手放到他胸膛,言道:“当你犹豫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在告诉你,你是想说还是不想说。”
六皇子微怔,低头看着掌心下轻轻跳动的心脏,静静的沉默片刻后,张开小嘴巴说道:
“刚刚在皇祖母那里,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好像看见是长颢先摔倒的,长瑞伸出去的脚好像没有碰到他......”
望着儿子困惑、怀疑、震惊的眉眼,江善柳眉本能蹙起,但她没有急着肯定,而是先给对方找出来个理由。
“会不会是长颢见长瑞伸出脚来,被吓到又来不及停下,这才在慌乱中摔倒?”
六皇子想了想母妃说的这个情况,再回想自已所见到的画面,沉重的摇摇脑袋。
“长颢一点都不慌,摔倒后他还看了我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使他心里觉得不对劲。
江善没有怀疑自已儿子的眼神,也就是说长颢的摔倒,极可能是他有意而为。
六皇子望着母妃,眼里是深深的疑惑:“母妃,长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善回过神,摸摸儿子白嫩的小脸,问他:“那承煜觉得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六皇子眉眼落下,嗓音低落道:“......是因为我吗?”
身在局中,容易被眼前事情迷住眼睛,一旦清醒跳出局限,这才发现问题所在。
这就是父皇所说的,当局者迷吧。
“有好几次,我们在一处玩,长瑞突然就扑过来打长颢,还说长颢故意推挤他,长颢自是否认,加上他被长瑞打了,我们当然选择相信他,但若是长瑞没撒谎呢......”
一想到这个情况,六皇子心里没忍住一慌。
到底年龄尚小,尽管面上表现得再稳重,也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看着身前垂着脑袋,一副做错事情模样的儿子,江善怜爱的把他揽进怀里,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绪。
“虽然古有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有的时候,便是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要学会去分辨,哪些是别人让你故意看见,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长瑞的确冲动莽撞,但你却在一开始,就否定他的话和他话里的真实性,仅凭内心想法来衡量事物,便常会辨不清事情真相,只看到事情的表面。”
“承煜,你不仅要用眼睛用心去看,更要用你的理智去看。”
六皇子抬起眼睛,撞上母亲只有温柔,没有半点责怪的眼神,他把头靠到母亲肩上,难得露出小孩子的依恋。
“我记住了,母妃,我会去认真分辨,如果真的是长颢......”他顿了一下,小嘴巴轻轻抿直,“如果真是他故意陷害长瑞,日后他就只是我的二皇侄。”
听到儿子这番理智的话,江善大感欣慰。
他没有凭着一腔怒意,说出与长颢不相往来的话,这就是很大的长进。
不论是世家大族,还是在后宫之中,纵是私底下闹得再难看,也不会搬到明面上来,因为大家都要脸面,面上需得光鲜亮丽。
长颢总是齐王府子嗣,是六皇子的晚辈。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看在太后面上,也不宜与那边直接闹僵,总是得有份面子情的,不管旁人如何,至少需保证自已不会失礼。
江善拍拍儿子后背,给他支持和安慰。
第517章 告诉皇帝
落日黄昏,瘦削的枝头染着抹极尽寂寥的晚霞,在青灰色的天幕下,一点点失去最后半缕色彩,夜色降临,天地沉寂。
仪元殿内外点上烛火,桔黄的烛光击碎黑暗,照耀出温暖且柔和的光芒。
江善坐在软榻边,拿着把特地打造的,十分小巧锋利的剪子,给儿子修剪指甲。
烛光落在她的脸上,为她打下一层朦胧的光辉,白玉的脸颊漾开笑意,搽着胭脂的粉唇莹润饱满,眉眼弯弯,温柔而静谧。
连那窗外吹拂的春风,似乎都变得轻柔起来。
盛元帝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幅美景,因久坐而僵硬的肩膀,顿时慢慢松缓下来。
注意到榻上睡着的儿子,原本阔步而来的步伐,在抬脚落地的瞬间,已经轻了不止两倍。
江善把剪落的指甲,小心的放到手帕上,虽然巫蛊之事乃牵连九族的大罪,但为以防万一,宫里主子的头发指甲等物,都会由各自奴婢专门处理。
因为太过专心,盛元帝已经来到身后,江善都没有发现,直到她放下剪子,腰上突然缠上来一条结实的手臂,吓得她惊呼一声,心口砰砰直跳。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敢这么抱着她的人,后宫之中唯有一人。
回头看去,果然是俊美威严的盛元帝。
“陛下,您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音,我当是哪里来得贼子呢。”江善嗔怪的睨着皇帝。
盛元帝把另外一只手也环上去,很是有些得寸进尺的意味。
“那这位美娇娘,可要随我这贼子,去那山上做压寨夫人?”
江善娇啐他一口:“好个胆大妄为的,竟敢蛊惑贵妃娘娘,就不怕掉了您这脑袋。”
说着,指尖点着皇帝额头,把他往后面推去。
盛元帝捉住作乱的小手,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贴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道:“那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这位贵妃娘娘。”
话音刚落,他已经咬住面前莹白的耳尖。
江善浑身一颤,眼角余光瞥到殿内奴婢,肃然无声的往外退,只觉羞得不行,一抹嫣红从耳根蔓延到脸颊,她慌乱的用手去推皇帝的胸膛。
“陛下,您快坐好,承煜还在呢。”
胸前的那点力道,对盛元帝而言,无异于挠痒痒一般,原本不过想逗一逗善娘,倒被她这娇羞着推拒的模样给挑起兴致。
然而看了眼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儿子,只得无奈压下满心旖旎,不过双手仍不老实,依旧紧紧环在江善腰上,时不时把人往怀里带。
室内只余两人交缠的呼吸,自后背传来的热意,让江善眼眸如含着两汪秋水,她故作平静的轻咳一声,找话题打破周身暧昧的气氛。
“陛下今日回来的格外晚,前面近来很忙吗?”
盛元帝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顺着她的话说道:“主要是春耕的事宜,还有人进献一种据说通体金黄,耐旱易种活的作物,这里正准备在皇庄试种。”
至于那些修建城墙,稽查临海一带走私之事,便没有说出来扰兴。
江善眼睛微亮:“若真是如此,待日后推广开来,也是一件利民的好事。”
“不错。”盛元帝把头搭在她肩窝,问起她在慈宁宫的事来,“朕听下面的人说,今日在慈宁宫中,长瑞他们几人有闹起来?”
如果只是闹起来,倒不值得他一问,显然长颢扭伤脚腕的事,传到了他的耳中。
这个想法在心里微微一转,江善开口把事情经过,详细如实的告诉皇帝,最后道:“......不过承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