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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卖乖的巨型犬。

明明凶恶得不行，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冯默宁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将人推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收敛笑意淡声说，“现在呢？感觉真实吗？”

华玥凰，“真实。”

冯默宁忍俊不禁，“那我以后对你冷淡点？”

华玥凰当然知道冯默宁是在逗他，脊背靠在座椅里，委屈收起，人有些慵懒，狭长的眸子半眯起，似笑非笑道，“也行。”

冯默宁，“你有受虐倾向？”

华玥凰，“没有，但是你的虐，我可以，毕竟……”

华玥凰说着，顿了顿，故意引起冯默宁的内疚，“毕竟，在你身上，我一直都在受虐，已经习惯成了自然。”

冯默宁，“……”

成年人的恋爱就是这样。

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只要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

华玥凰说完，盯着冯默宁看了会儿，倏地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唇角。

冯默宁没躲，欣然接受，甚至还在华玥凰靠过来的时候，用手攥住了他的衬衣领。

一吻结束，华玥凰往后退了退，抵着冯默宁的额头道，“老婆。”

华玥凰刚喊了声冯默宁。

冯默宁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华玥凰，我是真的喜欢你。”

华玥凰没想到冯默宁会说得这么直白，整个人微怔。

冯默宁红唇翕动，说话的时候故意往前靠了靠，伴随着唇瓣一张一合，红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华玥凰的薄唇。

“华玥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其实是个颜控。”

“你真的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冯默宁在告白。

告白词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铭心刻骨。

很俗。

就是单纯的世俗男女，始于颜值，忠于心动。

华玥凰喉结动了下，落在冯默宁细腰上的手收紧。

老实说，如果冯默宁告白的话太过动人，反倒让华玥凰不信。

现在这样，刚刚好。

华玥凰垂眸看她，嗓音低沉又玩味道，“就只是喜欢我的颜值？”

冯默宁，“不然呢？”

华玥凰落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太安分，从她衣角探入，不上不下，指尖沿着她腰线划动，撩，勾，诱，暗示性十足，“老婆，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

第317章 不留情面

还有没有？

答案当然是有。

但冯默宁不能说。

车内气氛暧昧横生，随着华玥凰话落，连带着他落在冯默宁腰间撩拔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就在冯默宁以为能松一口气时，华玥凰的指尖在她腰间有节奏地点了点，调转了个方向，忽然向下探索。

冯默宁身子骤然绷紧，攥着华玥凰衣领的手指蜷起。

“华玥凰。”

华玥凰低低的笑，有些坏，“老婆，还有没有别的？”

冯默宁将唇角抿紧，答非所问，“我还要去买东西。”

华玥凰懒懒地说，“不想回答？”

这个时候的华玥凰有些危险。

冯默宁真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咬了咬牙红着耳朵说，“有。”

华玥凰明知故问，“是什么？”

冯默宁，“肾，甚好。”

华玥凰轻笑出声。

冯默宁下车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华玥凰逗她归逗她，但是碍于公共场合，终究是没敢太放肆。

冯默宁这趟出来是给赵玲买点生活用品，华玥凰原本想一起去，被冯默宁拒绝了。

华玥凰秒懂，没再跟ᴊsɢ着。

医院马路对面就是一家超市，华玥凰隔着车窗目送冯默宁进门，刚准备收回视线，车外就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陈沐今天被打得不轻。

但这姑娘确实有点资本。

即便别打成了这样，也丝毫看起来不显糟蹋，反而还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陈沐站在车外没敲车窗，就这么隔着车璃泪眼婆娑地看华玥凰。

华玥凰眼底闪过一抹轻蔑，身子往后靠，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根烟。

半晌，陈沐率先败下阵来。

“宋总，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陈沐话落，华玥凰坐在车内没吭声。

陈沐站在车外抿唇，过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宋总，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就几句话而已。”

陈沐说完这句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要落不落，拿捏得刚刚好，十分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华玥凰斜看她一眼，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的同时降下了车窗。

见状，陈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又很快隐藏，“宋总。”

华玥凰伸手弹烟灰，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烟体上，说不出的性感，“说。”

陈沐，“今天医院的事，您都知道了是吗？”

华玥凰收回手，把香烟重新叼在嘴前，“说重点。”

陈沐吸了吸鼻子，眼眶越发的红，“我要说今天发生的这些都是误会，您信吗？”

陈沐说罢，静等着华玥凰的反应。

华玥凰如她预期一般转头看他，不过深邃的眸子里却没有她预期中的欲念，相反，全是冷漠，“跟我有关系？”

陈沐泪眼巴巴地看他，咬下唇。

华玥凰这个人，不仅劣根性重，骨子里还很冷漠。

他喜欢冯默宁，所以他会宠着她、惯着她，任由她踩着他的感情和尊严践踏，也甘之如饴。

他不喜欢眼前这姑娘，所以半分面子都懒得给她，连戏都懒得陪她演。

陈沐还在酝酿情绪，想着能靠自己的楚楚可怜拿下华玥凰。

华玥凰却在弹飞烟蒂的那刻，冷漠地跟她说，“陈沐，你这些拙劣的演技在韩家诚那样未经世事的公子哥面前或许还可以，但在我面前，不行。”

陈沐哑言。

华玥凰掀眼皮看她，眼底满是嘲弄，“我周围的女人，演技比你好得多的是。”

陈沐紧咬唇瓣不语。

华玥凰继续说，“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的，也多的是。”

饶是陈沐是傻子，这会儿也听得出华玥凰是在羞辱她。

陈沐垂在身侧的手紧抓衣角，本想狡辩，在对上华玥凰那双看透一切的眸子时，又把狡辩的话生生噎了回去。

陈沐低下头不敢跟华玥凰对视，生怕他会看出什么。

但华玥凰显然已经耐心告罄，不想再陪她继续往下演，毫不留情地揭了她的老底儿，“老三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去勾引他。”

第318章 纪夸夸＆宋绿茶

华玥凰的话，让陈沐直接愕然在了原地。

看着陈沐吃惊的表情，华玥凰轻嘲出声，“很惊讶？”

陈沐不确定华玥凰是不是诈她，抿着的唇动了动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玥凰戏谑，“老三那个人向来比较抠，我不信他能给你多高的价，你要只是单纯地想赚钱，不如学聪明点，良禽择木而栖，换个雇主。”

陈沐，“……”

华玥凰，“我出一百万。”

陈沐眼睛亮了下。

华玥凰无声地笑，“你可以考虑考虑，什么时候考虑好，随时联系我。”

华玥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陈沐纠结地看着华玥凰递过来的名片，许久没敢接。

她很清楚，她现在只要接了，就相当于是默认了她是宋铭复的人。

看出她的犹豫，华玥凰讥笑，夹着名片的手往回收。

见状，陈沐倏地伸手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名片，攥紧，然后说，“希望宋总说话算话。”

华玥凰，“我是个生意人，只讲利益，不讲人情，只要你是个有价值的人，我就一定会说话算话。”

听到华玥凰的话，陈沐默声。

过了足足十多秒，陈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冲口而出，“宋总对纪小姐也会说这种话吗？”

华玥凰闻言轻挑眉梢，“你拿你跟她比？”

陈沐汲气，“不能比吗？”

华玥凰脸上笑意顿收，“她是我老婆，你算老几？”

陈沐，“……”

陈沐转身的时候，脸上满是屈辱。

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走到车跟前不甘心地看着华玥凰说，“纪小姐就是运气好，碰到了宋总您这样的男人，有您给她铺路，所以她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如果换成是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一样……”

陈沐话说至半截，还没说完，被华玥凰轻嗤打断，“你错了。”

陈沐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华玥凰这么一插话，整个人愣了下，有些懵，“什，什么？”

华玥凰侧头看她，眸色冷漠，“即便没有我，她也一样会很优秀，甚至，比现在更优秀。”

陈沐，“……”

华玥凰道，“你只看到了我给她提供了便利，却没看到我用我的权势把她困在了我的方寸之地。”

陈沐还是不甘心，“宋总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华玥凰似笑非笑，“你真应该去打听打听她，在没认识我之前，她就已经足够优秀。念书期间，没掉出过前三，毕业参加工作，从底层一直做到项目部经理的位置，全是她自己的能力，我没出过一分力。”

他只出过钱。

陈沐确实没打听过冯默宁。

她知道的那些皮