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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山白璧成九莲珠小说全文无广告阅读-含山白璧成小说赏析九莲珠

分类: 励志文章  时间: 2024-04-07 15:51:53  作者: t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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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着陶子贡猛地一拍惊堂木,将嘈杂之声弹压下去,却转脸笑问白璧成:“白侯爷,郑自在说七公主藏在您府上,可有其事?”

  公堂外忽然安静下来,无数眼睛投向白璧成,等着他说话。白璧成知道这一问不好答,他若说不在,被人略加构陷就是欺君之罪,他若说在,那么是承认了私藏公主。

  左右为难之时,言洵却接过了话头,质问郑自在道:“你凭什么说七公主在清平侯府?难道你在侯府见过她?”

  他这一打岔,陶子贡很不高兴,拉下脸道:“严荀!本官正在问话,你且站到一边!”

  堂上混乱,堂下沸议,含山莫名被扯进杀人案,现在还要攀诬白璧成,一连串动作虽然叫言洵摸不着头脑,但他冥冥中有感觉,此事与宸贵妃夏国公一党有关。

  言洵表面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缜密,他清楚宸贵妃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争夺太子之位。废太子等同于扳倒皇后,皇后倒了台,言洵想做个善终的闲王都难!

  是以宸贵妃一党想要做成的事,言洵一定不叫她如愿。

  他平素笑嘻嘻的,在宫中广结善缘,虽然规避结交百官,但见了守城门的小卒也温善有礼,提到三殿下,除了好脾气没有别的说法,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斜睨了陶子贡一眼。

  “苗和,”言洵扬声唤道,“将我随身携带的手谕送与陶大人瞧瞧。”

  苗和挤在人群之中,早就急不可耐,听到这声呼唤再不管别的,用力推开官差手臂挤上堂来,又从怀里抽出牛皮制的套子,从里面抽出一张白绢,双手捧上呈到陶子贡面前,有衙役要代为转呈,被他横瞪了眼,逼退到一边。

  白绢摊到面前,陶子贡先看见大一号书写的“如朕亲临”。他心里哎呀一声,冷汗便下来了。州府都护时常接圣旨圣谕及御笔亲批,皇帝的字他当然能认得,而这四个字后面钤的小章更是眼熟。陶子贡不敢再坐,起身抖手捧了白绢,认真读了前头几行字,罢了搁下白绢,提着官袍低头走到言洵面前,撩袍子跪倒,磕了三个头道:“下官有眼无珠,不知三殿下奉旨到黔州,实在罪该万死。”

  这一段插曲上来,不只白璧成怔了怔,公堂外也炸了锅。今日来看敲鼓告状的百姓兴奋极了,从赌场骗钱看到了五人被杀,刚刚喊出公主教唆,紧接着就是侯爷私藏,这还没厘清呢,又上演了皇子微服。

  此时不说公堂之下,就连马路上都热闹非凡,一波接一波的百姓往州府衙门赶来,府衙差役挥汗如雨地沿着墙根巡视,见到有攀墙爬树的,一律拽下来打几棍子,真正州府衙门没像今天这样热闹过。

  公堂上,言洵很给面子地扶起陶子贡,笑道:“不知者不罪,陶大人请起!只是圣谕题写分明,我来黔州,就是找失散在外的七公主,是以这案子,可否由我主审?”

  公堂上,言洵很给面子地扶起陶子贡,笑道:“不知者不罪,陶大人请起!只是圣谕题写分明,我来黔州,就是找失散在外的七公主,是以这案子,可否由我主审?”

77龟甲兵符

  陆长留从公堂侧门溜出去,后面便是衙署官吏办事的内院,此时内院空无一人,官吏差役全部到前面去维持秩序了。陆长留沿着长廊飞步向前,正盘算着找谁去侯府捎话,抬眼便看见魏真站在廊下,拿着根树枝向屋顶指点道:“下来!你给我下来!你下不下来?”

  陆长留赶过去一瞧,只见风十里抱臂坐在长廊顶上,眼睛直盯着公堂那边,根本不看魏真一眼。

  真是在哪都上屋顶!

  陆长留无奈,屈指打个呼哨,叫道:“老风!快下来!有急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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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十里见是他来了,知道是白璧成捎话出来,呼啦便闪了下来。陆长留正要将血写的令字递上,又怕魏真看见,转了转眼珠道:“魏真,你替我跑一趟清平侯府,把侯爷的话带给府里的含山姑娘,就说案子棘手,侯爷晚些回去,让她看好门户,不要出门。”

  “含山姑娘?”魏真挠挠头,“她刚刚还在前面看热闹。”

  陆长留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哪看热闹?”

  “就在那堆人里,我亲眼瞧见她挤进去的。”

  “就在那堆人里,我亲眼瞧见她挤进去的。”

  魏真指向嗡嗡一团的人群,人群却立即爆发出一阵喧哗,不知堂上出了什么事,院子内外激动极了,墙头上也开始冒人头。

  “你去瞧瞧出什么事了!”

  陆长留借机推着魏真,把他赶到前头去了,自己赶忙拽出“令”字,递与风十里道:“侯爷命你速去府军营帐找到傅柳,让他带五百人在黔州西门等着。”

  他以为风十里要问为什么,谁知风十里一声没吭,扭腰踏步纵上屋顶,继而一起一落,向着府军营帐方向去了。陆长留仍在感叹,魏真却又急慌慌回来,道:“陆司狱,你快去看看,三皇子殿下微服到此,要代替陶大人审案呢!”

  “三皇子?”陆长留的脑袋快要烧掉了,“谁啊?”

  “就是告郑自在的那个原告啊!严荀!”

  陆长留在京城长大,父亲又是朝中要员,他虽没见过诸皇子,却知道皇子按“言”字排序,此时立即反应过来,原来此“严”是彼“言”。

  他一拍脑门,转身便往公堂上走,走了两步忽又站住了,暗想:“公堂上有皇子有郡主,侯爷必然忙着应付他们,我去了也没什么用,但溜出来照应含山却只有我能做,侯爷所托之事,我莫要忘了。”

  魏真见他站住了,不由奇道:“陆司狱,您还不快回公堂去!这案子是您一手查办的,眼下如此惊动,正是您扬名建功的好机会啊!”

  “建功的事回头再谈,”陆长留摸摸下巴,“你随我挤到那群人里,把含山找出来,快!”

  魏真回头望望,公堂前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挤到那里面可真是苦差事。可是他犹豫无效,背上被陆长留猛推一掌,人已经踉跄着往人群去了。

  ******

  言洵提出要代审此案,陶子贡真是一百个不愿意。

  好容易得个机会能整一整白璧成,怎能就此放过?若是其他皇子下来,陶子贡必然给个软钉子碰碰,但言洵有皇后撑腰,他不敢太过得罪,沉吟好一会儿才道:“三殿下要主审,那自然最好不过,但您初来乍到,只怕对五人案不大熟悉,不如由下官先问着,若有不妥之处,请三殿下及时点拨。”

  好容易得个机会能整一整白璧成,怎能就此放过?若是其他皇子下来,陶子贡必然给个软钉子碰碰,但言洵有皇后撑腰,他不敢太过得罪,沉吟好一会儿才道:“三殿下要主审,那自然最好不过,但您初来乍到,只怕对五人案不大熟悉,不如由下官先问着,若有不妥之处,请三殿下及时点拨。”

  言洵自小陪太子读书,太子学什么,他便学什么,因而对刑狱断案亦有心得。他知道审案人十分重要,问什么话,怎么问,能决定案子走向。若是旁人坚持主审,他或许能应允,但陶子贡是夏国公一手提拔的,怎能将此案交给他?

  “陶大人,”言洵皮笑肉不笑,“您是怕我审事不清吗?”

  陶子贡立即明白,言洵这是有备而来。他不敢强硬顶撞,连忙道:“下官不敢!下官昏聩多思,殿下恕罪。”

  言洵笑一笑,擦身从陶子贡身边走过,自走到公堂正座坐下。这位置的风光果然不同,一眼望去,堂下诸人都能看得清楚。

  “郑自在!”言洵断喝道,“你说七公主指使你杀了六个人,她是如何与你见面,又是如何明示指使,在何处说了何话有何证据,都给我从实招来!”

  他说罢一拍惊堂木,思路清晰气势逼人,看热闹的百姓恨不能给他鼓鼓掌。郑自依旧傲气十足,道:“不管来的是皇子还是太子,总之皇子公主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我虽没见过七公主,但七公主的贴身宫女就在赌坊,七公主的口谕都由她转达!”

  他说罢一拍惊堂木,思路清晰气势逼人,看热闹的百姓恨不能给他鼓鼓掌。郑自依旧傲气十足,道:“不管来的是皇子还是太子,总之皇子公主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我虽没见过七公主,但七公主的贴身宫女就在赌坊,七公主的口谕都由她转达!”

  “你没见过七公主?”言洵瞠目,“仅凭一个不知真假的宫女所言,你就敢犯下六条命案!”

  “什么叫不知真假!她有这个!”

  郑自在说着,从颈子里拽出一条丝绳,上头坠着灰扑扑的一片龟甲,只有掌心大小。他扯断丝绳,举起龟甲:“这是顺南王在黔、平、台三州起事时的龟甲兵符!老王爷受招安之后,这东西就跟着他进了京城!试问,除了他的女儿秦妃,以及秦妃所出的七公主,谁还能拿到此物!”

  龟甲一出,又引起一片哗然,有看热闹的百姓叫道:“我知道龟甲兵符!那是山里的千年老龟要助顺南王起事,自绝于老王爷脚下,褪下龟甲让他做成这道兵符!”

  “住口!住口!”陶子贡吓得顿足,“再有口无遮拦胡说的,捉进大牢里先关十日!”

  人群爆出一串笑声,也弄不清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言洵再拍惊堂木,镇住喧哗之声,又问郑自在:“即便你说的是真话,我却有一事不明,黔州城里这么多人,七公主为何要找你杀人?”

  人群爆出一串笑声,也弄不清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言洵再拍惊堂木,镇住喧哗之声,又问郑自在:“即便你说的是真话,我却有一事不明,黔州城里这么多人,七公主为何要找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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